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宜,你也来玩!”君君在荡高的同时发现了宋雪宜走过来的身影,开心的挥着手,笑得更是灿烂了。
玩?他当然会好好的跟她玩一玩,相敬如宾的日子也该过完了。
他飞身一跃,轻飘飘的踩上秋千板,一把拉住她的手,微一使力就将她横抱起来,君君的脖子,轻轻的交握在他视线可及的范围之内。那小小的、粉粉嫩嫩的指甲,像极了一瓣瓣小巧的花瓣,透着淡淡粉红色。他觉得奇怪,他怎么有办法这么久都不碰他的娘子?
宋雪宜原本打算一把将君君往床上丢,快速的剥光她的衣服就开始跟她洞房。
可是呢,等到他把她放进房里,放在床上,他就有些后悔了。
他干吗要因为无聊的谣言就跑来侵犯君君?
不过转念又想,这事关系到他男人的尊严哪!到时休假期满,他还是要出门上朝,他总不能一直装聋作哑下去吧?
心一横,他把手放上君君的肩头,清了清喉咙,“我要跟你说一件事。”
君君柔顺的坐着,明媚的大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他,“嗯,我在听。”
“三个月前,我们拜过了堂,成了夫妻。”接下去该怎么说比较好?
“对呀。”她并没有忘记!虽然她不要他了,还写了休书……可是这些日子以来,她已经有一些些的后悔,还好雪宜似乎也不记得那些事情,那她就识相的不去提。
然而事实是,宋雪宜根本不觉得自己被休了,不管下人们传得多么热闹、精彩,他不承认就是不承认。
这阵子君君也不再提这件事,他自然也想装聋作哑的打混过去,当作从来没有这件事过。
毕竟,他并没收到什么鬼休书呀。
宋雪宜一咬牙,决定不再犹豫,乱麻就该用快刀来斩。“可是我们还没圆房。”
君君的眉头轻轻拢在一起,不解的问:“什么是圆房?”
“就是……”他修长的指头在她嫩脸上游移,摩掌着她动人的轮廓。她那双诱人的大眼睛,闪着孩子气的天真坦率和全然信任。
他猛然一惊,连忙收回手来!他到底在干吗?真的要为了证明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就这样贸然的做这种事吗?
况且,君君从来没承认过他是她的相公,甚至还休过他,一想到这里,他开始觉得沮丧了。
君君有点迷惑的盯着他,她刚刚似乎在他眼里感受到惭愧和失望……他怎么了?
“雪宜,你要跟我说什么呀?”
“没事。”他摇了摇头,缓退几步,“脚好一点了吗?”
“还没呢。”其实早就不痛了,昨晚她还试着自己下来走走,不过,她喜欢他抱着她,所以一直没说出来。
虽然有些小小的心虚,不过跟被他抱着的舒服感觉一比,什么罪恶感都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好吧,你歇着,我先走了。”
君君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实在不明白他到底怎么了?刚刚看起来似乎很生气的样子,现在却又垂头丧气的走了,这男人……到底怎么了呀?宋雪宜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这几天来都避不见面?不来找她说话,也不在书房?听小花说,他每天几乎一早就出门,很晚才回来。
他是怎么啦?怎么突然之间又变得对她不理不睬的?难道他知道她的脚好了,没有大碍,所以不对她好?
虽然这些日子来,他都没有说讨厌她,但会不会其实心里还是很讨厌他的,只是因为她的脚受伤了,他不得不对她好一些些而已?!
不要呀!她不要他只对她好一阵子而已,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她希望自己的脚永远都不要好起来。
她凭窗而坐,对着门外修竹夹道的小径叹气。小径的那一头,仍是没有出现她所期待的人影哪!
一想到他不在府里,她连打秋千的兴致都没有了。
“公主?”小花看她低眉敛首,叹气不断,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于是问道:“今天天气这么好,要不要我扶你出去逛逛?”
“不要。”她懒洋洋的说:“我哪都不想去。”
“怎么了吗?是谁惹你不痛快?”该不会跟少爷天天出门有关系吧?
听说匈奴似乎又卷土重来犯界,因此少爷的婚假才休了一半,就又立刻回朝议事。难道他没告诉公主这件事吗?
“我没有不痛快,只是觉得没力气。”她玩弄着自己的发辫,有些试探性的问:“小花,你觉得……你觉得我很讨厌吗?”
“不会呀。”小花笑道:“公主天真可爱,我怎么会讨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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