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现在竟然还裸着身子睡在他的床上,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办到的,竟连他的衣服也脱了,搞得两人好似有暧昧一样,好个好险的女人。
「妳快给我滚下床去,我不想看见妳。」
采花气得动手推他,「你以为我爱见你吗?被你占便宜我都认了,你还要碎念到什么时候?」
将她的手拍掉,段文庆却不敢转头回去看她的脸跟其它地方,怕自己会有更奇怪的反应。
好一会儿之后--
「妳衣服到底穿好了没?」他喝道。
已经够烦了,这男人还叫个不停,她气得说话更直接,「找不到我的肚兜跟裤子啦。」
她忽然发出一声尖叫,让段文庆差点掩住耳朵,她扑上他的背,用力的捶了他的肩颈几下。
「你这色魔,把我的肚兜、裤子还来,你不要脸,坐着我的贴身衣物做什么,被你沾过,还能穿吗?」
她温热的叫骂气息就吐在他的耳边,让他全身火热、汗如雨下,他低头一看,自己果然坐着女子的肚兜跟一条小小的裤子。
他满脸通红,要拿起来,男子汉大丈夫岂能做这种捡女人贴身衣物的小事,不拿的话,万一让这个无耻的于水荷把手绕到前面来拿的话……
光是想到她白嫩的小手,穿过他的腿,他下身更加下听话的火热,怕被她看到他现在羞耻的模样,他急忙拿被子把自己的下身盖住,用手抽出她的贴身衣物,丢还给她。
「快穿上,我可不想让别人认为我跟妳过了一夜。」
采花在他身后,边穿衣服边放话道:「我也不想让别人知道你跟我在一起过,到时要退亲可难了,我可不想一辈子陪着你这种烂人。」
他原本要休了她,但是听她说得好像她迫不及待要退亲,让他心里不开心至极。
「嫁入我们段家有什么不好的?妳说啊。」
采花反唇相稽,「嫁给你这种洁癖男跟色魔,有什么好开心的?我又不是跟你一样疯了。l
段文庆听她这么说,气得要命,反正她衣服也穿好了,立刻就把她赶出房间,自己再下床穿戴好衣服。
而屋里因为是密闭的,一股男女交欢后独特的情欲气味让他猛地打了个喷嚏,鼻子竟有些不舒服。
「不可能、不可能,我昨晚怎么可能跟她发生什么事情?」
一边劝服自己不可能,但是他忍不住想起以自己这么浅眠的人,怎么可能会让一个女人裸身跳上他的床、脱了他的衣服,还照样睡得这么熟?
被子上也沾有莫名其妙的污渍,还有,她那愤慨不满的声音,听起来一点也不像造假,这让他心头忐忑不安起来。
他打开窗户,让清新的风透了进来,将屋内的味道吹淡。
这些日子,娘亲要他多走路健身,所以把侍婢撤了,他早上得自己一个人到后院去汲水擦脸,没奴婢会送来。
走到后院,他擦了擦身子,又抹了抹脸,不同于以往的是身体竟有些困倦,就像昨晚没什么睡一样。
「怎么搞的,怎么会有点累呢。」
或许是昨晚有人睡在他身边,他虽没醒,但是应该还是睡得不好,所以才会有睡不够的感觉。
一想到于水荷那泼妇全身赤裸睡在他旁边,他心里一动,竟有些心脏乱跳,跳得好严重,他从来没有这个样子过。
他心神一整,料想这乱跳的原因,是因为这女人竟然如此奸险卑鄙,想要死赖在段家不走,出此下策想要瞒骗于他。
然而他又想到她嘴里说恨不得退亲的事情,这好像跟她做的事不太符合。
不过女人常常口蜜腹剑,三心二意,他倒要看看真的要把她赶出去退亲时,她还笑不笑得出来。「娘亲,我已经受不了于水荷了,她毫无大家闺秀的样子,出口就是泼辣气,根本就不像街巷中说的,是个聪慧柔美的女子,请娘亲快快退亲,趁着我们还没有拜堂的时候,将她送回家。」
段老夫人听得脸上微皱,她早已将于水荷叫来,现在她也坐在厅堂的另一边,但她熊熊冒火的眼睛,正死瞪着说话的段文庆。
段文庆毫不畏惧她的表情,也对她怒目相瞪,两个人就像紧绷的斗鸡随时会展开动作,和对方厮杀一番。
眼见这两个人水火不容,段老夫人心想,就算勉强成亲了,只怕也不会幸福快乐,导致段家每日都要上演吵吵闹闹的戏码。
况且儿子现在身子又不比平常,万一这事被于水荷给发现,说了出去怎么办?
一开始她听了算命仙的话,说儿子这病得冲喜,所以找了生辰八字最合的于水荷嫁入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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