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谁叫我狗眼看人低,妄想用杯子去量海水呢!不谈了,喝酒!喝酒!”长孙不凡帮新来的两位朋友倒酒,却没有再帮温绍竹倒,怕他喝醉了。
南宫卓看向长孙不凡:“你不帮我们介绍这位小兄弟。”
自从多了两个人之后,温绍竹就不再说话了,他打量着新来的两个人。穿蓝衣的,看起来豪迈不羁,英姿焕发,是个武胜于文的人,却毫无凶暴戾气。穿白衣的,外表文质彬彬,精神内敛,是个深藏不露之人。而眼前的拓拔公子,却比他们两人都出色,英俊的脸孔、出色的仪表,卓然而立的修长体形,潘安、宋玉再世或许也比不上他,且体贴关怀的手段无人能及。温绍竹可深深感受到他对自己浓浓的关怀。
拓拔公子体贴的叫他:“温兄弟,再多吃一点。”
温绍竹回过神来,拒绝着:“不了我该回去了,后会有期。”说完,也不管人家是否挽留,翩翩然就从二楼飘了出去。
三个人看得目瞪口呆。
“我看错了吗?他是不是飞出去的?”杜玄机打破沉默。
长孙不凡不予苟同,“不像飞,好像是飘的。”
过了好一会,南宫卓才喃喃的说出:“花飘零!”
长孙不凡好奇的问他:“‘花飘零’是什么?”
“是失传很久的轻功,施展时,人就像一片落花一样,轻盈优美、落地无声。看过的人替这武功取名叫‘花飘零”的名称。据传,这武功一向只传女子,母传女、女师授女徒,有没有可能是我眼花看错了?我大概酒喝多了。“南宫卓换喝了一口温绍竹点的龙井。
长孙不凡若有所思的想着南宫卓所说“母传女、女师授大徒”的含意。照这情况看来,可能是南宫卓看错了,也可能温绍竹真是个女子?想到这里,长孙不凡不禁对那小乞丐更好奇了。不自觉的看向温绍竹坐过的位子,注意到他遗留在位子上的布囊,“他的东西忘了拿了。”好奇的打开来看,一看不禁惊住了。那是一幅‘秋山牧野’图。他问向其他两人:“这不是我挂在书房里的图吗?怎么会在这里?”
他们两人靠过去仔细端详。看完,两人用怪异的眼光盯着他,南宫卓用手探了探不凡的额头,“没有发烧,不是神经错乱。”
“你自己的东西,你还问我们。”杜玄机也弄不清楚他在玩什么游戏。
“不可能是我那幅,我早上出门时,它还挂在墙上。可是,太像了,不知哪一幅才是真迹?”
“我们一起到你家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南宫卓提议。
“也对,我们走。”
一到家,他们迫不及待的直奔书房,长孙不凡将墙上“秋山牧野”图从墙上拿了下来,三个人看了半天,比照再比照,就是看不出两幅画的差异在哪儿。
过了一会儿,长孙不凡才说出:“我知道差异在哪里了!”
卓、机两人敬佩的看着他,不凡就是不凡,对书画的眼光和涵养都比他们高一等,且有独到之处。
长孙不凡指着图上正在授乳的母羊的眼睛说:“差别就在这里。”他指着温绍竹的画:“你们看看这幅画上的母羊,它看小羊的眼神充满了慈爱与爱心。”又指向他原来的画,叹道:“而这幅画中,母羊的眼中并没有什么神采。不论真假,我认为这幅画比我原来的好。”
“听你这么说,我也看出来了,我真想认识画这幅画的人。”杜玄机由衷的说。
“我也想认识!”长孙不凡接着说。
“你也不认识?”南宫卓怀疑的问。
“很遗憾,我也不认识画这幅画的人,如果他是当代的人,我一定把他找出来。”不凡下定决心说。
“希望到时我们可以看到好戏。”南宫卓惟恐天下不乱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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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几天,不凡皆在胜古斋前等着温绍竹,可是他似乎消失了,好像真的去挖王羲之的“兰亭集序”去了。长孙不凡苦思……还有没有其他办法可以找到他?
长孙不凡曾问过自己的庶弟长孙不病,“丽人行”是从哪里来的,不病告诉他是从一个借住在长安的落弟书生手中买来的,他以卖画的钱当路费,在三个月前就回故里去了。长孙不凡无从得知是谁说了假话,所以,他只好天天到胜古斋去等温绍竹以便查证。
柜台边有两个客人在谈话,那是张大富和黄百万。
张大富口沫横飞:“我前一阵子以五百两买的‘丽人行’,前天有人开价五千俩要向我买,我还不想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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