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檠沉吟的思索着胤的笑容,难道被他看出什么了吗?
不可能,怎么可能会看出他正不可自遏的迷上一个连名字都还不知道的女子呢?靳檠自嘲的扯扯唇,暗笑着自己做贼心虚。
一想到现在正睡在自己炕床上的美丽身躯,他的脸上便浮上一抹温柔神情。
自从他遇到她之后,一切似乎都在改变,原本他以为尝过她之后便可以彻底忘记蛰伏在心中的强烈渴望,可经过了昨日的一夜缠绵之后,他却赫然发现自己错了。
她仿佛有股令人着魔的妖惑魅力,尝了一口之后,便不能自制的上瘾,她破坏了他早已打定的计划,霸道的闯进他的生命中,占据一个重要的地位。
奇妙的是,他竟然发现自己并不厌恶这样的失控,甚至盘算着该如何将她置于自己的生活之中……
或许,有个女人在家里等他也不是件坏事哩,他突发奇想的暗忖着。???
悠悠的转醒,眨了眨还弥漫着氤氲情欲的晶灿瞳眸,秦洁絮有瞬间的困惑,一时之间竟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为什么会睡在炕上?
这屋内精致的雕刻窗花跟山寨内的简单朴素截然不同,屋内淡淡的飘香也绝非寨内男子的汗臭味所能比拟,这里是……
她颦眉蹙额,正想坐起身时,才发现自己竟是光溜溜的躺在被下,霎时,前夜的种种随即如潮水般涌入脑际,烧红了她白皙的肌肤。
天呐,她跟他……一忆起昨夜的缠绵,秦洁絮双腿间旋即淡淡的抽痛起来,那是他占有她的证明,也是他那昂然挺立的热铁进入她体内所引起的快乐痛楚。
想起昨夜他结实精瘦的身躯是如何的跟她纠缠结合在一起,她就羞赧得无以复加,连起床的勇气都没有了,她不知道要如何面对他的目光,他会含情脉脉的凝视着她?还是轻蔑嘲讽的睥睨着她?对于一个在婚前便失身的女人,他还会尊重她、疼爱她吗?
天,她好怕他会瞧不起她,否则,为什么他会将她独留在炕上呢?难道……他只是跟她玩玩?
种种的猜臆闪过秦洁絮的脑海,每一个假设都让她的心情越发低落,最后她蒙着丝被不安的低泣起来。
忽然,一双大手将她连人带被的揽进怀中,焦虑的询问道:“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靳檠一脸的担忧,他才刚进房便听到她低泣的声音,再走向炕边,只见她整着人都埋在被中,根本无法自她的脸上判断发生了什么事,一急之下,便将她整个人抱进怀中。
低泣的声音在听到靳檠低沉的嗓音时陡的停止,一张红通通的小脸怯怯的自被下探出,带着抹惊惶。
“我、我没事,你去哪儿了?”真丢脸,竟然让她看到自己软弱的模样,秦洁絮懊恼的抿抿唇。
没事?明明哭得眼睛都肿起来了,怎会没事呢?靳檠审视了她片刻,心中忽的明白了,一抹淡淡的笑意挂上唇畔,“你以为我会把你留在这里,自己离开吗?”
心事被说中,秦洁絮的脸蛋倏的又红又窘,尴尬的不敢将视线望向他。
靳檠轻摇摇头,空出一手将她的脸扳正,眼底闪着欣喜的光点,“告诉我,你喜欢我对吗?”其实不用问他也瞧得出来,他想要听她亲口说出来,感觉比较踏实。
迟疑了半晌,秦洁絮方轻轻的点了点头,“如果不喜欢,就不会愿意了。”
“很好。”这是他预料中的答案,可却还是让他感到心悸。
即使他此刻心头正因为她的答案而悸动,可他的神情却依然平淡,掩饰了她对他所造成的影响力,“做我的女人吧。”
秦洁絮倏的一愣,忘记了羞赧,怔怔的瞅着他道:“这是什么意思?”
“既然你找不到依亲的对象,不如就住在这里吧,我会照顾你的。”
他笑得俊魅,却让她心痛。
他只是要她做他的情妇?
“你……你喜欢我吗?”她这才发现他只说过要她,却从未说过喜欢她。
靳檠的神情一凝,旋即又漾起闲适的笑容,平淡的道:“这个问题我没想过,不过,我确定我要你,这不就够了吗?”
他的回答让她霎时有如自天堂坠入地狱般的失落,她以为他也喜欢她,所以才可以跟她做出这么亲密的事,可现在她才了解,原来他对她只是单纯的欲望,没有她奢侈幻想中的任何一样情感……
她脸上闪过的沮丧全让他瞧进了眼底,心弦一动,几乎要改变说辞,将自己对她特殊的感觉脱口说出,可话到唇边的那一刻却又硬生生的打住,他装酷道:“你可以考虑几天再回答我,我不会勉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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