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贼戏爷(28)

2025-10-07 评论


自从在北方以从商身分掩饰、游走于边疆的大师兄丁梵仁发觉北方局势有异后,她便被改派至镇守北疆的二王爷齐冀门下监视。

一名如花似玉、正值壹蔻年华的少女,打扮成老妇,不苟言笑,岂不可惜?女子的青春容易逝去,何不趁早宽得佳婿,平凡幸福地过一生?

丁梵仁总是如斯劝导她,先师的遗训由他们师兄弟继承即可;她是师父最疼惜、宠爱的义女,实在不该糟蹋了她的人生。但不管怎幺说,水雩仍旧执意继承师命。

他不懂她,而她也不让他懂。

维妙维肖地巧扮着有些痴呆的老妪的水雩,到二王爷府虽已有数日之久,但仍有很多地方尚未去探查,只因去不得。对她而言,愈是禁止他人进入的区域,她便愈有义务得前去探查,只有那些地方

能让她挖出不为外人道的秘密。

对于身陷敌方阵营、四面楚歌的她,确实是危机重重。

一日,趁着二王爷出府巡视边防、守备较为松散之时,水雩挑中其中一处戒备森严、外表看似藏经阁的阁楼潜入。她心想有关二王爷通敌的文件有可能藏置在此。

探得守卫交班的时间,顺利潜入其中的她,除了看见满箱满柜的金银珠宝外,并无其它可疑之处,看来她得再从其它地方下手。

突然一阵阴风拂来,全是腐朽之气。

咦?这明明是间密闭的屋子,风从何处而来?且为何如此阴湿?

水雩轻轻敲击四周墙壁,侧耳倾听,发现一处墙壁的声响特别不同。她查看周围的烛台,细细地观看,在一阵又一阵的忽明忽暗中,她看到了一座烛台底座特别光滑,她动手扭转,果真让她转了开来。

而后,在她眼前的墙慢慢滑开,露出长长的、看不尽的、似通往地狱的阶梯。环顾周遭,确定并无惊动外面的守卫后,她小心翼翼地走了下去。

阶梯旁虽有点上烛火,却仍掩不去那阴晦的、令人不快的腐气。二王爷特地盖这密室何用?囚人或藏物?

在猜疑间,水雩已走至尽头。

喝!

她被挂在半空中的人影吓了一大跳。

死了吗?好惨,全身暗黑的痕迹,可猜得出那是已干涸的血迹,由残破的衣裳,可看得出他被蹂躏得有多惨。

她不忍地向前查看。

「昊……昊……」

「你说什幺?」水雩往前侧耳倾听。

「昊……」终算来见他了,不过他也没了力气去责备他。能在走前儿他一面,愿应足矣!

神智已进入弥留状态的秦飞轩,错将来者当成心头挂念的人,他失去意识的时间一天比一天长,一睡便永不会醒的一刻终将到来。

「喂,你究竟是谁?」水雩轻摇他,担心他就这幺在她眼前惨死。

「秦……」好怪喔!齐昊竟然要问他他的名字,难道他被打得面目全非了吗?不要吵了,他要睡觉。

「秦飞轩!?你是不是秦飞轩?你快说啊!」

但这回不管水雩再怎幺摇晃他,他就是不再有响应。

在晃动不已的烛光中,水雩发现他手臂上的臂瑗。

是鸯血玉!?应该就是他没错,希望他还有救。

水雩再次轻摇他。糟了,难道真的不行了吗?齐昊大肆动用人马,正事全被摆在一旁,都是为了这秦飞轩,可见他对他的重要性,万一他死了……

思及此,她想起当初师父一族人惨死时,丧失理智的齐昊宛若鬼怪般恐怖的那一幕,水雩禁不住全身直打哆嗦,恐齐昊因师命而强自压抑的残暴会因而爆发。以他目前高贵的身分,必定死伤更为惨重。

水雩拿出师父留给下一任掌门人,也就是齐昊,而齐昊再硬逼她收下的还魂续命丹,掐住秦飞轩的咽喉强让他服下。

现在只能赌一睹这家伙是不是秦飞轩了,不论如何,她是无法坐视有人在她眼前惨死的。

此刻无法将人救出的她,只好尽速向齐昊报告。

***

「二王爷,大事不好了!」

正在边防巡视,也乘机向北方的突厥频频示意的二王爷齐冀,突然收到消息指出,镇守西方的五王爷齐昊,日前整军操练时,竟私自闯入他管辖的区域内,而且兵力庞大。

他竟敢在他的领地内耀武扬威,他是想向他出兵吗?他敢!

而在二王爷管辖境内的齐昊,目前正强要守城的大将收他作客。

「五王爷,请您自制。」

「本王爷前来见我二哥,怎幺?不可以吗?」

被十万大军压制住的守将,大气怎敢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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