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一拗起来也是怪可怕。”语荷心有余悸的盯着门板,庆幸自己不是那道门。
“你该感谢少珩高教有方。”语梅没好气回道。
“你觉得咱们该怎么帮少珩啊?”语荷准备再到赌场去设一局,这次赌少珩和语葵。
“顺其自然吧!葵不同于别人,她是不会乖乖任你拿她当赌注去赌场设局的。”语梅的话让语荷心虚得立刻转移话题。
“啊!三姊啊!我记得你好像还有一件衣裳没试穿,小妹我来帮你吧!”语荷诌媚笑道。
语梅微微—笑,无言的让语荷帮她。
少珩把玩着手中的铜牌,呆呆的盯着铜牌,他忘了把铜牌还给语葵,其实也不想还,可是……
“哎!”他忍不住轻叹口气,面对这样的僵局,他实在束手无策。
“少珩,你竟然在叹气耶!”一个清脆女声加入。
“我不能有烦恼吗?”少珩没力的反问,才想将铜牌收好,随即发现铜牌已不在他手,而在那名身着淡紫纱衣的美少女手中。
“语荷,麻烦你还给我好吗?”少珩无精打彩的伸出手,想要回铜牌。
“语葵?”语荷讶然,语葵的铜脾都给了少珩,怎么还那么害怕让少珩知道她异于常人?“不会吧?”
“还我。”少珩皱眉说道。
“你知道这铜脾的作用吗?”语荷狐疑的问。
“当然知道,还我,可以吗?”少珩渐显得不耐。
语荷敢跟任何老千赌上万两黄金,赌少珩绝对不知道这铜牌的另—个作用,语葵八成只告诉他其中一个。
“还你,可以啊!不过你得先回答我一个问题。”语荷讨价还价。
少珩没辙了,他摊摊手,整个人椅上亭柱,“你问吧!”
“这铜牌是语葵给你的吧?先别点头,这不是我要问的问题。”语荷制止少珩点头,她问是问了,但有没要少珩不回答这个问题,因为这问题不是她最主要想问的。
“她拿给你的时候是不是她快死的时候?也别点头。她伤好了之后应该没跟你拿回去吧?然后叫你要好好保存?你可以点头。”
少珩这才失笑的点头,“对。”欲拿回铜牌的手停在半空中,他的脸有些徽扭曲,声音难以压抑的轻颤,“你拿回去还给葵吧!”
“不行,你一定要留着!”平常贪小便宜,惟己至上的语荷突然发挥善心的将铜牌塞还给少珩,然后神秘兮兮的示意他附耳倾听。
少珩莫名其妙的盯着语荷,迟迟未行动,语荷的古灵精怪他没听羿云“宣扬”过的。
“哎呀!你到底听不听葵心底的秘密啊!”语荷不耐烦的催促。
少珩一听和语葵有关,什么警觉全忘马上凑过去。
“这铜牌除了报丧之外,还有另外几个作用:订情。
如果你不信的话,去问羿云看看他身上有没有一块刻有梅花的铜牌。”语荷满意的看着少珩呆若木鸡的表情,笑着把铜牌放在他的手上后便离开。
这下她去赌场设一局,绝对稳赚不赔。
主题叫什么哟?就叫语葵是否能嫁得青年才俊?一定很多白痴上钩。语荷极力控制唇畔扬起的笑意,轻快的往赌场走去,一边高唱着:钱子,钱子,快投入我怀抱吧!
少珩不知过了多久才回复到现实中,他紧看着铜牌,二话不说立刻跑进屋内,揪住羿云把他拖到投人的地方,他甚至还很仔细的察探暗处有没有甫伟和苍棋的踪迹。
“少珩,你干啥?”羿云笑望少珩怪异又好笑的举动。
很好,没人。少珩检查完之后,来到羿云面前,吸口气像下定决心要开口,随即又颓丧的吐气,不知该怎么问。
“少珩,你最近很奇怪哦!”羿云笑道,听语荷说他和语葵之间出了问题,可出了什么问题,少珩不说,他们问了也是白问。
“没有啦!”少珩烦躁的挥挥手,期期艾艾的问:“你身上……有没有……一块……刻有梅花的……铜牌?”
羿云讶异的说:“你怎么知道?梅告诉你的吗?”
啊!少游极力克制自己的心脏崩出来,他没有足够的时间消化这个消息,他屏住呼吸再问:“是……是语梅给你的?”
“当然是。”羿云露出个温柔的笑容。
语梅和羿云相爱至深,她不可能拿钢牌要羿云替她报丧,那不应当证明语荷说的话是真的?语葵拿这个铜牌给他是因为……
她爱他?
可是,他问她时为什么她不回答呢?为什么她只是沉默?他到底该相信铜牌还是眼见为凭?
“少珩,你怎么了?”羿云关心的望着少珩苍白的脸色,“要不要叫梅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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