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胸口好痛好痛,痛得她好想流泪。他的目光令她承受不住,他如墨的黑眸中为何有那么多的痛楚,什么原因呢?他冰凉的眼神竟然会使她有心碎的感觉,恋红无法理解。
“我……”不知该说些什么,恋红只知道自己不愿见到他那痛苦的双眸,她想安慰他,抹去黑眸中的痛楚。
“不要用那种楚楚可怜的眼神看我,我不会心软的。
你以为这样,我会饶恕你的罪过?”这番狠话明明是警告冷恋红的,但为何更像是在警告他自己。
“罪过?”冷恋红迷惑不已,她越来越糊涂了,罪过?
“不要装蒜了!你为什么要答应嫁给水若寒?你为什么不反对?”她对他的情意又算什么?她把他置于何处?
“这就是你说的罪过,哈哈……哈哈……嗯……我嫁给水若寒干你何事?和你好像没有半了点儿的关系吧!我为什么要反对?虽然水若寒不是世上最好的,但起码也算个人中之龙凤,要财有财,要势有势,要貌有貌,而且才华横溢。不晓得有多少未出阁的女儿家想和他结为夫妻呢。”她是不是夸张了点?事实有待商榷,但别人不都是这样称赞水若寒的吗?她努力思索半天,就是想不到她嫁给水若寒这件事和眼前的人有什么关系。哈哈!很好笑耶!
这个人的口气好作酸气冲天像个妒夫哦!
他危险地眯着眼瞪向她。这丫头敢当着他的面称赞那个千刀万剐的水若寒?!这个发现让他怒火中烧。
“你这个薄情寡义、见异思迁、水性杨花的贱女人,你给我闭嘴!”该死的!他要杀了那个水若寒!
薄憎寡意?见异思迁?水性杨花?不!不!他不可以这样指责她,她不是!不是!他凭什么指责她,凭什么把她贬得不堪入耳,他知道事实的原因吗?他了解她的挣扎吗?
爹养育了自己十七岁,对自己疼爱有加,总是给予她最好的,不舍得她受半点委屈。叫她如何忍心伤害如今上了年纪的爹爹?她不忍让父亲再为她烦心!难道嫁给自己不爱的人,她不痛苦吗?她也舍不得离开炽哥哥啊!但是,现实不容她做出选择,他不可以把她说得这么不堪的!
泪水不自主地顺着她柔滑的脸颊缓缓淌下,自己连上花轿的那天都没流过一滴眼泪,在听了这个男人的指责后她竟流泪?也许泪水是该流的,但她不想让这个可恶的男人窥见她脆弱的一面。冷恋红拼命地擦去自己脸颊上的热流,强迫自己坚强起来。
他不能心软,别忘了她可是个水性杨花的贱女人。冷炽嫌恶地睇向她,逼自己狠下心来。“你哭完了!啧啧啧,太假了,几滴眼泪就想打发我,你可真看得起我!”犀利嘲弄的言辞射向恋红,
“天底下只有我最有资格唾弃你!”暴怒的男人伸手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并残酷地逼进。他那张魅人心弦的脸庞变得冷酷,没有一丝暖意,冷得无情无爱。
即使很痛,她也不会服输,她明亮的大眼闪着倔强,不过紧咬的嘴唇泄而出他的粗暴力过伤害了她,她在硬撑着。
“这段日子给我乖乖地待在庄园内,不要妄想逃走。
此处人烟稀至,我可不敢保证你逃出去以后,会不会半个时辰未到就已尸骨无存。不相信的话你可以试试,你放心,只要你乖乖的,我会好好地‘招待’你的。”
面对近距离的他,恋红的手脚不争气地发软,熟悉的气息刺激着恋红的感官。他们太相像了,一样的黑眸,一样的鹰鼻,一样的薄唇,一样的轮廓,让恋红几乎以为他就是冷炽。但眼神不像,冷炽还没有用过如此残忍的眼眸看过她,他看她的眸永远都是满含宠爱和怜惜的,自己又在发傻了,又把他与冷炽重叠在一起,他们俩人是没有任何关系的。
“你究竟想做什么?为什么把我带到这里?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我没有告诉你吗?我要好好地招待你,把你请到我的地盘上,以表我的诚意。至于我是谁,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他没有显露出真面目,只因时机未到,相信他一定会让她“惊讶”的。
“庄主。”花园中又出现一个男人。放开紧扣的冷恋红,他转过身来,挑着眉看向来人,静待答案。
“属下有事向庄主禀告。”严谨的男人简单地交待找他的原因。
“你先到大厅等我。”
“是!”绝对的服从,没有任何异样情绪,看到生面的冷恋红也无丝毫惊诧。没有多问,他族身离去。
“我有事要办,不能陪你了,乖乖地不要乱跑。”他的情绪转变得令人傻眼,上一刻怒发冲天,巴不得要把她碎尸万段,下一刻却又用轻柔醉人的语气对待她,出去前还很“深情”地望向她,自己没有眼花吧!真是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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