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那不就浪费了我们的好意?”张伯业开始扳动着她的手指,淫邪地笑道:“山长会收你入回云居,可见你也跟山长要好过了,你长得这么标致,陪我们哥儿俩一晚上,又有什么关系?”
“你们——”宫樱甯脸色大变、酒意至醒,更加卖力地抓紧门棂。“无耻、可笑!我是男儿身,又怎么跟山长要好?!”
“汉朝历代皇帝,又哪个不贪恋男色?”萧明郎挽过她的腰,发觉她的腰身真是细可盈握。”苏念学,别守着礼教不放了,同性问相亲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尝过一逼滋味,你就明白抱男人远比抱女人来得有乐趣。”
“龌龊!”她紧咬牙关,拼死不放手;但两个大男人拖住她,她又能撑多久?
萧明郎细声笑了起来,“龌龊?那么收乐童,让你的书僮白大磨墨,夜晚侍寝就不龌龊?这些事别诅你没做过。这事在书院里正常”若非山长把你留在回云居,你岂会到目前还觉得龌龊?”
“我……!”酸软冰冷的手指抓下了木棂,血色的红花在纤指与断木间绽开,宫樱甯根本无力抗拒地被扔上席榻,她缩至角落,手中直挥着掌大的碎木,嘴里让道:“别……不准过来!”
“一块小木头,怎么保护得了你?”萧明郎好笑地接近,眼明手快地抓过她的柔萸往壁间一击,疼得宫樱宵不得不放掉了木头。“放轻松点,我们两人都不想伤你,你愈绷着身子,我们也得不到乐趣。”
“救——呜!”她的唇立即被萧明郎捣住,费力踢喘的双脚则由张伯业抓着,将她往床榻的正中央拖。宫樱甯用力地咬住萧明郎的手,眼前己是一片模糊。
什么佯称男生女相,人了书院就不会被欺负?老夫人全是骗她的!。天晓得书院里竟是一群人面兽心的断袖之徒,她的清白……不,连她的命,都得赔上了!
这不会是第一次。
脑中葛然响起君应阳在初次相遇时就强吻她的举动,宫樱甯蓦然明了他当时是以非常强烈的手法警告她,书院里头不如外界所想像的那样纯正;可她怎么却想不通,以为只要女儿身不被识穿就不会有事。
她太天真了!宫樱甯死命地踢蹬着身上的采花贼,被紧捣的双唇压根叫不出任何声响,然一个弱女子哪敌得过两个色欲薰心的淫棍?完了、完了、完了……不甘心。怎么就是不甘心!若是被发觉女儿身而遭人污辱、那只能怪自己不够机灵;可她……
“你们在做什么?!”
一声低喝,停住了萧明郎准备解开宫樱甯缨带的举动,他猛一回头,未料君应阳竟满脸铁青地出现在他们的寝房。
“山、山长……”张伯业慌张地抛又从宫樱甯脚上脱下的布靴,朝君应阳作了一揖,“山长,我们……”
“侵犯晚辈,这就是你们学到的东西?”君应阳咬紧牙沉声喝道,一双厉眼扫过狼狈下床的两人,还有床上喘息颇剧的宫樱甯,然他讶异于胸臆间起伏的,竟是一叫股想杀人的强烈冲动。
早该明白,早该撵她走!若常愈没即时到回云居通报,她甭说名节被毁。一个清白的姑娘家遇上这种事,最终走上的路只有自尽!
宫樱甯感到身上一轻,猛地吸了口气喘息着,她听到了他的声音,也明白她……没事了;一瞬间,她只觉至身无力,紧绷的脉络全松懈下来。几乎动弹不得。
“说啊!”君应阳暴喝一声,震得两名鼠辈浑身一震,完全说不出话来。
张伯业垂首瞄了瞄在旁的萧明郎,嚅喃地开口,“山、山长,事情不是那佯子的……苏友执醉了,我们只是、只是……”
“只是留她住一宿,帮她脱衣裳,顺道侵占她的身子?”君应阳反嘴冷嘲。
“呃,是……也不是。”有人开了头,萧明郎很快地接了下去。“这……我们让苏友执睡这儿,是我们的好意;可怎知苏友执暗示我们若觉得他美似女子,我们想做什么都可以。”不论如何,先让山长认为苏念学是自愿的就行。
“荒唐!”君应阳一拳敲向窗棂,先前己损的门扉不堪这样的冲击,顿时散了一大半,碎屑同时也扎进了他的手,然他却浑然未知。“苏念学行事分寸极为正派,岂会开口要求这种事?强行灌酒,带至厢房,这也是她愿意的?”
“我们……”萧明郎脸色发白,明了再也瞒不下去了,可过去这种先辈欺负晚辈的事情他也看过几桩,就不见山长有这次如此愤怒。足见……山长真对苏念学有什么,他们碰了不该碰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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