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咱们还是要琴姊快回来,我好想念她的琴声。」烟之书看着不言不语的胭脂姥姥建议道。
哼!还以为她会说出啥有建设性的话来呢!烟之画摇头兴叹。
「要是琴姊跟我回来,我还用得着跑这大老远的一趟路回来问姥姥该怎么办吗?」
烟之画的口气带着无奈,彷佛烟之书是个举世无双的大笨蛋。
「说我笨其实你最笨了,你不会将她给硬拉回来;或说我们都很想念她,对她动之以情吗?」
「哦!我怀疑你刚刚在作梦,否则你怎没听见我说她失去记忆呢?」她横了烟之书一眼继续说道:「她连我都不记得了!」
「这样啊!」烟之书扁扁嘴任性道:「不管啦!反正你一定要把琴姊快快叫回来,她答应要教我弹琴的。」
教她弹琴?琴姊怎会想要教一个音韵白痴弹琴呢?她要是真学得会,母猪都会唱曲儿了。画儿真是佩服烟之琴的勇气。
在两人斗嘴之余,胭脂姥姥已拟好了响应之策。
「画儿,你过来。」胭脂姥姥招唤了烟之画到跟前,将自己的计画跟她耳语了一番。
「明白吗?」
「姥姥真要这么做?」烟之画在听过胭脂姥姥的计画后有些踌躇的问。
「嗯!」胭脂姥姥肯定的点头,为了烟之琴的安危,她不在乎牺牲别人。「事情越快进行越好。」
「是的,姥姥。我会尽快办好。」
烟之画无可奈何的领命退下。
老天!琴姊会恨死她的,她相信。
眼见烟之画为难的样子,烟之书好奇死了。「姥姥,可不可以告诉我那计画的内容?」
「不——可——以。」烟之画代替胭脂姥姥回答。
「神气呀!」烟之书皱皱小脸。
「哼!」烟之画果真比出了个神气的模样以对。
「行了,你俩别斗了,办正事去吧!」胭脂姥姥赶忙阻止她俩再斗起嘴来。
「是。」烟之画朝姥姥恭敬的打揖后,又对烟之书扮了鬼脸才翩然离去。
胭脂姥姥可真拿她俩没办法,只但愿烟之画能不负她的期望。「怎么样?还有救吗?」宝檠堡主杜泵十分关切的问。
同时围绕在一旁的众人也屏息的想要一听华筀晨的宣布,个个除了面露关心,当然少不了气愤表情,想来堂堂一大堡竟任由凶手自由来去,若不是一早小丫头画儿及时发现,恐怕大伙还不知敌人早就登门「造访」过。
华筀晨在彻底的检查过江湖人称「大力虎」钟虎的伤势后,脸色变得异常严肃,一双俊眉紧锁。
「怎么样?」这回发问的是和钟虎情同手足的王霸,他脸上透着极度的焦急。
华筀晨无奈的摇头,面带苦涩道:「一剑刺人心窝,凶手手段非常狠毒,私毫不留余地。」他对这样的凶残手法感到非常心惊,看来此凶手绝非泛泛之辈。
「华大侠的意思是钟虎没救了?」身为一堡之主竟让他的客人遭到狙击而不自知,杜泵脸上满是惭愧之色。
王霸再也忍不住的痛哭失声。「谁?到底是谁杀了钟虎?我一定要为他报仇。」他痛心疾首说道。
「对,我们一定要为钟虎报仇。」
「对,一定要为他报仇。」
房内众人一时间全都同仇敌忾的悲愤出声。
「但那凶手会是谁呢?」
画问说出了大家的疑虑,宝檠堡一向戒备森严,堡内暂且不论收到邀请的客人,就光是宝檠堡本身的实力已不容小觑,到底是谁有这番能耐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在堡内杀人?
一位长相慈蔼的老人缓缓的走到场中,一双世故饱含精光的眼神朝在场的人人扫射一遍,最后朝堡主杜泵作揖,开口道:「大伙给忘了吗?一剑从心窝直入毙命是胭脂门的手段。」
果然不负「多智老人」的称号,观察力的确比他人要细微些。
「胭脂门……」这个名字犹如平地一声雷般在所有人的心中爆裂开。
是啊!大家似乎忘了此行的目的,被宝檠堡宜人的风光给迷惑住了心魂。
只是,到底是谁要胭脂门的人杀了钟虎呢?
「可恶的胭脂门,居然敢大胆地在老虎脸上拔毛,她们分明是给咱们下马威。」
「我们得尽快找到她们的藏身之处。」
正当大伙讨论的激烈之际,突然一个曼妙的女声加入其中。
「我觉得她们就藏在宝檠堡内。」她就是第一个发现钟虎被杀的人——画儿。
「哼!你知道什么?」杜丹苡死也不会相信堡内竟会有胭脂门的人,那对他们来说是奇大的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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