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少珩怀疑自己听错了,他好像听见语葵赶他走。
“请你离开淮谷,一辈子都不要来,除非你能想到一个正当的理由,当然,想待在这儿不算是正当理由。”语葵笑得凄美,可少珩却犹如坠下黑洞般被凄楚所吞噬。
“我不走!”少珩大吼,他可不能抛下这个他深爱的女人,他爱她啊!她没发觉吗?他想一辈子留在她身边!“我说过要等你伤好不才走的!”
“我好了。”说着,语葵才想要证明自己已经痊愈,胸口就传来一阵闷痛,她捂着胸口,疼得说不出活来。
“葵!”少珩急慌的拉她入怀,“没事吧?怎么样了?嗯?跟我说话?”
语葵心一恸,他能不能不要这么让她誊恋?她没有信心再遭受一次心神惧碎的痛苦,饶了她吧!可她的心自她开口要少珩走,就开始一块块的碎裂。
看着语葵,少珩抑着盈满胸臆的苦楚,洒脱的放开她,耸耸肩:“既然你这么无法忍受我,那我只好走喽!不过,我一定会想出正当理由再来的,你一定要等我哦!”
“少珩!”语葵一时冲动的唤住转身欲走的少珩,少珩回过头,给好一个开朗的笑容,星眸却布满不舍。
出乎意料的,语葵竟开口向少珩道歉,“对不起。”
对不起?!语葵啥时学会说这话的?少珩不免忐忑不安起来,“葵,你别这样,我走就是了,也不会再想什么正当理由来了,你放心养伤哦!”
“不要!”语葵张口欲言,不擅言语的她压根不知该如何表达那不断涌出的留恋,或许不知如何表达,对他、对自己都好,她吞下胸口的痛。“铜……铜脾要好好保存,不要丢失了。”
“葵?”少珩觉得语葵好像哭了,他不由得上前一步。但语葵立刻后退,他见此即停下脚步。
“快走!不要再来了!”语葵说完这话,便急忙转身往回跑去,不让自己再因一时冲动而留下少珩,他什么都不知道,她不能伤害他。
凝望语葵那鹅黄的身影,少珩自知他没有看错,语葵眸底盛的的确是离情依依,既然她不舍,又为何要赶他走呢?
他实在不懂语葵的思考模式,有时他甚至觉得语葵离他好远,好远,而他却一点也不知该如阿拉近彼此的距离。不过,现在说这些都没用了,等他再回来淮谷时再说吧!
少珩轻叹口气,怅然的离开淮谷。
“珩小子不会放弃你的,为什么你不跟他说实话呢?”衣书平敏感的问着独自归来的语葵,心里明了八分。
若撇开她的异能和使毒能力不谈,葵丫头简直就是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纵使她是四姊妹里最大的,可是依他看,处理感情问题的能力应该是由后倒数回来,换句话说,排行老大的她根本就是个患有“感情先天迟钝瘫痪症”的病人。
“师叔……”语葵嘴一扁嚎陶大哭起来,她的心好痛哦!好不知道为何会这样,可是她觉得她的心痛得让她想死掉。
“你啊!”衣书平摇摇头,不准备说什么,就让葵丫头自己哭个够,反正她再怎么哭,珩小于已走的事实也不会更改,不过他看以珩小于聪明的脑袋,应该很快就会再回来,可是他又坏心的希望珩小子别太快回来,得给葵丫头一个教训才行。让她知道感情不是说放就能放的,没有她那个天真的笨脑袋瓜想得那么简单。
“师叔……我的心……好痛……”语葵抽抽噎噎的求助衣书平。
“葵丫头,你这心绞痛的解药就是珩小子,也就是说,在他再次来淮谷之前,你的心会一直痛下去,慢慢享受吧!”衣宇平说的话像无字天书,听得语葵一头雾水。
而衣书平也没那么好心的解释,他迳自走出屋外不理语葵。
“小衣,葵丫头怎么了?跟珩小子闹别扭?”秦淮几里外就听到语葵的哭声,刚听到时还以为有什么动物受伤闯进来,准备捉它到小衣这儿疗伤,结果竟是语葵在哭。从小到大,葵丫头就跟竹丫头那丫头一样“没血没眼泪”,珩小子真有本事,把葵丫头弄哭了!
“她把珩小子赶走了,一回来就哭喽!”衣书平轻描淡写。
“葵丫头倒对珩小子用情挺深的。”秦淮才不心疼语葵呢!好不容易她带个珩小子来,一个可以跟他们一起疯、一起闹,对她又情深无比的人,她人在福中不知福,赶走别人的人竟然哭得这么惨,活该!
“葵丫头怎么了?哭成这样,珩小子惹了她吗?”任意行一听见这哭声以为他们淮谷闹“那种穿白衣服”的东西,结果竟然是语葵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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