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于芯芙听得一头雾水。哪个啊?
“就是可以帮助男人洞房的那个啊!”
“那个啊!”众人一副了然的表情。
“那……那个!”于芯芙一脸讶异,“他不需要‘那个’吧!少爷很正常的!”这样说她们应该听得懂吧?就是那方面很正常,真的真的,她可以保证,他绝对没有那方面的问题的。
“少爷是很正常,但要是遇上了其貌不扬的妻子,恐怕也没那兴致呀!”
“虽说熄了烛火就瞧不见了,但总还是提不起劲,夫人就是担心这样,所以才会想出这法子,到他们洞房那天正好满七天,这药效可强了,少爷一定会很主动的,说不准一个晚上就有了。”
“就是说嘛!呵呵呵……”一群老女人暧昧地在一旁吃吃笑著。
“哎呀,别光顾著说话,这汤药要是凉了可就不好,还是让芙芙赶紧送去给少爷吧!”
于芯芙离开厨房,她不晓得自己是怎么走回少爷房间的,她脑中只是一直重复著方才大娘们说过的话——
药效很强……一个晚上就有……
啊!她如烫手山芋般,将那碗汤药砰的一声大力放在茶几上。
“怎么了?”练承风放下手中的帐册,视线由那碗洒了一半的汤药移到她的脸上。
“没事。”
“那你是跟这个碗有仇罗?”他笑笑地说。
可恶,怎么这样取笑我!
“我哪敢跟它有仇?它可是很重要的补药耶,是夫人特别为你准备的!”她说得咬牙切齿。
“补药?什么补药?”
“就是……就是……哎呀,就是那个嘛!”她羞于启齿,只能语焉不详地带过。
“哪个?”他佯装不明白。有必要这么害羞吗?他好笑地看著于芯芙。
“你少装了,你明明知道的。”
“喔,那个啊……”他恍然大悟,“我知道,就是娘特地为我准备的补药嘛!”
“你……”
“怎么?”他这个未过门的娘子怎么老是这么害羞?这样以后如何享受闺房之乐呢?
“你又不需要……”她说得小声,一个头颅已经垂到胸前。
“这算是一种赞美?我可以把它解释成你很满意我罗?”
“轰!”她的脸红成一片,头垂得更低了。
“过来我这里!”他拍拍自己的大腿,双手搂著她的腰让她坐在腿上。“我没喝的。”他在她耳边轻声地说。
啊?!她抬起讶异的双眼。
“我不需要啊,不是吗?”他主动回答她无言的问话,“你气消了吗?”
“就算不消也不能怎么样啊!”是她理亏在先嘛,更何况……她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这玉佩真的是你给我的吗?怎么我都没印象?”
“因为你那时候才五岁啊,不记得也是可以被原谅的,所以我没有责怪你忘了我啊!”
“你还说,哪有人跟一个五岁的娃儿私定终身的?根本就是诱拐嘛!”
“好好好……是我诱拐你,这样总行了吧?不过你都没想过为什么突然有人上门提亲,而且还指定要你过门吗?”他刻意用低沉的嗓音诱惑她,湿熟的唇舌含住她敏感的耳垂。
“啊!”她惊喘一口气,“我……哪有想……那么多……你……你做什么?”她一颗心像是要跳出来一般,快速地跃动著。
“你说呢?”他一手来回不住地抚著她的背,一手则是灵活地解开她的外衣,然后隔著贴身肚兜抚摸著她胸前的柔软。
“不……不行的……”她气虚地拒绝,丝毫没有任何说服力。
“为什么不行?你忘了那一晚了吗?”他用双唇取代双手,吻上她的胸前。“你也想要的,不是吗?”他用指尖抚著她已傲然挺立的蓓蕾。“你的身体比你诚实多了。”
一双大手扯下她的肚兜,让她一片春光再无任何遮掩。
“你好美!”他轻轻吮著坚挺的蓓蕾,让她一同感受情欲窜流的快感。
“嗯……可是我们……还没成亲……”她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捧著他埋在她胸口的头颅,理智在边缘挣扎。
“再三天……三天,我们就成亲了……”他双手灵巧的抚上温润的玉腿,让她更贴近自己。
“嗯……可是……”
“嘘……”他抱著她到柔软的床榻去,迅速褪去两人的衣物。“天!你好烫!”一手探进茂密的丛林,感觉那源源不绝的温润和热度。他拱起她的双腿,挺起自己的阳刚,一个挺进,深深埋入她炽热的柔软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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