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俏皮的笑了笑,又翻开下一页。
喜欢一个人时,不管她做任何举动,她的一颦一笑都能扣人心弦,只是……为何在洞房花烛夜之时,她却拿书出来看,而他却被晾在一旁——
牛布袱实在很不想破坏她的兴致,但被忽视的他心里颇不是滋味。
一本书有那么有趣吗?非得在新婚之夜拿出来看?瞧他的娘子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如果那本书真的这么有趣的话,那他是不是该陪同她一起看呢?
“娘子,你在看什么?”
“我在看洞房花烛夜要做些什么事啊!”杨寿秋的模样认真,神情也变化多端,还不时的喃喃低语:“嗯,要先脱光衣服,然后……”
牛布袱眉头一蹙,低头看了下书的封面,这才明白她是在看春宫图画之类的书本。
洞房花烛夜似乎不是用看的,而是要亲身去体验吧?
“啊,干嘛!”杨寿秋正看得过瘾,手中的书竟突地被抽走。
原来是她的相公牛布袱把书给拿走的。
“相公,你为什么把我的书给拿走?!”
“娘子,我是成过亲的人,我会教你的,这书就不必了。”他将书随手丢到一旁的桌子上。
一听说他会,杨寿秋的注意力就转移到牛布袱的身上。
“为什么你会?你第一次成亲时就会了吗?还是你跟别人学的?”
洞房花烛夜不都是浓情蜜意,为何他们要在这时候讨论这个问题呢?
“本能。”虽然是简单的两个字,但应该能说明一切吧!
“什么是本能?是不是像公狗见到母狗就会张嘴吐舌,然后‘喝……’,喘著气就上了。”杨寿秋还学著公狗发情时见到母狗的猴急样。
“我不是狗。”她竟然把他说成是发情的公狗?
“我知道啊!我只不过打个比喻。”
“我们可不可以不要一直讨论这个问题?这跟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似乎没有多大的关系。”
“那好吧!”相公说什么,她就做什么喽!而且她已经有睡意了,也不想争论太多。
杨寿秋开始动手脱下身上的嫁衣,这又令牛布袱看得一头雾水。
“娘子,你又在做什么?”
“睡觉啊!”杨寿秋白了他一眼,她的动作都这么明显了,他还看不出她要做什么?“我一大早就被叫起来,忙了一天都还没能睡个回笼觉呢。”
杨寿秋将绣鞋一脱后,就窝进鸳鸯绣被中。
看她一气呵成的动作,牛布袱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她前一刻还拿著书研究何谓洞房花烛夜,下一刻竟然就准备上床睡觉,也许他该教教他的小娘子,什么才是真正的洞房花烛夜。
接著,牛布袱也钻进被窝里。“娘子,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没有啊!”
睡觉前要脱掉外衣和绣鞋,躺在床上盖好被子,然后一觉到天亮,难道是夫家的规矩比较不一样?
牛布袱在心底叹了一声,如果要她想起来,天可能都亮了。
“娘子忘了,我们的洞房花烛夜还没过呢。”
一经牛布袱提点,杨寿秋这才猛然想起,她完全忘得一干二净。
不待她多想,牛布袱已经伸手脱去包裹她娇躯的层层衣裳。
“咦!书上画的都是真的耶,果然先是要脱衣服。”杨寿秋像是印证了某件事般的惊喜。
“娘子,可不可以别老提书上的事?那实在很杀风景,而且你应该用身体去感受,还有,别再问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
“哦!”她小声的应了声,原来洞房花烛夜不可以太多话,那她不说就是了。
只是……为什么明明衣服越脱越少,却觉得身体热了起来呢?
尤其是当相公直盯著她身上仅剩的红肚兜时,腹间好似有股熊熊烈火在燃烧,使她的粉颊烧红,全身虚软无力。
“相公……”
“叫我布袱。”
“布袱,我觉得……身体很热,心跳好像也越来越快了。”
“我也是。”牛布袱低嘎的说著,他吻著她香软的唇、她的颈子,气息也很紊乱。
“为什么呢?”她轻喘著,半眯的星眸里有些迷乱,尤其是感受到牛布袱那温热的唇往她的胸脯吻落时,身体更不由自主的靠向他。
“这是正常的反应。”牛布袱勉强挤出这几个字,在情欲高张、理智渐失的当下,哪还有心思去扯那些理论!一定是他表现得不够好,才让她还有余力思考。
“这种反应好奇怪,像是生了病一样,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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