昕岑却不理会她的举动,手一举就掐住许美人的纤颈。
“你惹错人了,君印不是你能随便说说的人。”他邪然一笑,收紧手中的力道。
呼吸困难的许美人,紧抓着昕岑的手,试着想多得半分空间呼吸。
“我给你两条路走,你自己选,你是要出宫还是要死?”他手一松,许美人顿时瘫软在地上,用力地呼吸着。
“不要,皇上,我不要回家。”她才不要就这样被赶回家,这样她在家中如何生活?她会被父母打死的。
“那你是选了另一条路……我会安葬你并善待你的家人,你好好去吧——”他抿出魅笑,细长的眸子迸出冷光。
他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伤害君印的人,他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人都不能伤了他的君印。
“皇上!皇上!”许美人惊叫道,却唤不回快步离去的昕岑。
※※※※※
不知在妆台前坐了许久,君印再回神时,日已偏西,寝宫中散落一地的发饰,在昏黄夕光下,散襞着暗淡的光辉。
像是感受到什么,猛偏回头,昕岑那对深邃黑合的眸子,就在她眼前,带着一种她不明白的激烈感情,吓得她几乎跳了起来。
“我刚刚将许美人赐死了。”昕岑不带感情地说道。
“啊!”君印惊叫一声,不相信怎会有人以这般平淡的口吻述说这等恐怖的事。他方才杀了人!一想到这个事实,君印腹中一股水涌了上来,几欲呕出秽物。
“许美人也是信佛的,她每年总要奉上好几箱的贾石金条给京城各大寺,你们定国庵应也收了不少。可我要杀她的时候,那些神佛谁帮她了?”
他不待君印开口,再度带着冰冷而不屑的眸光续道:“今晨你的师姊们回定国庵去了,她们一直想带你回去,日夜向神佛祈求着,结果呢?她们走了,你遗在宫中。神啊佛的,有什么用处。”听岑冷冷嘲讽的口吻中,含着火烈的怒气。”
“那是因为世间万事佛祖早有安排。”君印深吸了口气,仍是不愿背叛她的信“所以许美人就是该死在我手上引好一个明理的佛祖啊!”
“或许是前生相欠今生偿还。”君印淡淡地说道,说得有几分心虚而不确定。
“那你呢?你又欠我什么?又是欠了我什么要被我困在这里”。“昕岑慢慢接近君印身边,字字句句逼问着她。
“我不知道,约莫就像师太说的一样吧——我就该是守着你的一枚封印,该让你明白神佛之理,放下戾气……”她平淡的口吻中,带着深重的哀愁。
她尚未说完,就被昕岑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得说不出话来。
他一转身就拉着君印的手奔出寝宫,君印跟不上他,几乎被拖在地上了,而昕岑却一反平日的温和,非但没有停下脚步,反而奔得更加快捷。
“放手,放开我,好痛……昕岑,放开我。”
昕岑却不顾君印的喊叫,更不理会宫中众人奇异的目光,一路将君印从寝宫拖至后山的小庙中。
小庙中回定国庵女尼才刚走,收拾得非常清净,石质地板擦得光可鉴人。
到小庙中,昕岑顺手将君印推倒在石板上。深秋的地板,冷得令人发颤,穿长衫的君印,更是冷入脾肺,止不住地发起抖来。
“你不是说你是佛祖派来管束我的人吗?好,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如果有人敢来这里救你,我从此吃斋念佛不再杀人。你说怎样?”
“这乃是污秽之事,怎能让佛祖视碍?”君印急急地叫道,却只得到昕岑的狂笑。
“那你祈求你的神佛来救你,这样我也可以心服口服,如果她们连救你都办不到,那算是什么神佛。”
昕岑邪笑着伏下身来逼近她,眸中闪烁着两点诡异的火光。
依他方才的狂狷,宫中现在只会乱成一团。况且也无人敢追到这里阻止他。其中自然包括他的兄长和尚书令张力恒。
“你……”君印怕得不住往后退,昕岑却更快一步,先行拉住她的裸足上让她一步也逃不了。
君印被他一拉,怕得动弹不得。怔仲之间,她的胸前忽有了种令人难堪的触动。低头看去,只见昕岑一手压在她胸前,隔着衣服用力地揉动着。
“不要,放开我,我和你是两个世界的人,你不可以……”君印本能地知道昕岑将要对她做什么,急急地抵抗着。可任凭她怎么抵抗也没有用,纤弱如她,自是抵不过自小习武的昕岑。
“你不喜欢吗?就我所知,天底下有不少女人想跟我做这种事。”昕岑故意邪邪地说道,大手更不安分地溜入亵裤之内,熟稔地深入湿热的小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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