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她是怕,她怕死了他老喜欢动不动就吻她,而且次次都吻进了她未及防范的心窝里,吻得她惊心动魄极了。
“你不必怕我的。”轻轻柔柔的语气,他又往她贴近几分。
涂佑笙问得战战兢兢,“诸葛呢?”她屏息努力地将被箝制在他肾弯里的身子往后仰,同时微侧脸,以防他又吻她。
老兜着吻不吻的话题打转,铁定会让他占走更多的便宜,此刻还是趁早岔开话题方为智举。
况且,她真的是挺担心诸葛的下场,毕竟是自己连累了他。
拓跋录柔情似水的黝黑眸子陡然怒眯地瞪着她。
诸葛、诸葛,她好样的,竟然醒来没几分钟就开始找那个男人!
虽然早就知晓小小跟诸葛之间的情谊压根就非关情爱,也明白她是因为心慌才会转移话题,但,见她开口闭口皆透着对另一个男人的关切,他心头的无名火硬是烧得强旺。
“喂,我在问你,诸葛人呢?”见他不答,她倒是开始急了。
先前不知原委时,就察觉到他对诸葛有着怪异的敌意,谁教她竟丢脸的晕了过去,那天是怎么收场的完全不知,诸葛被他绑到哪儿去了?
“哼!”
“拜托一点,你别动不动就哼来哼去的行吗?”他不烦,她都听烦了。“说呀,你把诸葛带到哪里去了?”涂佑笙追问的语气不由得带了丝跃意。
“他四了。”拓拔录不必揣测她闻言的震惊模样,依她喜怒形于色的个性。他知道自己往后的日子将备受她欺压凌虐了,可他无法不吃味呀。
谁教自己的情感早就押注在她身上,历久不衰。
“什么?”她脸色倏凛。“你别开玩笑了,我胆子小,很不禁吓的。”
“拓跋录。”他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啊?”
“记住,我叫拓跋录。”他虽然知道错不在她,是自己开始就没告诉她自己的名字,但他就是极厌恶听她满口你呀你的,像对个陌生人似的朝着地喊。
“我管你叫什么,诸葛呢?”
“拓跋录!”他仍十分固执要她喊自己的名字。
“你快点告诉我,你究竟将诸葛怎么了嘛!”涂佑笙感到心慌意乱,这回,她真的急了。为诸葛的生死泛起了忧心,发红的眼眶漾出泪光,不由自主的,她扯住他的袖子。“我要见诸葛啦。”
“哼!”
“拓跋录!”依着他先前的暗示,她轻唤着他的名字。
她唤得心浮气躁,他却听得整个人像是被电击中了般僵直,凄迷着双眼,定定的瞧着她的脸。
“好久,没听你这么唤我了。”双掌像是磁铁般又贴上了她的颊。“再唤我一次。”
下意识的轻舔了舔唇,话未脱口,涂佑笙竟莫名地染上了满面羞红。“拓跋录。”瞧他的神情在刹那间缓和不少,她强放起过干燥热的嫣红,清了清喉咙。“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究意把诸葛怎么了?”他的要求,她已经照办,那么他多少也应该有点回馈吧!
只可惜,她的希望落空了。
“他死了。”脸一沉,拓跋录拂袖而去。
被他冷言冷语的答案给慑住了的涂佑笙,见他的模样不像是在吓唬她,那……她整个人都傻住了,好半晌,伤恸的泪水疾涌而上,张大的嘴声声泣着心头的悲痛与恐惧。
怎么可能,诸葛他……真的花了?!
那,身陷敌阵的她以后该怎么办呀?
呜……哇……诸葛他死了……她不要活了啦!若不是拓跋录半强迫,涂佑笙根本就不想离开那个房间。
是她孬,是她没用,竟救不了诸葛,所以,她只想留在房里、躺在床上,一心一意哀悼着死党的英年早逝,因为她连报仇的冲动都消褪得飞快,只求能将功赎罪,早些烂死在床上一了百了。
因为比力气,她哪拼得过高头大马的拓跋录呀,这几天来只得任由他夜夜将她拥进怀中人眠。虽然不得不承认,有他躺在身边,她的睡眠比以前好太多了,就算偶有梦魔,也会在他随伴在旁的柔声轻哄里淡去。或许,会得到好眠正是因为他已得当所愿,不再老出现在她梦中萦回骚扰。
而比智力,她更是差他一大截。往往她才想出新的计谋,他却已经识破布好天罗地网了,教她只能呐呐又愤怒难平的鸣金收兵。
凭她想报仇?等下辈子吧!
唯一万幸的是,同睡一床,在情欲方面他攻城掠地的行径不像他强掳她时的意志那般坚决。
换言之,他虽然有时摆明了是色欲袭心,他们之间战情也曾严重到不禁起气息、羞红着脸,瞧都不敢往他燃着情欲的身躯瞧去、可拓跋录倒还挺有君子之风,每当他的双手与温后带着意欲焚尽所有的热源逼进、探索她的身子,只要遭她硬阻,他就会退回原地,不再挥军进击。
耽美书斋推荐浏览: 刘芝妏
拓跋录
涂佑笙
穿越时空
前世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