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要请个手艺这么棒的厨子,还得家里有点银两才行,看来段家有钱的传闻并不是假的,只是不知为何要把自个儿家弄得像个鬼屋似的。
吃饱后,她才刚站起身,走到门边时,忽然看到有人斜倚在门口,姿势闲雅,又是那副要笑不笑的表情盯着她看。
采花拿起一个已经见底的盘子,在自己身前虚晃几招,一方面是气这个洁癖男,一方面也是因为她真的都吃光了。
「我吃完了,你没得吃了,不过反正我吃过,你也不敢吃了,所以请你叫仆役来收东西吧。」
「吃人嘴软这句话,妳有没有听过呢?」
他走进屋里,采花也不怕他,大不了把菜汤往这个洁癖男的身上倒,保证他哇哇大叫,叫得比死爹死娘还惨。
「没听过,多谢赐教。」
她不想理他,一转身就要跨步离开屋子,段文庆长手一伸,竟搂住了她的脖子。
「亲亲娘子,还不快来亲一个。」
采花回过头,笑得很甜很甜,然后拿起桌边的菜盘,一滴汤都不漏的泼在他身上,等着他发出精采的惨叫。
等了一会,段文庆竟然没叫。她觉得很奇怪。
「喂,你不是被我吓傻了吧。」
她抬头,看到他笑得沾沾自喜,不知道在高兴什么,但看他那副笑得色色的表情就直觉讨厌。
正要挣脱他的手臂时,段文庆朗声道:「娘子,妳泼了汤汁在为夫的身上,为夫已经收到妳的心意了。」
「啥?」
采花皱起眉头,这家伙不只是吓傻,还吓疯了,要不怎么自己胡言乱语,说的话叫她听不懂。
「你自己在唱什么大戏啊,谁跟你娘子、为夫的,我泼你是要叫你放开我,别老黏着我。」
在她眼前,他摇着手指,「哎,妳泼我,不就是因为嫌为夫的冷落了妳,要我快快脱下这身脏衣,跟妳共效鸳鸯。」
「你有疯病的话,就快请大夫来看吧。」
她恶毒的回话,让段文庆哈哈大笑,他扳过她的脸,不让她拒绝的强吻了她,任她的小拳头在他胸口乱捶,依然吻得火热。
采花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而且他缠绵的吻法,让她几乎站不住脚,虚软得像泥一样,若不是他抱住她,只怕她早就倒在地上,吻到后来,她双手也虚软无力,哪里还捶得动他。
这个男人简直是花花大少,哪有人一个吻就让姑娘家完全站不住,想当初那流氓不小心碰了她的唇,她只觉得恶心,哪像现在,她被吻得神窍都快飞出,还喘息出令人脸红的声音。
「乖娘子,妳怎么这么可爱呢。」
她双颊绋红,又想骂又很羞,这个洁癖男怎么出了门口,再回来就变成了原来的色魔?
「你、你放开我啦,被人瞧见成什么样子。」
「有什么关系,妳是我进门的娘子,我们之间亲亲爱爱,别人只有羡慕,不会有人嚼舌根的,更何况……」
段文庆双手不老实的往她的私密处探去,让她又羞又气的猛打他的手,「你别乱来。」
「早上都摸过了,有什么好害羞的。」他说出更让她无地自容的话,「不只摸过,妳这里还让我好舒爽呢。」
「色魔。」采花一个拳头打下,被他携住,放到嘴边猛吻。
「你刚刚不是一直说你早上没见过我吗?」
他呵呵直笑,并不回答,突地拦腰把她抱起。
她吓得只好紧搂住他,「你干什么,放我下来啦。」
「不要乱动,要不然摔下去,伤了哪里,我可不负责。」
「你这坏人,到底要怎么折磨人才开心?」
采花的话,让段文庆又是一阵笑声扬起,他说的话全没正经,「等下在床上补偿妳不就得了吗?」
「我才不要你这样补偿,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啦,今早被你占尽便宜就够倒霉了。」
「好,放、放、放。」
他连说了三个放,还加快了脚步,但是真的把她放下来时,已经是在床上了,任她怎么想翻身下床,就是被他拦住,最后还被他封住了嘴巴,动弹不得的再次被他占尽了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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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阳光好亮啊。」
段文庆记得自己晚上要入睡前,总爱将床帘拉上,一来是防蚊,二来也是为了防光,这十数年来从未改变过的习惯,怎么昨晚却忘了做?
刺眼的阳光照得他眼皮微痛,他拉起被子,却发觉被子内的自己不着丝缕,竟是光裸着身子睡觉。
「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光着身子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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