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笠还有话要说。
“但是,若他不从……”他吞吞吐吐,难得没将话一次说完。
任谁都清楚,爷儿说的轻松,但是,下手做事的他们可就苦水连连哩。
“他敢不从!”暴雷突响,猛烈的撼动着窗棂。
他就是敢呀!而且,几年来,他已经用行动证明,他敢呀!
“你们听好……”
众人齐弓身。
“无论用什么方法,就算要打断他的两条腿,这次,都要将人给我带回来。”
“啊?”
“哼哼,这次,谅他也难逃我的手掌心。”鬼秋樵嘴角倏扬,划出阴沉的狠笑。
滚滚滚,掌心的铁珠摩擦生声,嘎嘎嘎的刺着众人的耳,只不过,没有人吭气。
大伙儿全都在等他的下一段补充说明,通常,暴跳如雷的爷儿会狠狠的咒骂上好一段话。
他们等到了,却只是简短的两句话。
“好了,都给我出去。”
“呃……”
“还不滚!”
面面相觑,伍笠等人再怎么犹豫也只得领命,一一退出风暴仍烈的大厅。
不择手段?
唉,爷儿说来轻松,但是,若真失手伤了人,恐怕,他们也难逃陪葬的命运吧!
令令令
甫从书房出来没几步远,君嬉夏就感觉才用没多久、捏在掌心的湿巾子已经稍显太干了。
水!
她需要水!
“悦儿?”她四下张望。
人呢?这丫头往常都机灵得像什么,不待她吩咐就会自动递上湿巾子……喔,瞧见人了。
“小姐。”
“你跑哪儿去了?”
“去拿湿巾子呀。”
“‘谢谢。”她笑咪咪的接过悦儿递来的湿巾子。“下回请你多吃一个驴打滚。”
“呵呵。”听到吃,悦儿不禁笑逐颜开。
湿巾子一拿到手,君嬉夏迫不及待的抖开,几颗圆滚滚的珍珠滚在地上。
她怔了怔。
“这巾子是……”
悦儿也是神情迷惑,瞥了瞥手中的一小叠巾子,再瞧瞧地上的珍珠,怔愕了半晌,猛地恍然大悟。
“啊,一定是大小姐啦。”
当然是迎夏喽,因为,有珍珠为证呀。
好气又好笑的睨了悦儿一眼,君嬉夏微叹,她没怀疑珍珠是迎夏的杰作,叫她疑惑的是,为什么?
“刚刚我跑得快,但瞧见大小姐红着眼,好像哭过,八成是她顺手拿去拭泪水了啦……”
“她为何又哭了呢?”蹲下身,君嬉夏捡拾着地上的几颗珍珠,笑得有点苦涩。“幸好这些个珍珠还算值几个钱。”
悦儿听得微笑,才值几个钱?
天地良心,上个月,那大厨阿财这捡那拾的凑齐了一串珍珠链子,高高兴兴的将翠儿娶回家。
想那翠儿人高马大、能砍能扛,屋里屋外的工作一把罩,可是个贤妻人选。
“说吧。”
“啊?”说什么?呆了一下,再瞟了眼小姐手中的珍珠,悦儿下意识地回道:“要我说呢,这些珍珠应该值不少钱哩!”
纤肩一垮,君嬉夏啼笑皆非的笑瞪着她。
“我不是问你这个啦。”
“啊?那,二小姐问什么?”
“我是问你,迎夏又为何哭呢?”
脸一红,悦儿笑得有些尴尬,“喔,原来是问这个呀……呵呵……我还以为……好像是三小姐气呼呼的打外头回来,灰头土脸的,被大姐唤住,两个人聊了几句,就见大小姐泪眼汪汪了。”
前因后果比手画脚的悦儿讲得不清不楚,但是,君嬉夏几乎已可以拼凑出过程。
铁定是爱打抱不平的靓夏又在外头捅了楼子,身上带了点皮肉伤,然后是爱哭的迎夏在喊痛,这不需要浪费她的聪明才智就可
以想像出来了。
只不过……
“这又关我的巾子啥事呢?”
说到重点了,“这巾子是我托小珍帮我拿的,还没到我手上就被三小姐瞧见了,她心急动作又快,大概拿去替大小姐拭泪了。”
捡完一地的小圆球,再听完悦儿的阐述,君嬉夏摇头叹息,捧着一个掌心的珍珠,起身就走。
“咦?二小姐上哪儿呀?”
“去池子里泡水。”
“啊,又要泡?”
“没错!”
令每每
有了君昀的口头邀约,脸皮比城墙还厚的贾布衣哪会客气,第二天不到晌午,他就迫不及待的登门拜访了。
而他第一个找的人,是君昀。
“老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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