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所做的,远比我对他做的还要多、还要可恨!」
听见段不让的话,再看著他那一脸阴鸷的神情,柳飘絮不禁愣了愣,一股疑惑蓦地涌上心头。
难道……爹真的犯了什么难以饶恕的罪过?
「不,我不相信!」柳飘絮拚命地摇头。
她爹一向那么的关心她、照顾她,在她的心目中,爹一直是个慈蔼的父亲,她无论如何也无法将爹和罪大恶极的人联想在—起。
「我就知道你不会相信,你也绝对不会知道,你那个自认为是大善人的爹,是多么卑鄙无耻的一个人!」
「要我相信,除非你拿出事实的证据来!至少你也得说清楚,你口口声声说我爹犯下了该死的罪,到底是怎么回事?」柳飘絮直截了当地问。
她已经厌倦了和他进行无意义的争辩,倘若他真要让她心服,至少也得让她知道她爹到底做了什么。
「你想要知道是吗?好,我就告诉你!当年你爹和我爹合夥做生意,结果你爹因为利益薰心,竟然泯灭良心设计杀害我爹娘,独自一个人吞并了一大笔财富之後逃逸无踪!」
一提起当年的往事,段不让的神情就变得阴鸷骇人。
听了这番话,柳飘絮的心里震愕不已,她怎么也无法将段不让口中的人和爹联想在一起。
「我不相信,爹怎么可能是你说的那种人!」
「这是事实,就算你不相信,也依旧改变不了。」
「我的确是不相信!你一定是搞错了对象,我爹绝对不会因为贪恋钱财而设计杀人!」
不过话说回来……她家的经济状况原本只能算还过得去,可在几年前突然富裕起来,爹说他做了一笔成功的大买卖,难道说那笔大买卖是……
不不不!她怎么可以怀疑爹呢?爹绝对不是那种人!绝对不是!
段不让冷冷地睨著柳飘絮,对於她的反应一点也不意外。
「现在争辩这些一点意义也没有,总之,杀父弑母之仇我是非报不可,你既然是柳义淳的女儿,就自认倒楣吧!」
「你到底想干什么?」
「干什么?我以为刚才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你……」柳飘絮的眼中忽然浮现一抹惊慌的神色。
看著她那副惶惑不安的神色,段不让仿佛被取悦似的勾起嘴角,说道:「怎么,怕了?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
柳飘絮被他这么一激,忿忿地嚷道:「就算你真的用暴力占有我的身子,也绝对无法让我的心对你屈服的!」
望著她那倔强的神情,段不让忍不住低低笑了起来。
「儍女人,你难道不知道不该对男人说这样挑衅的话?这种话听在男人的耳里,只会激起更强的征服欲望!」
听见他这番话,柳飘絮的脸色一阵发白。
她确实是不知道这样的态度反而会激起男人的征服欲,她怎么可能会知道男人竟是如此的可恶又可恨!
就在柳飘絮不知道该怎么办之际,段不让又接著说:「就让我们来瞧瞧你是多有骨气吧!看你是不是像你自己所说的一样,绝不会开口求饶?」
柳飘絮还来不及开口拒绝这样的「测试」,就见段不让已一步步地朝她迈进,这让她的心顿时揪紧,内心忐忑不安。
他每逼近一步,她就觉得自己仿佛更被逼向悬崖一步,很快就要在他的掠夺之下粉身碎骨了!
怎么办?她现在究竟该如何是好?
虽然她很不想要在段不让面前表现出半点害怕怯懦的模样,可终究还是敌不过心里的惊惧。
最後,在段不让持续的逼近下,她终於克制不住想逃跑的冲动,蓦地拔腿试图从他身边溜走。
但,早有防备的段不让哪有可能让她有机会逃开?他伸手轻松一抓,就将她给逮进怀里。
「你以为你跑得掉吗?你也未免太天真了!」
「段不让,你快点放开我!」柳飘絮嚷道。
「你没有资格命令我,再说,你刚才不是才说过,无论如何也绝对不会向我屈服吗?」
「我的确是不会向你屈服!绝对不会!」
「既然如此,那你有什么好怕的?莫非是怕你自己克制不住,对我意乱情迷、无法自已?」
「那是不可能的!」
「既然你这么有把握,那咱们就来打个赌吧!」
「赌什么?」
「对於我的撩拨,你若是能够无动於衷,我就放你走,相反的,你若是意乱情迷,那就留下来继续接受我的折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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