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紫君未的碰触不会让她产生这样的不适感,这男人她真的不喜欢。
她的脸颊一撇开,他就感觉一阵失落,心里头那股想要她的渴望几乎快要突破身体,哦,他要忍住,别吓坏了这个粉雕玉琢的宝贝。
镇守山看她的眼光合着赤裸裸的欲望,兔兔再不懂人事,也为那眼光中的猥亵觉得不自在。
她借故下床,看见窗外的黑蒙。“兔兔梦游吗?不然是怎么到这里来的?老伯,对不起,我一定走错了房间,我回去了喔。”
没把情况弄明白的她还以为自己仍在太韶堡。
“你属于我,该住在这里。”对于兔兔的躲避他不是很高兴,但是兔子关起来就跑不掉了。
他会用力疼她,这回不住高塔,盖一座藏娇的金屋吧,嘿嘿嘿,她再也跑不掉了。
“我不要!我跟你说一定是误会了,怎么都听不懂呢?”她走向门口,这个人好烦喔,看他眼睛鼻子耳朵一样不缺,怎么都不懂人家说的话啊!
别看镇守山一把年纪,行动如鬼魅,黑色的身体一下挡住门口,面色阴森难看。
“乖宝贝,阿爹知道你困了,心情不好才用这样不敬的口气跟我说话,这次阿爹原谅你,下回可就不行喽,要是把你的胳臂卸掉,就可惜了你一张漂亮的脸蛋。”
兔兔倒退好几步,这个人病入膏肓,没药救了。
“放我出去,兔兔要君未。”她小小声的哀求。
“你乖乖睡觉吧,醒来就是阿爹的乖女儿了。”他五爪齐张,无色无味的粉扑上兔兔的脸。哦,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叫人迷醉。
想暂时停止呼吸已经来不及,兔兔倒入镇守山的怀中。
因为接触到女体,他老朽的身体巍巍发抖着。
真是有如上好丝缎的美好啊!
难以遏止的,镇守山把魔爪伸向兔兔完美小巧的胸部。
“不行,这样会吓跑她的,我应该重新追求。”他不舍的把兔兔放回锦帐里,眼光恋恋不舍。“女孩子最喜欢什么?我太久没有追过女人,苦恼啊。”自言自语着,他又对着兔兔发起呆来,久久也不动一下。
对啊,追求可以慢慢来,先让她成为他的人,这样她就不会再像她娘一样离开他,对,就这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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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红的颜色像从地面迸出来的辣椒,一瞬间热热闹闹的挂满兔兔的房间,喜帐、鸳鸯戏水红被、各式各样的红紫新衣、鞋袜。兔兔一醒过来就被这些红得像要滴出血的东西吓歪了嘴。
肩膀酸、腰骨痛,不会吧,这些症状她很熟悉,她又在床上躺了多久的时间啊?
“姑娘,您醒了,我是小娟。”
“我是小倩。”两个约莫二十岁的丫环规矩地站在床尾,向兔兔请安。
她呻吟出声,知道自己还是在恶梦里。
“我们是老爷派来伺候姑娘的,请姑娘沐浴更衣。”绿衣是小娟,黄衣是小倩,两人很好分。
“兔兔头昏脑胀,你们家老爷不会是那个年纪一大把,讲话颠三倒四的老头子吧?”
小娟、小倩一句话都不敢搭腔。
“你们好歹说句话吧。”她又不欠门神,这两尊……唉。
“姑娘,请先让奴婢为您沐浴更衣,今天是您大喜的日子,恭喜姑娘,贺喜姑娘!”
兔兔快翻白眼了。牛头不对马嘴原来不是错在牛跟马,是错在说话的人。
话不投机,穿了绣鞋,她准备要走。
两个小婢不敢拦她,只能任兔兔走出房门。
“大门要怎么走?”真奇怪,这些人是怎么搞的,老爱把宅子盖这么大,这么复杂,她怎么逃出去啊。
“姑娘……”这叫人怎么答?
“小宝贝,这对姐妹花可是阿爹特地买来服侍你的,你要不喜欢,我马上把她们卖去妓院,省得在这里碍你的眼。”镇守山阴恻恻的嗓音传来,完全没有人味。
“她们是人耶,怎么可以卖来卖去?”又不是摊子上的猪肉。
“那你没意见的话就让她们帮你更衣梳洗,良辰吉时快到了呢。”
他这一说,兔兔才注意到他穿着一身的大红袍,瘦骨鳞绚的他撑不起那袍子,细瘦的一圈腰,虚幻得让人生不出半点好感。
“那不关我的事。”
“胡说。”他经过梳理的发没多少根,眼睛充满血丝。“你是我的新娘子,怎么说没关系呢。”
接着他口气转为严厉,“你们还不把姑娘请回去!”
小娟、小倩一抖,瑟缩的各自扶住兔兔的臂,硬是把她挟持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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