有时真的太想他了,她还会偷偷用手轻抚过他脸部的轮廓,感受他呼吸的气息和抱着他的温暖。
虽然她能偷偷的做某些事,但他的声音却是她想偷也偷不来的。唉!在整个月都听不到他声音的情况下,她真的想念得紧。
这次她的脚严重受伤,华承宇认为正好可以乘此机会一并为她治疗因缠足而变形的双脚,免得日后治疗还要再痛一次。于是他与欧阳冷焰商量后,在她昏迷的那几天开始治疗,且为了不影响将来脚复元的情形,华承宇还限制她最初的半个月不能走动,后半个月也不能走太多路。因而在回到冷焰门后,她收到了禁足令。
“小姐,小姐,你在想什么?”袖儿扯了扯杜芊苹的衣袖,见她没反应,和袂儿交换一个眼神后,两人将她往议厅的方向推了几步。
“啊!不要啦!”杜芊苹回神后,心里头怕得连忙摇头,“不要这样,我……这样贸然进去,会妨碍到冷焰相公处理事情的,他……会不高兴,然后又生我的气。”她神情沮丧地叹气,人依旧转身往冷焰园走。
“小姐,你不进去试看看,怎么知道欧阳门主会不高兴呢?也许——”袂儿话尚未说完,便被杜芊苹打断了。
“我不用进去也知道啊!他已经一个月没有和我说话了,如果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又怎会对我不闻不问呢?我想……我还是回去好了,免得他看到我又气恼了。而且……我也只是想听听他的声音,适才已经听到了,那就够了。”杜芊苹的表情虽然有些无奈,但语气中的满足让袂儿和袖儿感到心疼。
“小姐,你真的觉得这样就够了吗?万一过几天后,欧阳门主还是不愿意和你说话,而你又想听听欧阳门主的声音时,那怎么办?”袖儿一边看着文叠轩的门,一边扶着杜芊苹往回走。
“这……到时候我的脚可以走得更快、站得更久,那我们再偷偷来这儿偷听——”
“偷听什么?”
“偷听什么?不过就听听……”杜芊苹忽然觉得打断她话的声音是那么熟悉和想念。但怎么可能?她不敢置信的转身,“冷焰相公!你……你……怎么……你……”他的出现令她紧张、惊喜,以致想说的话结巴得说不出口。
“我怎么了?三只小麻雀在议厅外吱吱喳喳吵个不停,所以我就到外头来瞧瞧,结果你猜我看到什么来着?一只最胆小的麻雀想来和我说话,看到我反而结巴得说不出来。”他脸上挂着嘲弄的笑,迈开脚步走到她面前。
对于他一反先前态度的表现,杜芊苹吓得往后直退,还差点被裙子绊倒。
“小心点!”欧阳冷焰见她拐了一下,连忙上前扶住她的腰,同时轻轻地往怀里带。“脚才刚好,却不懂得小心一点,若不是有袖儿和袂儿扶着,你打算让自己回床上躺多久?”
“我……”杜芊苹实在太惊讶他的转变了,她不知所措且害羞的往他怀里躲,又想起他还在生她的气,双手急忙地将他推开,低着头不敢看他,“你……”
“你到底想说什么?”欧阳冷焰在她“你”了半天后,抬起她的下巴与她相对。只见她俏脸红通通的,小嘴努了半天,一个字儿也迸不出来。他的嘴角一勾,笑意染上了眼角,“看来……我真的太久没和你说话了,才会不知道你最近一直吃药,吃到舌头麻了,话也不会说了。”他愈说愈将头靠近她,最后将她想开口又说不出话的小嘴牢牢地堵住。
“啊!”守在一旁的袂儿和袖儿看见欧阳冷焰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她们小姐偷香,不觉同声惊呼。
欧阳冷焰一直吻到杜芊苹紧攀住他的身体才放开她,他的双手环住她的腰,让她贴在他怀里重新调勾气息。但他的眼眸却横扫过袂儿她们。
“原来麻雀到了冬天就会变成寒鸦,难怪胆子变大了,也不在乎主子的寒暖。”欧阳冷焰嘲弄地说完,口气一凛,“你们是怎么服侍小姐的?这么冷的天气,为什么不让她多披件毛裘才出门?还不快点回房去取来!”
袖儿听到欧阳冷焰的斥喝声,想起杜芊苹身上的披风是从杜府带来的。方才她们离开冷焰园时,气温尚暖,且还有冬阳,所以将欧阳冷焰给的毛裘放在房里。此刻太阳不知为何躲了起来,而她们在外头又逗留许久,想来小姐身上的披风一定不够暖和,难怪欧阳冷焰会对她们冷言嘲讽。
“是,我们这就回去拿。”袖儿和袂儿同声答话,即刻转身跑开。
欧阳冷焰在她们离去后,快速将杜芊苹抱起来往文叠轩走去。“生一个月的病,药吃多了,也就不怕吃苦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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