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彻看着好友憔悴的模样,安慰地拍拍他的肩,‘慕樵,没消息就代表好消息,况且吉人自有天相,嫂子不会有事的,你放心吧!’
这几天,他也加入了搜索的队伍,和大伙儿一起寻找风清怜,不过他是没像展慕樵那样不眠不休啦,毕竟风清怜是别人的妻子,他这个‘外人’总不好意思太‘鞠躬尽瘁’。
万一他好死不死地刚巧救了她,她要是拜倒在他的翩翩风采下,决定以身相许,他岂不是麻烦大了!所以他还是多歇口气,把机会让给别人才对。慕容彻理直气壮地想着,一点也不觉得是在为自己的懒惰找借口,坐在桌前闲闲地喝着酒。
展慕樵站起身,烦躁地在屋内踱来踱去。他从来没这么心绪不宁过,如果绑架风清怜的人要的是钱,为何一直没有与他联络?难道会是那个人……’展慕樵想到这里,心头忽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抓起一件斗篷,旋风般地冲了出去,丝毫不理会慕容彻在他背后的叫嚷。
‘喂,慕樵!外面下着大雨,又是晚上,黑漆漆地什么也看不到,你出去干嘛?回来呀,慕樵!’
回应他的是重重的甩门声。
慕容彻无趣地摸摸鼻子,低下头继续喝他的酒。???风清怜迷迷糊糊地醒过来。
她先是没什么感觉,然后她发现自己两手被紧紧地绑在背后。她尝试地挣扎了下,那绳索立刻更嵌入她的肌肤。
风清怜贴着冰冷的石壁,慢慢地站起来,借着从上方的一个洞口透进来的微弱光线,打量着四周,意识到自己似乎是实身在一间石室内。
为什么她会在这里?风清怜皱着眉努力思索。对了!她记得自己提了一盒点心去拜访红绡,听见她和一个男人说话的声音,她想看清楚那个男人的面貌,结果被他们察觉,后来……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却一点也想不起来。
自己被关在这儿多久了?一天?两天?还是三天?展慕樵要是发现她不见了,会派人来找她吗?或是就这样放着她不管?风清怜不知道,她只觉得四肢僵硬、又冷又饿,浑身难受。
突然,一阵谈笑声由远而近地传来,风清怜屏住呼吸,侧耳倾听。
‘喂,阿福,你晓得少主把那个女人捉来是干什么的吗?’
‘哼,那女人是少主的死敌展慕樵的新婚妻子,少主掳她来,八成是要拿她来对付展慕樵。’
‘哦?阿福,听说展慕樵的妻子个个长得如花似玉,那关在石室里的女人,想必也长得不差,你见过她没?’阿奇好奇地问。
‘怎么没见过?这三天都是我替她送饭的,不过每天我来,她都是昏睡着的,我看少主大概是在她身上下了迷药。’
‘阿福,你说你看过她,那她长得究竟美不美?’
‘你急什么,该不会是想对人家……’阿福发出淫邪的笑声,‘就快到了,等一下你自己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阿奇干笑了声,‘阿福哥,你就别取笑我了,你一向明白我这个人的毛病,我一见到漂亮的女人,就忍不住心痒难耐地想干她个几回。好哥哥,你就成全我吧!我保证,绝对不会亏待阿福哥你的。’
‘阿奇,做哥哥的我当然会帮你。不如这样,你先上,上完了再换我,咱们干个痛快!’
阿奇眉开眼笑,‘好,那就这么说定了。’
风清怜震惊地听着两人的淫言浪语。他们在说什么?难不成他们想不顾她的意愿污辱她?不!她宁可一死,也绝不让这些恶人玷污她!
风清怜咬着下唇,强迫自己维持镇定,她必须逃离这里。克制着欲呕的冲动,她用力地以粗糙的石壁摩擦着束缚在手腕间的绳索。
脚步声在石室前停了下来,接着是机关转动的声音,然后是一片嘎嘎声,风清怜面前的石壁缓缓地移动着,露出一个一尺见方的洞来。
两个男人并排走了进来。左边的男人又高又瘦,满脸麻子,涎着脸、色迷迷地盯着风清怜;右边的那个男人身材中等,生得其貌不扬。
‘唷,这娘儿们够正点,看来我阿奇还真是艳福不浅。’瘦个子的男人一见到风清怜便两眼发直,口水都快滴出来,伸手就要往风清怜的脸摸去。
风清怜别开脸,啐了口唾沫,‘呸,你这个畜牲,休想碰我!’
阿奇勃然大怒,一巴掌掴到她脸上,‘贱女人,竟敢骂我,今天就让大爷我好好地调教你!’
风清怜觉得眼前直冒金星,膝盖软得站不住。她抗拒晕眩,继续挣扎着。
耽美书斋推荐浏览: 袭红意
展慕樵
风清怜
江湖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