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他的隐疾就是不能过正常男人的生活吧?而她对那种事也不感兴趣,没有当然是更好了。
“我想起来了,我已经是你的妻子了。”
“那就对了,现在你既然醒了,就自己把衣服脱了吧。”他站了起来,“你睡床,我打地铺。”
“不用,天气已经凉了,你就睡床上吧。”她一副悲天悯人好心肠地说。
“我是男人,你不担心?”她未免也太天真了吧?他虽然不算坏人,可也不是柳下惠。纵使她长相不如艳儿、柳儿她们娇媚,可也是女人呀。
“我不担心,我只会可怜你,不能做正常男人,还得装装样子,以后你在我面前就不用伪装了。”她往里头挪了挪,“外头让你睡吧。”
安哲沁闻言,猛地瞪大眼,她说什么来着?之前说他有隐疾也就算了,现在还指他不是正常男人?!
这话要是传扬出去,他还有没有脸在皇城见人?
“我没这毛病。”这事不得不解释。
“别不好意思,我不会跟旁人说的,相信我。”她倒是挺贴心地关怀着他,“你也累了一天,睡吧。”
安哲沁一口气闷在心底,想发怒却又发不出来,该死的!他向来是最冷静、最悠然自得的,怎么一遇上这女子就有理说不清呢?
幸好她不是个喜爱娇嗔计较的女人,否则他还真会后悔到去撞隔壁豆腐店里的豆腐呢。
他躺了下来,身旁悠悠传来一股迷人馨香,缠绕在他心头不去,还真是让他难以人眠。
可偏偏这女人当他是太监!
想着,安哲沁索性转过身去,好不容易静下心正要睡着的时候,突然圆圆的一只玉腿往他腰间用力一搁,顿时将他的瞌睡虫也驱走了!
安哲沁深吸了口气,慢慢将她的腿从身上移走,而后起身回头看了看她那“随意”的睡姿,不免摇摇头轻笑了声。心忖:若再留下他肯定会被她给搞得彻夜无眠呀。
为她将踢飞的被子拾起重新为她盖上后,他便放轻脚步步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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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香院内软玉温香,粉色罗帐里更是女态娇媚,喘息声阵阵不绝于耳……
天方亮,罗帐掀开,安哲沁首先跨下床,起身整理衣着。
“安公子,您不多留会儿呀!”艳儿半裸地爬下床,紧紧抓住他的衣角,“别走嘛,再多留一会儿。”
“你该知道我昨天成亲了,天亮还不回去若被下人知道可不好。”他一边整衣,一边说道。
“我怎么都想不到您会突然成亲。”说到这个,艳儿就满腹怨言。
“我只能说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我也想不到自己会那么早成亲。”穿好衣服,他便说:“我走了,你乖乖的我就会常来找你。”
“你还没走我就想你了。”艳儿赶紧爬起身将脑袋轻搁在他肩上,还真是依依难舍。
安哲沁低头轻啄了下她的唇角,“你哟,就是这张嘴甜。”
“既然甜就别走嘛,我可以任你品尝呀。”她噘起小嘴,想用自己的身子再次留住他。
“我已尝了一晚,嘴酸啦。”拧拧她的脸颊,他便不再逗留地转身离开了她的香房。
见他真是毫不留情地离去,艳儿气得直跺脚,“什么嘛,我就不信我哪点比你家里的女人差了?真差的话你也不会洞房花烛夜跑来我这儿呀。”
说着,她不禁得意地笑了起来,心想:你还是离不开我的。
突然间,一道黑影从窗外翻身进入,吓得她尖叫出声,“啊……有人——唔!”
她的嘴赫然被来人给捂住,“你不要命了,是我。”
乍闻熟悉的嗓音,艳儿这才松口气,“是你,余二爷。”
“要不你还以为是谁?”余冈铁着张脸,“我要你诱拐安哲沁是要你监控他的一举一动,可没要你对他动情呀,”
“我……我没有。”她摇摇头。
“还说没。”他瞪着她,“刚刚是谁在那儿猛吃飞醋呀?我可是已经潜在屋外很久了,别想瞒我。”
“您放心,我……我会收心的。”她颤着嗓说。
“我兄弟的案子还在禄子手上,会不会放就要看他了,可是这个安哲沁太过分,居然半点不留情面,在他们还没放回来之前,我是不会放过他。”余冈握紧双拳,满胸积压着这股已久的怨气。
“我会注意他的,若有风吹草动一定马上跟您说。”艳儿唯唯诺诺地,实在是害怕他腰间佩挂的大刀。
“对了,刚刚我怎么听他说他昨儿成亲了?这是怎么回事?”余冈已监控他许久,自然明白安哲沁并没有任何一个喜欢到可论及婚嫁的女子。偏偏前阵子他回老家几天,今天乍闻这消息还真是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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