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他们怎么忘了这点!
萧云坡立刻转向馥儿,一脸谄笑,「馥儿,坡哥哥这可是为了妳的婚事着想,千万别怪罪。」
「是啊,不能怪罪,不能怪罪!」金庭毅也忙道。他苦笑地想,平常他都很知道明哲保身,怎么这回居然惹火上身。
「来不及了啦,你们都把我的罪状数说尽了,现在才来道歉,太迟了。」馥儿横眉竖眼地瞪着他们。
这下惨了,两人立刻苦着脸,转向乔拓求救。
乔拓看在他们是替他的婚事着想的份上,拍拍馥儿的脸颊。「馥儿,别闹了,小心我家法伺候。」
「你敢?」馥儿立刻瞪大眼睛。这还得了,连拓哥哥都不替她撑腰,她以后还有得混吗?
乔拓两肩上挑,「我不敢吗?」
馥儿想到乔拓一向不理会世俗眼光的作风,吐吐舌头,背过脸赌气地不说话。
她在心中暗自盘算,要怎么瞒着乔拓整整这两个可恶的家伙。
萧云坡看乔拓光说四个字,就能让馥儿服服帖帖,忍不住好奇地开口问道:「什么家法?」
他话刚说完,一声娇叱和一只茶杯就凌空朝他飞来。
「你坏死了!」馥儿羞得满脸通红,要不是乔拓飞快地捉住她的手,他们恐怕还看得到镶花盘子外加一只烤鸡在空中飞舞的奇景。
萧云坡见状倒也反应灵敏,伸手接下杯子,挽救了它免于破碎。不过他也知道,若再追问下去,绝对会死得很壮烈。
乔拓也怕萧云坡再追问,赶紧把话题转回来,「请问耿兄问这些的目的何在?」
「拓兄,这事以后再解释给你听。」耿庆柏沉默不语,彷佛在考虑接下来要怎么做。
乔拓注意到这位耿家大少爷对他的称呼已经由「乔堡主」改为「拓兄」,这是不是意味着他已经认同了他和馥儿的婚事?
耿庆柏现在已经放弃要接馥儿回去的念头。看到刚才馥儿和他们说笑的样子,就知道她在这儿过得很好,他心中忍不住有一丝嫉妒,因为以前这些只有他和双亲才享受得到。
「这样好了,拓兄,我这就派人回东北报信,请家父、家母来乔堡一趟。」
他目视乔拓,真诚地说:「我可能要先在这儿叨扰一阵子。」
「欢迎,你也好久没跟馥儿相聚了。」乔拓大方地说。但他心中忍不住想,从现在开始,有这个太过爱护妹妹的哥哥守在一旁,恐怕想跟馥儿单独亲密相处,就没那么容易了。
「快呀!」
「毅哥哥,小心,大哥在你后面!」
馥儿站在乔堡后山坡的山脚下一块平坦的草地旁,兴奋地不时拍手大叫。
耿庆柏、萧云坡和金庭毅俩俩互攻了一阵子后,又各据一方,虎视眈眈地凝神注视方形场地中,一颗灯笼大的彩球。
「馥儿,妳又在整他们了。」乔拓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突然出声,吓了馥儿一大跳。
她惊魂未定地拍拍胸脯。「拓哥哥,你什么时候来的?」
乔拓宠爱地整整她被风吹乱的乌黑秀发,「刚来。」
其实他已经站在后面看着馥儿好一会了。看她上上下下地又叫又跳,红通通的嫩颊上绽放着快乐的笑容,不忍心打断她。
馥儿刚要挽乔拓的手,蓦然想起什么,嘟着嘴背过身去不理他。
「还在生气?」乔拓失笑。
馥儿回头白他一眼,「谁教你揍大哥。」
「谁教他带妳去骑马。」他学她的口吻。
前天一早,耿庆柏就把「铁口直断」的话和馥儿从小的「辉煌」事迹告诉乔拓,还特别叮嘱他馥儿尚有第三劫,害他担心得很,立刻把他和馥儿的八字拿去给那位「铁口直断」再批一次,还好他们的八字简直是天作之合,他才稍稍放心。
不过,赵相士也再度提醒,不可对馥儿第三次的大劫等闲视之,教他又紧张起来。
昨天下午,耿庆柏不知道他已经拿八字去合过,突然发癫,决定要测试乔拓是否真是馥儿的福星,同时也是为了讨好馥儿,所以对她的要求不论危险与否,一律答应。只不过危险的事一定差人通报乔拓,看看有他在场,馥儿是不是不会出意外,可谓无所不用其极,拿馥儿的性命开玩笑。气得乔拓几乎要把他轰出堡去。
耿庆柏到目前仍能毫发无损地待在乔堡,乔拓都要佩服自己的耐力了。
「那你也用不着一拳把他打飞出去呀!」
昨天乔拓发现她不听话地硬拉她大哥带她去骑马,立刻冲至马场,正好看到她差点摔下马,不禁气黑了脸,不但当场揍她大哥一拳,训诫了她一顿,还在大庭广众之下,给她一记家法伺候,害她被萧云坡取笑了一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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