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手扣在她的脑后,强横地不让她逃脱,力量却恰到好处,不会弄疼了她。他的唇柔软温热,霸道地张狂着,又带着柔腻的怜爱,不断以唇舌轻唤她的回应。
怎么会有人说他冰冷呢?韦治那灼热的渴求排山倒海地向她猛烈扑来。她的心狂跳着,她却无力控制,虚软地沉溺在他狂热又温柔的吻中,完全无法思考
他的手取下了她的帽子,拔下了髻上的簪子,让一头散发着馨香的青丝披散在肩背上。
“缺月,缺月,”韦治在她唇畔呢喃,手小心地捧着她的脸,滚烫的唇瓣在她颊上、鼻翼处不停地摩挲。
“你要瞒到什么时候?你什么时候才告诉我实话呢?你这小骗子,折磨人的小丫头,你要我等多久?”
韦治的话惊呆了商缺月。天!他知道了。“你,你怎么知道的?”
韦治再次覆上她的唇,紧密地将她拢在怀中,将她环在怀中。手顺着那细致的背轻抚而下,吻由轻柔转为狂炙,情焰开始炽裂燃烧。缺月刚刚清醒一点的脑子又陷入氤氲的情雾中。
他拉开她的衣襟,隔着肚兜膜拜着她的圆润,在她发出惊喘时,舌尖迅速进入,吞噬了她的喘息,也寻着了她小巧的丁香,与之交缠,不让她有丝毫清醒的机会。
火热的吻顺着她细致的颈项蜿蜒而下,在耳垂和锁骨间徘徊。阵阵酥麻感使商缺月不住战傈,虚软的双腿无法支撑她的重量,她只能紧紧攀住韦治的肩,接受他狂热的炙焰。
“我就是这样发现的……”韦治在她耳边低语,大手从肚兜边缘侵入,覆上她胸前的浑圆,“那次你落水……”而此时的商缺月只能无助地紧揽他的颈项,任由他在胸前逗弄爱抚,感受他在她身上撒下陌生的快感。心中虽然有股抗议的声音微弱地响着,但她却无法开口阻止他的举动,只能本能地随着韦治游移的手,初次品尝到亲密接触的甜美。只有虚软的喘息声回荡在两人之间。
商缺月轻吐的火热叹息,是诱惑韦治的最佳语言。
他轻轻地将她的衣袍从肩上褪开,轻啮着她圆润的肩头,随着逐渐往下的吻,他的手解开了兜衣的带子,露出了雪白的凝脂……
“不,我不能……”微微的凉意唤醒了商缺月。她猛地以手环胸遮住自己。她怎能让激情控制了自己的头脑,忘记来此的初衷,忘记了早先的决定;她怎能如此自私,在一切未理清之前,却沉醉于韦治的触抚中而无法自拔?
深深吸了口气,韦治努力平息身体的骚动。看着商缺月手忙脚乱整理衣衫,他伸出手想帮忙,但立刻又缩了回来。天知道,如果伸出手,他的手一定会有自由意识地拉开的衣裳。转过身,背对缺月,他不能在这时要了她——在她尚未弄清自己的感情时。
衣服的窸窣声停止了,好一会儿,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韦治转过身,看见缺月衣衫整齐地站着,低垂着头。
“缺月。”韦治挑起她一缕发丝,在鼻端嗅着清香。
商缺月猛地抬头,双眼闪着晶莹的泪花,那闪现的羞愧、懊悔……令韦治呆住了。深深地看了韦治一眼,商缺月一把推开他,飞快地跑了出去。莫言急冲冲地走进韦府。迎面一个人飞奔而来,一边跑,一边拭着眼泪。“商……缺月?”莫言迟疑地看着她从身边跑过。虽然一身男子长袍,但长发飘飘的模样,分明是女儿的娇态。
“莫言?”急跑中的商缺月突然停步,回过头来。
“你,你真是商缺月?”莫言上下打量着她,“你真是个女孩家?”
商缺月眼中蓦地射出愤怒的寒光,上前两步,“你混蛋!”“啪!”一个巴掌落在莫言脸上。
“你!”震惊不足以形容莫言的感受。“你疯了!”
他捏紧了拳头,控制自己不向一个女人出手,否则他一拳就会要了她的命。
“衣冠禽兽!”商缺月鄙夷地瞪他一眼。
一只有力的大手握住了莫言的拳头。“莫言,不要!”韦治冲他轻轻摇头。
商缺月转身跑出了韦府的大门。
“不要什么?”莫言冲着韦治狂吼。“这是奇耻大辱!”他一个统率千军万马的将军,竟被一个女人打耳光,简直是天大的耳辱!
“你可以打我,”韦治放开手,“让我代替她。”
一拳轰上了韦治的胸膛,打得他踉跄后退了两步。
“我就要打你!”莫言咆哮,又一拳打得韦治抱着肚子直不起腰。
“你怎么打我们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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