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又动了气。
“他究竟被你怎样了?”咬着牙,涂佑签决心豁出去了。
罢了,要杀、要剧、要凌虐致死就由他吧,兔得她每问一次,他光火一吹,这样拖拖拉拉的循环下去也不是办法,今天干脆就一鼓作气问出答案来,免得以后一开口就提心吊脆的。
“我已经说过,别再在我眼………
“你总是你呀你的,但请你站在我的立场替我想一想,好吗?你的目标原本只有我,却临时将诸葛一块儿掳来,事情一开始就与他无关,却因为你的不智之举.让他淌进这淌浑水,现在甚至下落不明、生死未卜。虽然你很善待我,可是,你认为我能心安吗?”话锋陡转.她添讲了软软的指控。“在我眼中,你这是在定他非战之罪耶。”
拓跋录默不作声,迫视着她的眸里有气、有怒,也有着沉思。
“告诉我吧!”涂佑笙轻吁,
再让他这么盯视下去,会不会达成目的,她不知道;可她的勇气会先荡然无存,这是可以确定的。
“拓跋录?”见他久久不语,她忍不住开口摧促。
“他很好。”
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好商量,听到他的回应,涂估笙愣了愣,被泪水淹覆的明眸浮着欣喜。
“实话?”
“你不相信我?”
“我……”她轻咬唇,漾着泪光的翦翦秋眸且望进他心底。“对我而言,你叫拓跋录,是个令人不敢置信的古早人,我甚至还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又在作梦了。”如果是梦,便足一场好长、好长、好长的梦,所以,她到现在都还没自恶梦中清醒。“虽然在这些日子里你对我相当的善待,但我对你的认识仅止于此,严格说来,你仍旧是个谜样的人物,你说我该相信你的话吗?”
“唉。”
“你能了解的,对不对?”奇怪,怎么现在一听到他叹起气来,心脏就不由自主的失律、紊乱?
涂佑笙问得忧忡,而他听得悲戚满怀。
你能了解的?!
凛着沉重又沉痛的心,拓跋录不知道该为她含带信任的口气感到高兴还是悲伤。
了解?她指望他能了解?呵,就是因为他该死的太了解她对诸葛的牵肠挂肚,所以才会一时不察的教满腔妒火吞噬了自己的意志,所以才会……差点让她再次对他起了恨意。
就像当年的她……顿时,他胸口浮起熟悉的酸涩痛楚。
“拓跋录?”他阴晴不定的神情教她担心。
不是因为害怕自己可能会因为太急切而错捻虎须,而是纯粹只为着他而担心。
她这几句话似乎勾出了他心底的伤痛?
“如果我告诉你,诸葛他没事,这样你会开心些吗?”拓跋录轻叹。
“我考虑看看。”虽然睫上还垂泪,但涂佑座已经开始得了便宜还卖乖。“那你能不能让我见见他……”
“再说。
“拓跋录广”她又想哭了。
还以为他的态度已经软化,而她见诸葛的愿望有了着落,结果,又是空欢喜一场!
“别闹脾气了,明天开始,这里就会热闹一些。”他大手轻轻抚上了她的颊,黑眸中的欲望颇有一触即发的迹象。
就是爱上了她趾高气扬的神态,就是见不得她眼泪汪汪的哀怜低泣,尽管自己满腔汹涌欲发的情欲与爱恋,但一见她微露惊惶不安的闪躲神情,就整个化为苦涩的一摊死水。
“为什么?”涂佑笙问得战战兢兢。
“阿契跟琅要回来了。”
“他们是谁?”瞧他说得,好像她有多熟识这些化外之民似的。
“他们是……唉,我的兄弟。”他忘了,小小对他们每个人仍是陌生得很。
即使强行将她的人困在身边,却不代表她的记忆犹存,一切全部得重新来过。即使是将她掳来了,也不见得她就会爱上他。先前,琅在他执意走这一遭时,不就已经语重心长的给了提示?
凡事,皆系在“缘”字上。
缘?!
这么简单又虚渺的言词,却让他痛不欲生,甚至是耗尽了心力去证明它的存在,如今,他与小小的未来又都与它牵连上;可无妨,他会让她再度爱上他的,他信心十足。
只不过,当他日复一日的面对小小的一颦一笑,他的耐心却愈来愈少了!
好想,一口就将她吞噬啖尽。
好想好想!涂佑笙才接近大厅门口,拓跋录就发现她了。
“她来了。”
怔了任,她下意识地拉长细瘦的脖子往大厅探去,还没瞧清背对着自己的大块头是谁,也来不及数数大厅里的人头,就见拓跋猜那双柔情的眸子锁上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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