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孩于就拜托爷跟夫人了,小女子无以回报,只好以死相报。”
小如深知惟有自己死了,况氏夫妻才有可能收留男婴。心思一定,小如猛然将孩子交给况中堂,随即一个转身跳人溪水奔流的秀水河中,顿时失去了踪影。
况中堂来不及阻拦,只能焦急的在河边观望。“喂!姑娘、姑娘!”
霎时,小男婴停住了哭声,张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朝着况中堂直笑,圆圆的脸蛋不由得让人心生怜爱,况中堂见了着实喜爱得紧。
“夫人!现在该怎办才好?那孩子的娘亲……这孩子……”况中堂第一眼就喜欢上怀中的小男婴。
聪慧如况夫人,自然明白况中堂话中的涵义。“老爷!你说菩萨灵不灵?我们才刚去求她让咱们况家能有子孙延续下去,这会儿就白白蹦出个娃儿,或许是菩萨的用意呢!”
“哈哈!果然夫人知我啊!”况氏夫妻相视而笑,彼此都有了共识。
“就这样吧!孩子,老夫膝下无子,那就当咱们有缘,今天云多日盛,就叫你况昭云吧!”况中堂对着褓中的男婴说道:“从今而后昭云就是你的名字,我就是你爹,夫人就是你的娘亲,昭云!”二十五年后
日出江花红似火,春来江水绿如蓝。春意盎然,更增添江宁城迷人的湖光山色,除了令人目不暇给的江南明媚风光外,江宁亦是江南数一数二的大城。
江宁城繁华多貌,大街两旁开张立铺,客栈酒楼、茶肆花楼,各种名目的商家占满了一大条街道,只要进了江宁,即可瞧见熙来攘往、人潮汹涌时壮观景象。
这一天却出现了一个特别的现象,江宁城的父母官裴力行,特别率领一千县府官员守在城门口,等待着即将要来到江宁城的京城御史况昭云,衙门也派出一队人马守在城门口,维持通道的畅通。
“裴大人!一切都安排妥当了。”衙门捕头孙玑恭敬地报告着。
“很好!好好迎接大人进城,不得有误。”
裴力行早听闻风声,皇帝派了一名高官以御史之名代他巡狩天下、视察民情,而这些日子刚好就来视察江宁城。
无论如何他都要把握这次机会,好好招待贵客一番,看有没有机会借着御史大人的金口,让他调回京畿重地。
一辆朴素简雅的马车缓缓驶人江宁城,驾着马车的霍奇一脸惊愕地盯着街道两旁伫立的人群,个个睁大双眼净往他这儿瞧,瞧了半天之际,还不忘指指点点品头论足,好似他跟他家主子是珍禽异兽一般。
“主子!这江宁城摆了这等阵仗难道是在欢迎我们?”霍奇对着坐在马车里闭目养神的身影道。神情有些受宠若惊,不知道他家主于竟是如此威风之人,人才刚踏入城内,就受到这番热络的欢迎。
“喂!走快点,别挡了路,等会儿有大人要打这儿经过,你这辆破马车快驶到一边去,别在这儿散晦气。”
府衙捕快孙玑嫌恶地瞥了霍奇的普通马车几眼,将霍奇视为进城的小老百姓,连忙恶言催促。
霍奇眼见地方捕快如此狗眼看人低,火气直冒。“喂!你好大的胆子,你是谁啊,报上名来,你知不知道我们……”
“霍奇!别嚷嚷!别理他们,办自个儿的事要紧。”
从马车里传来一道低沉浑厚的嗓音,瞬间瓦解捕快的高涨气势。坐在马车里的人影,仅是略略扬起浓眉,连眼皮都没睁开一瞧。
“哼!今天算你命大,否则我绝不会轻饶你。”霍奇眉一扬,怒气冲冲地瞪着孙玑。
孙玑亦是不客气的回嘴咒骂:“不知死活的老百姓!下回别让大爷我逮着你的小辫子,否则非打你个三十大板不可。”
霍奇火冒三丈,忍无可忍,挽起袖子就要同孙玑干上一架。“该死!我今天不好好教训你这个家伙,本大爷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倏地,一枚铜钱打在霍奇的腰际上,霍奇大叫出声。“哎呀!谁暗算我?!”
“驾车!那么多废话干什么!”冷沉的语调顿时浇熄霍奇满腔热火。
马车里的人影浓眉紧敛,两道剑眉极度不悦地聚拢着。
“是!”霍奇声势顿时矮了半截,乖乖地驾着马车进城,嘴里嘀咕不已。
“哼!死老百姓!”孙玑朝走远的马车咋了日唾沫。
殊不知方才驶远的马车,正是千里迢迢自京城而来的御史大人况昭云,江宁城的知府衙役尚不知即将大难临头,还在城门口引颈期盼着御史大人华丽的车马进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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