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想出什么办法。”
“哦’!原来你的办法就是……”贾富乙兴奋地叫嚷着,待听清楚他的话时神色立刻变了又变,“你没有想出办法,你跑来找我个什么?你这不是故意骚扰吗?”
骚…·骚扰?这么晚前来拜访的确有点儿骚扰之嫌,可乌清商也是事出无奈啊!他走了多家客栈,以前跟他非常要好的街坊看见他就像看到鬼一样,说什么也不肯让他入住,生怕自己的家财被他骗光光。
也不想想,他乌清商哪有那么大的能力骗人,他自己不被骗就已经承天之福了。
“是这样的,贾二老爷,你能不能让我借住一宿?清商感激不尽。”
“住?你没想出解决之法还想到我家来骗吃骗喝,你当我是傻瓜,是不是?你跟牙鹤书那死女人合伙骗了大伙儿那么多钱,你会没处住?别瞎扯了。出去!快点儿出去!”看得出来,贾富乙是那种尚未过河就开始拆桥的人,“走啦!走啦!”
“富乙,不可如此无理。”
略显苍老的嗓音从院内传出,一乌清商只是一眼就认出了来者的身份,他恭敬地拱手作揖,“贾老爷,深夜惊动实在是不好意思。”
贾富甲在正经的搀扶下气喘吁吁地走到门口,这段时间家逢突变,他因为担忧过甚身体也跟着衰弱了,“如今,贾家已是今非昔比,你若是不介意就在这里多留几天吧!正经,你好好招待人家。”
“是。”正经微微垂首,眼神在不经意间瞥过乌清商模糊的倒影,“乌堂主,请随我来。”
“劳烦小姐。”
乌清商随她而去,长长的月影让他们看不清对方面上的容颜,“你……你怎么不住在五雅堂?是因为牙先生吗?”
他不想多说,更不想揭开自己的伤疤让众人参观,“可以这么说吧!”
“如此说来,你们俩吵翻了,不会再成亲了?”
她的眼睛透出明显的亮光,在如此黑的夜里让人难以忽略,连一向对人的情绪有些迟钝的乌清商都被那抹亮光给震慑住了。“呃?哦!”
正经觉察到自己的失态,好在厢房已近,她随即收拾好心情拿出大家闺秀的姿态道了一尊万福,“您休息吧!关于那些货物的事,还要请乌堂主多费心。”
“没什么,没什么,应该的,应该的。”
月光流转,满怀心事的人终究辗转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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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日,乌清商早早起来。即便贾家的床榻再如何舒适,他也睡不安妥。一方面是那些货物的事,另一方面是牙鹤书……
不提!不提也罢!
垂首慢步,他看到园子里的这些货物就头痛。不能害人,又要救人,到底是救人还是害人,就像自古忠孝不能两全,他到底该如何才好?
“不得了了——”’“’
发生了什么事?为何贾家的家丁发出一种类似寡妇再嫁的惊叹?乌清商顺着声音奔过去,难道贾家又有人买了永远也卖不出去的货?
不是吧!目前这种状况他已经应付不过来了,打算要卖了五雅堂来抵下这些货,要是再来……再来,他就只好把自己给卖了,不知道有没有人要哦?
“发生什么事了?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贾家没有发生事,不过你乌清商就要发生事了。”贾家一干人等都坐在客厅里微眯着眼,用算计的光芒瞅着他。
连贾大老爷都在场,他们的眼神好奇怪,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等他?
错!应该说像等待一个久别的仇人一样等着他,“你终于起来了?我们已经等你一夜了。”
等他?“吃早饭用不着等一夜吧!”不妙,难道贾大老爷要强迫他娶贾正经小姐为妻?他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嗳!
正经轻踩莲步慢慢踱到他的面前,尊贵的玉簪子横到了他的颈项上——干什么?这就是聘礼了?
“太贵重了,我不能接受。再说,这聘礼一事也该我准备,怎么能让小姐出手呢!”最重要的是,他不能接受正经小姐,心里没准备啊!
玉簪子向他的颈项更近了半寸左右,连正经的眼神都变得夺目——凶巴巴的光的确很夺目,“你这个呆子都在想些什么呢?什么聘礼?我们要拿你这个礼物去跟牙先生交换。”
“拿我去跟鹤书交换?”我还在睡梦中,没有醒,不用理我——乌清商眨巴眨巴眼睛,要自己继续睡,千万别醒。
“别装了。”贾富乙头一个掐紧他的脖子,不叫他逃避,“你跟牙鹤书那几女人分明就是一伙儿的,你就别装了。我昨天晚上偷偷地观察了,发现你来我家的这一路上,都有人跟在你后面悄悄保护。直到你进了我家门,他们才离开。我派了家丁跟随他们而去,发现这些人竟是牙鹤书派出的保镖。以牙鹤书那种趾高气扬的态度,她为什么对你那么好?只有一种可能,她对你有情,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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