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她打着如意算盘偷懒了好几天的时间,料想不到赵怀睿此时在书斋里倒想起这个他忘了好几天的人来了。
“老管家,小扬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赵怀睿将在一旁的管家叫了进来。
“小扬?”老管家摸了摸头,有点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王爷,是谁啊?王府里没有这个人啊!”
“没有?就是那个在砍柴场里砍柴,挑水的年轻人啊!”
管家恍然大悟,“哦,原来是他啊!他还在,他还在。”
“你最近有没有去盯着他砍柴?这个小子最会偷懒了,不去盯着他是不行的。”赵怀睿一想起季小扬那个不偷懒就觉得对不起他自个儿的个性,不禁摇了摇头。这几天他都没去盯着他,反倒有点儿挂念起他来了。
“王爷请放心,小季儿我们会去盯着他的。”管家恭敬地说道。
“你叫他什么?”赵怀睿耳尖地听出自己听来很不顺耳的话。
“小季儿啊!”管家敏感地察觉到一丝不对劲,“有什么不对的吗?王爷。”
“谁准你们这么叫他的!L赵怀睿说不上来自己心中的那股愤怒之情是打哪儿来的,总之他听到这个昵称就是很不顺耳,:管家望着赵怀睿不悦的脸色,唯唯诺诺地回答:”是小……是他要我们这么叫他的。“
小扬?赵怀睿心想除了他也没有别人了。小扬到底在干什么?—个大男人让别人叫这么娘娘腔的名字也不觉得害燥!“小季儿”,听得他鸡皮疙瘩都掉满地—了。
“以后不准再叫他这么可怕的名字。”赵怀睿正色一凛地道。
“那……我们该叫他什么?”
“季小扬。这是他的名字。”赵怀睿说罢之后就步出了书斋往砍柴场的方向走去。他的脸色阴沉,令撞见他的人全部都老早闪得远远地,以免遭到池鱼之殃。
他一定要立刻教育小扬这个小子!赵怀睿暗忖。
这小子当他在做什么?这么恶心的名字他也敢说得出口。不行,他…定要小扬好好也记清楚他是个男孩子,以后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季小扬打从赵怀睿一进入她的视线范围内就跳了起来,赶紧低首抹了抹脸颊上的泪水,再让赵怀睿瞧见她为了这些柴木掉眼泪,肯定又有一顿好骂的了。可是他今天怎么会有空过来?他最近几天不是很忙吗?该不会是……忙完了吧?
季小扬觉得自己又想哭了,为什么好日子总是过得特别快?从今天起她又要跌到地狱里去开始受苦了。
赵怀睿快步地越过砍柴场,瞧见这儿天堆积起来的柴薪更是怒气冲天,“果然不出我所料,我几天没来,你就几天不砍柴,是不是?”
“我这几天有砍啊!”季小扬望着赵怀睿可怕的脸色,又加了——句,“我真的很努力的砍耶!我没有偷懒,你瞧!”
“你这几天就砍这么一点柴?”赵怀睿望了望旁边那堆少得可怜的柴薪。
“当然没有!”季小扬急忙地反驳,“刚刚大娘又带走我上午砍的柴了,这些是我花—刻钟砍出来的。”
“一刻钟只砍这些且你还敢说你不是在偷懒?”赵怀睿最讨厌有人对他这么狡辩了。
“我……”季小扬见情况不对,立刻又拿起斧头轻轻地砍身前还没有砍断的木头。
“我现在砍,我现在砍。”
木头发出一声唉嚎,令季小扬又心软地下不了第二斧了.赵怀睿嗤笑了一声:“你这么砍要砍到什么时候?”他一把夺过季小扬手中的斧头,用力地一斧将木头砍为两半,“这么砍才对。”
季小扬心惊胆跳地听着木头发出非常可怕的惨嚎声,不禁掉下泪来,用着双手括起耳朵。
赵怀睿又砍了一斧,轻轻松松地把劈完的木柴丢到一旁,再拿起一根木头,朝它又砍了一斧。
季小扬听不下那阵夺人心魂的惨叫声,带着眼泪就往木头的上面一扑。
赵怀睿见状一惊,眼明手快地收回劲道,接着他爆出怒吼。“你在干什么?找死啊!你知不知道我差点就误杀了你!”
季小扬回头泪眼朦胧地揪着他,“你不要再砍了,它们很痛,而且它们也都快死了。”
“你在说些什么鬼话?我这是在教你砍柴耶!”赵怀睿奇怪地瞪着她。
“我不要砍了!我不要再砍柴了!每次被你逼着砍它们的时候就好像那一斧也砍在我身上似的。我听得到它们在向我呼救,它们在哀嚎!”季小扬愤怒地叫道,“你知不知道它们都还活着?你知不知道它们也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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