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趁机逮住一个打手,把他俩打一顿之后从他口中知道小莫被关在北边的暗房用,于是才趁乱把她救了出来。
「只放火烧了他们的厨房,实在太便宜他们了。」司空岱愤愤不平的说,应该把秋月楼全烧个精光才对。」
「说这有什么用,总之一句话,是她自找的。」贝宜久着国小莫伤得严重,一定得先去给大夫瞧,因此抱着她往药铺走去。
「你怎么这样啦。」他看小莫一副快哭的样于,好可怜喔。
她遇到这种事已经够害怕了,没想到阿久还不同情她,骂她是自找的,实在太没感情了。
「不是吗?我叫她别乱跑,她偏偏不听,我有什么办法。」不知道是气她,还是气自己,贝宜久总觉得不舒服,有一种他从来没有过的复杂感觉在他心里冲击着。
他像是气她的自找苦吃,又像是气自己的保护不力。总之,地是矛盾的。
「我不是乱跑。」段小莫小声的反驳着「我没有。」
「你没有乱跑难道是我跟阿岱乱跑?我怎么跟你悦的,不要乱动乖乖坐好,是不是这样?」
「是呀,可是……」她吞吞吐吐的说着。阿久为什么这么凶、这么大声?
「可是什么?」可是你乱跑,害得自己凄惨兮兮,所以我说你活该!」贝在久骂道:「再有下次的话,你也不用指望别人会来救你,告诉你,我、没、空!」
「你为什么那么大声?我都说了我不是乱跑。呜呜……」她难过的哭了起来,「就跟你说不是那样的嘛!」
「不是那样那是怎样,你说呀!」贝宜久仍是一脸的样。
「我……」段小莫抽抽搐用的开口,「我看到鬼差叔叔来了嘛!他们要到你要我待的那户人家家用去拘魂,我怕你们回来会碰到他们,所以就先把叔叔们引走。
「如果……如果阿岱给果差叔叔带走了,你会很伤心很伤心的,我不要你伤心嘛!我知道自己笨,老是从不得路,虽然我已经很努力的记路,可是我的脑袋就是好笨,怎么样都回不去了……呜……」
她说得自然,只宜久却愣住了。
为了他?都是为了他吗?「你在干吗?」
司空岱突然出声,把背对着他坐在破庙石阶上的回宜久吓了一大跳,手里的匕首刮到自己的手指,鲜血立刻涌出来。
他急忙把手上的东西塞到衣袖里,才用衣服罩着受伤的指头止血,「干吗!吓死人了。」
司空岱捡起匕首,往他旁边坐了下去,「怎么了?心神不宁的,喊你一声就伤了手,你在干嘛?」
「没干嘛,睡不着而已。」
司空岱看了他一眼,叹一口气,「你不应该对小莫那么凶的。」
他明明关心她、担心她,为什么要刻意摆出那种凶巴巴的态度,难道不怕小莫因此而怕了他,开始把两人的距离拉开吗?
他肯为小莫翻墙进到药铺里去偷药,也前给她热药治伤,为什么就是不肯好声好气的跟她说话呢?
反而他们与人斗殴、大闹妓院、纵火偷药,惹得邵城的官兵四处追捕,小莫跟着他们东躲西藏的,连个好一点的落脚处都没有,只得在荒野的破庙栖身实在是很可怜。
贝宜久把头撇过去,久久才说:「那不然要怎么对她一把她像观音菩萨一样的快起来拜?」
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暴躁,看到小莫伤痕累累,他就不由自主的开口骂她。
「也不用这样啦。」司空岱淡淡的说,「总之呢,小莫是个好女孩,你好好的待她,免得日后后悔,毕竟你们分开了之后,想要再见上一面是难上加难,也不知道到哪里找人了。」
他抬头看着天上圆而皎洁的月亮,「跟你说一件事,你要保证绝对不会笑。」
「什么事?干吗突然这么慎重?」贝宜久感到好奇「不会是你喜欢上那个呆丫头吧?」回宜久的语调不自觉的拔尖,但自己却没有注意到。
「我喜欢小莫,她是个很讨人喜欢的女孩。」司空岱笑了笑,「她也是我留恋世间的一个理由。」
像是怕贝宜久误会一样,他赶紧澄清说,「你也是其中之一啦。总之,现在我心头挂着五个人,我爹、我娘、小莫,还有你这个死要钱的。」
贝宜久乍听之下,心里一阵不舒服,只觉得有些发酸,盯着地的眼神也变得凶了起来,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并不喜欢听到有谁把小莫放在心上。
他也不喜欢阿岱说什么留恋不留恋的话,好像他要永远的离开似的,他厌恶这种假设性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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