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他毫不在意的看著她,就知道她不会说什么好话,可也说得太过分了。
竟敢说她是狗!“狗的嘴当然吐不出象牙,就像我无法昧著良心说你的好话一样。”她一脸的天真无邪,看似听不懂他的话,却又暗损了他一句。
“那好,在下就请问你,我哪里好色了?”她有看过他好色吗?应该是没有。
“你敢说你没轻薄过祈儿?”他连可以当他娘的白云夫人都不放过,怎么不好色?
“那不叫轻薄。”对喜欢的人,他会有反应也是很正常的事。
“是,不叫轻薄,叫调戏。”他这分明就是睁眼说瞎话,她这当事人再清楚不过。
关于好色这一点,他不多加反驳。
“我什么时候不讲理了?”不讲理的应该都是她吧!自从遇到她,她就一直惹他。
“任何时候。”她就是看他不顺眼,自第二次见到他时就开始了,若他没调戏身为白云夫人的她,她或许不会对他这么反感。
“我不接受这回答。”
“反对无效。”
“到底是谁比较不讲理?”
“你。”
“你……好,那我又怎会脾气大呢?”他放弃跟她争论谁较不讲理,因为以他对她的认识,她一定还有话可以堵他。
“你敢说你每次见到我都心平气和,不会想揍我几拳吗?”他每次都气冲冲的瞪著她,就算她不理他时也一样,这样不算脾气大吗?
“那是你惹我的。”
“若要人不惹你,除非已莫惹人。”轻松的两句话就将责任全推给他。
“你强词夺理!”都是她来惹他的,还敢这么说。
“看,说不过人家就气得脸红脖子粗的。”她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生命,尽情的惹火他,反正他又不能杀了她泄恨,她有什么好担心的。
上官睿易深吸了几口大气,抚平心中的熊熊大火。
祈儿睁著漂亮的大眼睛看他,“你有气喘呀?”至今还没有人被她气死过,他会不会成为第一人?
“你……”上官睿易想也不想的拉过她,站在石椅上的祈儿一个重心不稳跌到他身上,正想开骂,一张小嘴却被堵个死死的……***
他、他、他……祈儿张著美眸,惊吓过度的看著眼前放大贴近的俊脸。
而原本只是想惩罚她,哪知一碰到她温热的红唇,上官睿易便已忘了今夕是何夕,温柔缠绵的吻著她……以往被她这张诱人犯罪的红唇刺激得火冒三丈,不知该如何让她闭嘴,现今跟她这般亲密的接触,他顿时心情大好,有股想将她吞进肚里的浓烈欲望。
她是这么甜蜜柔嫩,教他忍不住吻得更深,全心全意的投入:吻得她失去理智,只能无助的攀附著他,仿佛溺水的人儿,攀住他这唯一的依靠……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在他体内激荡,她柔软、细腻,比任何一个女人都能令他感到刺激,她的每一寸娇躯都抵著他的悸动,让他的吻不由得加深。
她感觉到他的手正温柔地摩挲她的发丝,然后滑过颈部直往下移,滞留在她胸前的浑圆上。
那轻柔的抚按,如一道电流激升窜过她的全身,那种感觉似痛苦又似愉悦的骚扰著她。
诱惑的触感由手掌蔓延至全身,以致他的下腹紧绷收缩。
她下意识的扭动身子,唇不由自主的张开,他则乘隙入侵,将舌头溜入她口中,品尝著她的甜蜜,而原本想惩罚她的愤怒转变成热情及渴望,他因欲望的高张而更?饥渴的吮吻著她。
她几乎快大叫出来,下腹的蠢动让她既快乐又痛苦,而高张的情欲早已将她的理智焚烧殆尽,只能不住的扭动身子回应他。
“啊……”祈儿已不知她该怎么反应,虽然这是他第二次吻她,可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全身的力气仿佛一瞬间被抽离,只能无助的紧靠著他,什么都不知道、也无法去想清楚。
见她全身已瘫软、娇喘连连,上官睿易才眷恋不已地,低头轻啄著被他吻得肿胀的小嘴,心里什么都不愿去想,他只想永远留住这一刻,可是……这不是她的初吻!
虽然她的反应迟钝,几乎没有反应,但他感觉得出来,有别的男人跟她做过这等亲密的事。
他不在意,他绝不会在意……绝不……该死的!他在意,而且非常的在乎,他想知道是哪个该死的男人夺去她的纯真。
祈儿轻喘著气,脑中一片空白的倚在他怀中,任他搂著……突然她想到了,她现在不是祈儿,是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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