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怎能让她不要?他驾驭着发硬至令他痛苦的昂扬,直达她壁垒的深处,万丈激情随着耸动飞跃而起,顾不得她的痛楚和喊叫,双手捏着那莹滑的浑圆,疯了般的策马奔腾。
现在,他是聂逸扬,现在,他可以什么都不顾,为所欲为。
一直以来,她距离他这么近,却又那么远,他只能忍着、忍着,痛楚的与她隔着一段无形的距离,默默遥望。
今晚,如水的夜色,突发的激情,她的呻吟,还有这开满白梅的幽僻院落,让他可以抛开所有,只投入这场前所未有的抵死缠绵。
他要她。他要把所有的刻骨爱恋注入这场欢爱里,注入……她的身体里。
狂热加快了他的速度,顾不得她的生涩和稚嫩,他带着她冲上一次又一次的高峰,直至她承受不了,晕厥过去。
温暖的泪从他的眼中流出,滴在她如花般红艳的脸颊上。望着那沉睡的容颜,他不知该怎样亲吻、怎样抚摸,才能表露自己的情感。
汗水黏着他的发,蒸着他的面,让他不得不掀开纱廉,在冷风微动的房间中央透口气。
刚才的激情过猛,好像它……有些松脱了。趁着床上的人儿睡得正沉,正好重新打理一下。
铜盆注入清水,他对着镜子,一点一点的用指端在脸庞边缘摩挲,终于,一层薄膜缓缓褪下,完全不一样的容颜展现出来。
一细看,那层薄膜是一张人皮面具。而面具下的脸,属于南宫恕。
.没错,他就是南宫恕。
聂逸扬只是一个化名,一个他为了接近南宫雪轻而用的化名。
他的阿轻,是这世上他最爱恋的人,从很小很小的时候就开始。
这是一个荒唐可笑的方法,明明伊人天天在身边,他却什么也不能做,只能日等夜等,终于等到机会,换一个身份向她表白他的心。
"哈哈!"忽听床廉里两声恶作剧般的笑,分明已昏睡过去的人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清醒,得意扬扬的跳下床,裹着条锦被,目不转睛的打量他……
"你……"南宫恕惊愕得滑了手,人皮面具落入水中。
"我什么?"她嘟着嘴一昂头,"你把我骗得那么苦,我装睡也不为过!"
避开她亮晶晶的视线,他捞起面具,又不知该放到哪里,只是低着眸子,胸膛急促起伏,窘迫得要命。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终于,他凝神静气的问,声音由于紧张而低哑。
他,一个身经百战的杀手,居然在个小女孩面前紧张。也只有在她的面前,才会如此吧。
"是你告诉我的。"她拖着锦被跳跳跳,跳到他的身边依住那赤裸的胸膛。
"我?"
"谁叫你那天在走廊上强吻人家,"南宫雪轻嗲嗲微嗔,眼里满是笑意,"相貌骗得了人,但你的……气息,却骗不了我。"
那日,她闻到聂逸扬檀香般的气息,就好生纳闷。这醉人的味道,让她想起了离开天璿宫的当天,她在大哥的寝阁里索来的一记深吻。
那相同的热度,相同的软柔,相同的气味,和相同的……吻法,叫人不得不起疑。
"后来,我到这房中找你,又发现了这个。"指尖挂着一串金铃,叮叮摇响,"开始我以为这是'聂逸扬'抢去的那串,但后来我发现,这铃铛上刻了我的名字'雪轻',只有一串铃铛上刻了这样的字,那就是离开天璿宫当日,我送给大哥的那串。"
他不语,胸口一抽。
"哪会!"南宫恕发笑,觉得她生气的样子可爱极了,咬着她的耳朵低语,"我这一生,若是真要娶什么人,那个人肯定是你再熟悉不过的。"
他……讨厌,在说什么呀?有什么人是她熟悉的?除了……她自己。咦?这话好耳熟喔,呵,对了,她曾立下的誓言中,不也正是这么一句吗?"
"我婉言拒绝后,又被众人灌了许多酒,醒来时躺在榻上,竟发现……任姑娘躺在我身边。"
"什么?你这个坏蛋!"她几乎跳起来。
他就知道她是这种反应,赶忙捉住她的双手,让她安静下夹。,
"你们……"她想了想,换了问句,"她穿衣服了没有?"
"没有,赤裸裸的。"南宫恕恶作剧的笑。
"什么?"好想打他喔,可惜两手被握住,什么力气也使不上。
"放心,我虽然醉了,但还是有感觉的,她虽然躺在我身边,却什么事也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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