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这声音听来,他的愤懑已濒临爆发点,祝长风不更使劲些,可能将不是只有几巴掌可以了事。
“是。”你是我今生今世唯一的主子,不从你命我又能如何?祝长风认命地用打向自己的双颊,没一会儿便两平面红肿。
啪!啪!
声音愈来愈响,也愈来愈刺耳,在桧木盆里氤氲热气中的灰火却是愈听愈心疼和不舍。
“够了。”“可是还没有一百下。”若是要换上其他更惨无人道的极刑,他还情愿自行掌嘴。
“笨重,你难道不痛吗?”随意披了件衣裳,身上还滴着水珠的灰火,眼神中隐含着微微的不忍。
他冰凉的手轻抚上祝长风红肿的颊,难道一见的温柔,使祝长风笑得呆憨。
若能换取他的柔情,他情愿再自掌一百下。
祝长风自嘲,果真是有着不小的自虐倾向。
“灰火,不生气了?”
“不了,气消了。”
灰火以沾湿的布巾为他冷敷。
他的贴近令祝长风鼻息间全充斥着他方沐浴后的清香,他发现自己身上某处正昂扬着,令他无法忽视。
积在心底好几天的话他想趁着他难得柔情似水时对他说。
“灰火,到我家后,你留下来多住几天好吗?”
灰火双手搭上他的肩,在吸得到属于他的气息的近处开口:“为什么?”
“这还用问吗?我舍不得你离开!”
灰火轻笑着问,“几天是多少天?”
“这,这……一个月,不,一季……不,一年……”最好是一辈子。
“不可能的,师父只叫我护送你到家,没要我留下。”
“可是、可是……“
“所以只剩两天罗!难得的夜晚,你想做什么?”灰火轻呵着兰气,拂进祝长风的眼、鼻、耳……
两天后,若是自己仍不想没有他的陪伴,再将他掳回山上好了,以他那笨拙的辨路方式,想逃出龙涎寺想必很难。
他在勾引他?灰火在勾引他!
天啊!他何其有幸,却又何其不幸,因为他们只余两个夜晚了,只有两夜。
祝长风孟浪地扑倒灰火,引得银铃般的轻笑声,笑他如此猴急,但红了眼的祝长风管不了那么多,他想留住他,只想留住他,他的仙子。
祝长风心想,若是累坏了他,让他无法动弹,那么他是否就能留住为倩影多些时日?他得更卖力些。
和往日温柔的他不同,他粗暴的撕破了的灰火的衣衫,焦躁地爱抚`分开修长如白玉的长腿空地进入,动作之快令灰火想躲也躲不开。
“好痛!你好可恶!”干革命涩双狭窄的体内产生撕裂般的剧痛,令灰火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拆成两半了。
可恶!最后的两认夜,他是打算报负他之前的受虐吗?
灰炎哭了,哭得好不伤心,虽然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为了痛还是为了即将到来的分别而哭。
他决定将他年掳到山上去,再将他整处惨兮兮的,好报复他这么对他。
一向不舍让他受苦的祝长风被他的狠绝所迫,他没想到他竟能毫不留恋的同自己道别;他被怒火冲昏理智,毫不留情地蹂躏他,想在他身上留下永远都不可磨灭的印记。
他是属于他的,只能是他的!
“啊,啊!”
由最初的痛变成欢愉,并不需要很久的时间,忆经逐渐习惯祝长风爱抚的身躯,轻易地被撩起近日来常现的火焰;狂炽的火苗延烧至四肢百骸,灰火再次放纵身体,迎合地随之扭动,呤唱出缠绵的韵律。
在一次阴狠的刺入中,再也承受不了的灰火迸射出爱的欲望,也承接了祝长风狂肆的爱意,整个人像是难以负荷般,陷入恍惚混沌中。
祝长风将仍喘处息不已、祝智不清的灰火翻过身,映着烛火,让仍喘着气的灰火显得淫荡诱人。
“长风?”灰炎柔软无力的肢体只能任祝长风摆弄。他要做什么?
不会吧?
“不要!还没!太快,啊!”
未等灰火说完,祝长风再次进入他体内,有了前一次的润滑,他能更顺利地、没有任何阻碍地一次又一次攻占灰火最敏感处,令他难耐地呤叫,比平日更加淫荡放浪。
过大的冲击让已敏感不已的灰火很快地溃散,“不、不行,嗯!不要!”正想宣泄已民的他,却被身后的人紧紧擒住。
祝长风停下动作以自己的下巴磨蹭着他的后颈,对他敏感的耳内呵着热气,“唤我的名,灰火。”
灰火扭过头来,极力想看清楚自己熟悉的柔情,看不见他的情况令他害怕。为何这时的他会教他感到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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