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禁咧嘴笑了:也只有裴静才说得出这种话吧!他好想抱抱他的小新娘哦!
申元跟着他已很久了,自然知道他在下一刻可能会有什么惊人之举,赶紧示意司仪行礼。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在司仪的主持下,仪式和婚宴顺利的进行着。
当司仪宣布「礼成」,一直提着心的申元终于松了一口气,心想:这下总算是没爆出什么惊人之举。
不料──
「呜呜呜呜……二、二小姐终于、终于嫁出去了,呜呜呜呜……」是光叔嚎啕大哭的声音,还夹着裴清安慰的细语。
天哪,申元觉得自己也快嚎啕大哭了。
☆
喜娘等已经退出去了,洞房里静悄悄的,喜筵上的喧哗似乎和这里隔了千山万水似的。
裴静端坐在喜床上,一颗心狂跳不已,她不由得伸手按在心口处。
「我的小娘子,需要为夫的替妳按摩一下吗?」拓拔雷的声音在她面前响起。
「你、你怎么进来了?」裴静有些讶异。
按照习俗,新郎倌该在喜筵上陪客人喝酒,新娘则是待在新房中,谁知他却跑了进来。
「没关系,外面有申元他们照应着,」拓拔雷浑不在意。「现在,我只想和我的娘子在一起。」
说话间,他已揭开了她的红盖头。
裴静只觉得眼前一亮,望见他含笑的黑眸。
洞房里一双红烛燃烧着,让一切都变得红艳艳、喜洋洋的,而她的脸也被烛光映得红彤彤的,看来娇艳异常。
「累吗?」他替她摘下沉重的凤冠。
这隆重的婚礼固然昭示了金乌城对这桩婚事的重视,可繁琐的礼仪也是挺累人的。
「还、还好。」他好像有些太靠近,裴静忽然有些局促不安起来。
为了戴上那顶沉重的凤冠,喜娘将她的头发盘得死紧,这一天下来头皮都扯痛了,她摸索着想解开发髻。
「我来。」拓拔雷接下了她的动作。
他细心的拔出固定住她头发的发针,解开她的发髻,以手指代替梳子梳理那些细软的长发。
「真软、真香!」他挑起一缕发丝,凑到鼻端嗅闻。
「大姊帮我洗的。」她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只好说些琐事。
「静儿,妳好没情调呢,呵呵呵……」他轻笑出声。
「情调,这是很重要的东西吗?」裴静皱起了眉。
「是啊,对于夫妻来说是很重要的东西。」真是个小天真!他笑得更愉快了。
「哦,我还以为养活家人、喂饱肚子才是最重要的事呢!」她似懂非懂的说。
「嗯,这两者一样重要。」她苦恼的样子让人忍不住想欺负一下。
拓拔雷探过身去轻咬她的耳垂,其实早在客栈里,她像只小猫一样蜷缩在他腿上时,他就想这么做了。
「唔……」
她的小脸蓦地红透,就连耳垂也染红了。
「妳是不是感觉有些热了?」他凑在她耳畔,呼吸热热的撩拨着她。
「我、我、我……」她口吃的语不成句。
「你、你、你……」他学着她的样子逗弄她,弄得她更加手足无措了。
「呃,我、我也来帮你解头发吧。」她直身跪起,躲开他坏心逗弄她耳垂的唇舌。
「好。」他听话的道。
裴静探过身替他摘下冠帽,正想解开束发的丝绳,未料他轻轻的一扯,她就整个失去平衡,一头撞进他的怀里。才刚解开的长发就像一张漆黑的大网,将他们密密的笼在其中。
拓拔雷的脸正好整个埋进她的胸前,一时间,他只觉得脸上一片软绵,少女的淡雅幽香一阵阵的往鼻子里钻。
「呀……」手足无措中,她失手将他发绳上的活结拉成了死结。
「怎么了?」他故意问。
「没、没什么。」仓促间她根本没想到能让他背对着自己,好解开他发上的死结。
真是要命,愈解不开就愈心急,愈心急就愈解不开。
她额上开始沁出一层薄汗,软绵的身子也贴得更紧了,到最后她根本就是跪坐在他的双腿之间。
正常的男人实在禁不起如此的「挑逗」,再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她已经是他的娘子了呢!
拓拔雷放任自己的欲念,开始对她上下其手。
「呃,这、这是……」怎么了?等裴静稍稍回过神来,她那件大红嫁衣已经被整个抛在地上。
「这、这件衣裳很贵的,要两百两银子呢!」她直觉的说道,不舍地看着地上的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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