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琏,我已经忍耐你很久了,我,枫擎扬不是你的东……唔!」
趁正忙着说话喳呼的嘴一张一合之际,樊琏封住来不及紧闭的唇,热情如火的舌性急地窜入,舔吮芳唇内贝齿后方最敏感的上颚,欣喜地享受他的颤动。
他昨夜就是这么地将他吻至几乎气绝,瘫软无力地任他为所欲为;而今,年轻又不知节制为何物的他,又欲故计重施。
这成熟刚毅的男子脸颊惹上红彩时,看来似乎年轻了欢岁,与他年纪相仿,而且透着粉色的肌肤诱引着他,教他血脉为之愤张。
这样的他好美碍…美得教他心醉,迷蒙的眼半开地瞅着他,逼他变成激昂的野兽,恨不能将他全吃入腹中,成为他的血肉。
「住手,我累……累……」
樊琏沾染新拿到、忍不住马上试用的药膏,无预警地,亦相当顺利地钻进昨晚曾好好享用过的身体里。
这弹性极佳,轻轻一压随即用劲反弹的肌理,还有线修优美的每一块方肌,如天赐般的完美。樊琏恶狠狠地咬住,留下斑斑红点,是破坏也是衬托。
无法完整言语的枫擎扬眼角垂泪,断断续续地控诉。
噢……野兽,怎会有人一大早精力便如此旺盛,彷佛新的一天便是新的开始,昨天就算再累也无所谓。
因为药效及樊琏高超又卖力的技术,使得枫擎扬很快地便忘记反抗,也无力再反击,只能随着侵略他的猛兽沉沦。
交迭纠缠的肉体,淫糜气氛达至极点,轻薄的纱帐内比火还炽、还狂的温度剧烈升高中……突然激烈的摆动戛然而止。
「嗯……不、不……」
「不什么?」伴随着似雨点般滴下的汗水,樊琏仍是不改张狂。
「不……停……停……哈哈……」
「不要停是吧?」这就叫明知故问,恶质本性毕露。
「嗯。」因情欲绯红的双眼,因不满足而在唇内闪动的粉舌,因难受而溢满的珠泪,枫擎扬展现难得一见的痴态。
「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先我下床,嗯?」
「是……」
「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你去任何地方,嗯?」
「是!」五指深陷攀住的结实背脊,好难过,真的好难受……他要……「以后凡事都要先问过我,嗯?」霸道,唯我独尊,不得反抗。
「是……是……」枫擎枫的神智涣散在不知名的火热处,至于他有无听进樊琏的话?不得而知。
「好,那我就给你我的所有。」
「所有……啊碍…」枫擎扬再也听不到、感受不到,除了樊琏,什么也不剩。等到枫擎扬能够勉强地下床走动,喂饱自己的肚皮时,天边已吹来变凉的风,告知大地,白昼将荆他从不知自己是个欲望如此强烈之人,如此容易陷于情欲之中,难以自拔。
枫擎扬每走动一步,肢体便发出难以置信的哀号,四肢百骸皆抗议着每晚的放浪形骸,不该如此,本不该如此,不该……第一次是喝得不省人事,第二次是被吻得不知世事,那第三次、第四次、再接下来的数不清的次数呢?
他的借口愈来愈薄弱,也愈来愈无法自我欺瞒,他对他,当真……哦,他是一个孩子的爹耶!不是十几岁的毛头小子,竟栽在十几岁的黄毛小子手上……他技巧太好,而他禁欲太久,刚好干柴遇上烈火,天时地利下,不燃烧也很难,所以只是肉体上的欲望而已,算不上什么的,他们之间算不上什么!
枫擎扬心里嘀嘀咕咕,重复地说服自己,不算什么。
「扬,菜快凉了,快点过来!」打死也不肯让他搀扶的枫擎扬,倔强地非自己下楼不可,樊琏也只能先下楼点菜。
也不想想是谁害我一点也快不得的!枫擎扬的嘀咕又添一笔。
「唷,樊大哥,要我付帐也不找我一起用膳,这好像有点说不过去。」自外头适巧回来的廿劭之又想参一脚,搅和搅和,一只手臂搭在樊琏的肩上,相当热络。
「义弟,反正你钱多,不差这一笔。」身心餍足的樊琏笑脸迎人。他一向不懂得客气,反正是自己人嘛,谁教他硬要认他做义兄?不介意他的金主拿他当柱子靠。他的手往甘劭之怀里探,所为何事,那当然只为那袋看来沉甸甸的小包包。
阶梯上,枫擎扬由这处望去,看那两个称兄道弟的男子相当亲密,几乎完全黏在一起,还不知正为何而嬉闹着。
知不知羞哪,大庭广众之下,勾肩搭背的,成何体统?
「樊……」正想开骂的枫擎扬没料到竟也有人同他一般看不过去。他未竟的下文被另一道声音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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