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中芳?
戳中标的祝长风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尴尬得不知所措。
还好灰火并不急着追问和深究,因为在他中还有另一个更大的疑问。
“我站在屋顶上,看到好我对男女,他们在做一种看真情为既痛苦又快乐的事,而且都抱得好紧好紧。对了,你也抱着一个姑娘家,难道她是你的夫人吗?!”在灰火的观念里,似乎只有已缔结姻缘的男女才可以亲昵地搂搂抱抱,可是那些男女们又好像不是夫妻,有的年龄差好远呢!
已经有家室的男子怎可外出这么久,还死缠着他拖延回家的速度!
灰火不知是为他已有另一半或是对自己纠缠不休而生气,说着说着他愈来愈生气。一思及他身边已有位美娇娘,灰火便怒火中烧。
眼看着灰火即将离去,永远见不到他的恐惧再次袭上祝长风的心头,他急忙位住他,心想,只要能拉住他,他便无法远离他身边。
“夫人?我哪来的夫人?我还是大光棍一个呢!没有人会想嫁给我的。”他用力地扯住灰火的衣袖,将它扯皱,拧在手心,“别走。”别离开我身边,永永远远!
“我想去确认一件事。”既然那人不是他的夫人,那他也候去做方才他做的事,顺便解除他的好奇
“耶?”有什么事能令灰火的奇心这么重,非得出个结论不可?
“放手。”
“不,除非你告诉我你究竟要去哪里。”
“我想去确认究竟是苦还是乐。”
“什么苦?什么乐?”
“我觉得很奇怪,竟会有极苦和极乐同时存在的事,明明就是苦,又为何会有乐?”
祝长风听得一头雾水,一脸蠢相。
见他不肯罢休,灰只好说得更清楚些。就是去找你的时候,我透过窗户见着许多对男女正在做一件令他们既苦又乐的事,也许我也该找个人来试一试。”
听着听着,总算听懂的祝长风焦急得毛遂自荐
“我来。”他绝不能忍受灰火当着他的面去寻另一个女孩,而且还是烟花女子,纯洁的他会被玷污的。
他倒是没想到,若是由他来难道就不算玷污他?
“你又不是女的,我看到的都是一男一女,我是男的,当然得找一个女的。“他回答得好不理所当然。
“不,这件事不一定要男的和女的才可以,男的和男的也成,而且还更舒服呢!”祝长风信誓旦旦地别诱着,他知道单纯、又心思如明镜、又不懂怀疑他人的灰火一定会相信他的。
“好吧。”要做那么近距离的接触,不喜与人接近的他和熟识的祝长风一起,也许比较妥当吧。
耶!他真的答应了!
祝长风紧张得猛吞口水。真、真的要做?那该做到哪里呢?
“要脱衣服吗?”记得他看到的有脱光光的,也有脱到一半的。
“等等,这是有顺序的。”要是突然间乍见全裸的灰火,他一定会喷鼻血至死。那天才见藉臂,就令他心神俱乱,整日想入非非,终于捺不住地趁灰火入浴时偷溜出去想一解体内狂烧的火焰,谁知自己遇着风情的青楼姑娘竟毫无反应,害他一时间还以为自己不行了,直到方才灰火一口应充,他才又感到身体的生气勃发。
原来他的身子是会认主子的。唉,已病入膏肓,没药可救了。
“喂。”怎么拖拖拉拉的?他还是去找别人好了,也许会有人和祝长风一般不介意他奇特的外貌。
“别急,要先喝酒助兴。”祝长风借口出动去拿酒,先略微稳下狂奔的心跳,要自己别像个青涩的少年郎般手足失措。
***
怕灰火突然反悔的祝长风匆匆赶回,斟满两杯酒,一杯递向他,一杯拿在自己手中。
“这是上一季的桂花酿,店家特别推荐的,你尝尝看。”
在灰火就要啜饮时,他又阻止了他,勾上他的手道:“要这样喝。第一次要先这么做,这是――礼仪。”进行着似新婚认错里交杯酒的仪式,祝长风悄悄在心里对自己立誓“此生此世,他独有灰火一人。
“这样很难喝。“勾着彼此的手臂饮酒还真是古怪。话虽如这么说,灰火仍是将酒一口饮尽。
高纯度的酒酿呛辣灰火的咽喉,但咳了下后,自胃部逐渐上升的温度却暖和得教他熏熏然;微热朦胧了他的视线,也模糊了他的理智,让他似在半空中腾云般飘飘然,惬意快哉。
“原来这就是酒呀。”
不饮酒作乐的上云大师,养成一个不识酒入愁肠滋味的徒儿。如今,灰火终于见识到了何为酒酣耳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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