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够奸!(28)

2025-10-07 评论


长衫破了,大概是在欢爱之中撕扯破的吧?

曲安安不由得感到一阵心凉,彷佛遭遇了冰雪重重的隆冬,虽然现在是春暖花开的时节。

她推了推门,却发现房门已经紧锁,但一阵莺啼流啭却锁不住,清清楚楚地传入她的耳中。

「嗯……殷大哥……这里,就是这里……」喜儿声音柔媚,不再似平日那个未经世事的小姑娘。

她知道这样的娇吟意味着什么,因为自己也曾经这样娇吟过。

「哦……殷大哥……好舒服……」喜儿似痛快又似痛苦,彷佛要飞上云端似的。

好舒服?这意思还不够明显吗?曲安安觉得自己已经死心了。

「啊……殷大哥……你好棒!」像是高潮中的赞叹,喜儿大叫起来。

好棒?这个词让她绝望的心几近愤怒!

他怎么能够如此卖力地取悦另一个女人?让一个平日那样天真的小姑娘说出如此忝不知耻的话语,他定使出了浑身解数吧?

这一剎那,曲安安泪如泉涌。

她本来想听听里面的「他」怎么回答,却只听到浓重的喘息声和模糊的呢喃声--男人在欢愉的时候都是如此吧?兴奋得只剩下禽兽般的呻吟……

她拾起那件残破的长衫,失魂落魄地离去。日影渐渐西斜,屋里渐渐昏暗,曲安安独自坐在没有烛光的房间里,等待殷飞龙。

他还记得自己在等他吗?逍遥快活的他,这会儿肯定把她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吧?

果然,他很健忘,直到月亮爬上树梢,他才精神抖擞地推门而入。

「安安--」他瞧见月光下孤寂的身影,不觉一怔,「妳怎么不点灯?吃晚饭了没有?」

「我不饿。」她冷冷回答。

「哈哈,我却饿了。」他莞尔地拍拍肚子,「妳不会是一直在等我吃饭吧?走走走,咱们上厨房去!」

「你很饿?」她意味深长地道,「这么说,这一整天你很『辛苦』?」

「当然了!」他点头。

哼,当然辛苦了,为一个女人「卖力」了一整天,能不辛苦吗?

「事情办好了吗?到底是什么事这样重要,让你一大早就出门去?」

「哦……我叫魏子帮我打听一个人的下落,谁知道得到的消息是错误的,害我白跑一趟。」他支吾道。

「这个人是谁?或许我可以帮上忙。」曲安安不动声色地观察他的神色。

「呃,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算了。」他挥了挥手搪塞。

是吗?不重要?大概,世上根本就没有这个人吧?又或者,这个人就是喜儿。

「安安,妳怎么了?好像不太高兴。」殷飞龙总算发现她神色有异,凑近地抚着她的长发。

「你看看这个。」她扔出那件灰色的长衫--他偷情的罪证。

「咦?妳从哪里得来的?今天我找来找去都寻不到它。」他奇道。

曲安安再也忍不住,怒火窜上心口,大喝一声,拍案而起,「姓殷的,你少给我装模作样!」

「怎、怎么了?」殷飞龙一怔,「安安,我哪儿惹妳生气了?」

「你今天都到哪里去了?」

「去、去城里找人……」

「你再说一遍!」她一而再、再而三给他坦白的机会,他为什么还要欺骗她?为什么不珍惜他们之间互相信任的美好感情呢?

「去、去城里找人……」他感到莫名其妙,只能重复着刚才的句子。

不料曲安安竟扬起手,狠狠地打了他一个巴掌!当他脸颊上浮出五指红印,从怔愣中恢复过来时,她已经大步转身离去,重重地摔上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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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殷飞龙的聪明才智,很快便猜出他不在店里的这一天,肯定发生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惹怒了曲安安,以至于让他遭受不白之冤。

而且他还敢肯定,这件事绝对是他那帮好兄弟搞的鬼!

于是在他软硬兼施下,兄弟们受不住折磨,终于坦白招供--他们连手欺骗了大哥的心上人。

首先,魏子找两个兄弟假装闲聊,路过曲安安的房门口时,故意让她听到殷飞龙与喜儿偷情的事;然后在悦来客栈二楼的通道上放下凌乱的衣物,其中便有魏子偷出来的那件灰色长衫;再然后,前去捉奸的曲安安听见喜儿的娇吟和「殷飞龙」的喘息--当然了,那房中的两人并非在偷欢,而是在按摩,那房中的男子也并非殷飞龙,而是魏子。

当殷飞龙听完这一套阴谋后,自然是大大震怒,当场撤掉了魏子的二当家头衔,罚他到马厩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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