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
那是一种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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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疗程非看着匆忙跑过去,东张西望的赃兰馨连忙拉住了她,神秘的眨了眨眼,“我准备好了,”
她挣脱他的手,急道:“我现在没空跟你说话,你看见柳驭烟没有?”
“你找驭烟哪?”柳轻烟端着一大盘年糕走了出来,“我刚刚看他从后门出去了。”她问他要到哪去,他也没回答。
傅兰馨一听连忙往后跑。
程非在她身后喊问:“师兄,你该不是反悔了吧?”
“我去把他找回来。”她头也不回的说。
程非马上笑逐颜开,说的也是,得先把师傅找回来才行,要有主角才能演好一桩好戏嘛!
他的计划是这样的,人睡前都爱使唤他准备热水,让他净身的师傅这次可倒大霉了。
他就先神鬼不知的把他的衣服都摸走,然后师兄会将爆竹和纸筒扔进他房里,就算没把师傅吓一跳,也能把在院子里聊天的人们都引过来。
跟着好戏就上场了。他点燃引线,引爆架在梁上的烟花台,火树银花(39)之中师傅出浴,铁定让他粮到最高点。
今年的烟花不在院子里放,而是在师傅的房里放,哈哈哈,他真是太聪明啦。
傅兰馨奔跑在屋后的小路上,这条路一直婉蜒到海边。
她不禁觉得奇怪,这么晚了又是除夕夜,他不跟大家一起吃团圆饭,跑到海边做什么?
她气喘吁吁的奔到海边,月光下看见熟悉的身影正将一架竹排船推人海里,看样子是要出海。
“喂,柳驭烟!”她连忙扯开喉咙大喊,迅速的跑向前去,“你要到哪里去?”
他似乎没听到她的声音,不但没有回过头来,就连动作也没慢下来。
他兰馨跳进冰冷的海水型,踉踉跄跄的来到他的身边,抓住了竹排船的另一端骂道:“你疯啦?这时候出海?你要去哪?”
他跃上了竹排船,看了她一眼,“要花多久的时间,才能到海的另一边?”
“啊?”傅兰馨愣了一下,随即又好气又好笑的说:“你什么都没带,不用花多久的时间,你就会饿死、渴死啦。”更别提要漂流到海的另一边。
“我当然知道。”他正色道:“我又不是现在要去。”
真是个傻瓜,他从小在海边长大,会不知道吗?
“那你要去哪?”她好奇的问,有些吃力的爬上竹排船,他伸出手来帮她。
“去珠棚。你从来没在晚上的时候去过珠棚吧?”
“嗯。”临波村人有一半以打渔为生,另一半人就以养珠为业。
珠棚离岸边数里远,利用退潮时将几十根木桩打人沙中,然后在露出水面的桩上架构木板,隔出半间小屋。竹排船倚着楼梯上下珠棚。
那是守珠人在茫茫大海中,惟一可以栖身的地方,
他们爬上了珠棚,遥望着临度村的点点灯光,安静的坐在珠棚上吹着海风。
柳驭烟点亮了四周的油灯,星星点点的火光映水串天,在漆黑的悔面上绽出了一团晕黄的光影。
“好安静。”傅兰馨抱着膝坐着。
一个珠棚一个守珠人,相互之间很难往来,在这里想必要试着跟寂寞做朋友。
“感觉好寂寞,虽然离岸边只有几里,可是我觉得好像在海中央,茫然不知身处何处。”
“寂寞有时候也挺不错的。”他坐在她身边,声音轻柔,“一个人的时候比较轻松。”
她好奇的问:“啊?你喜欢一个人吗?”
“当然。”他说得理所当然。
‘为什么呀?人多不是比较热闹?”他看起来并不像享受孤独的人。
“因为一个人比较容易。”
“什么意思?”她不懂,如果这句话有别的含意的话,她领会不到。
他微微一笑,直视着她的眼睛,‘“就是一个人比较容易的意思。”
傅兰馨点了点头,“好像有点明白了。”如果她是一个人的话,所有的事情就会容易多了。
她总要顾虑着别人,想着她或许会有遗憾,然后就轻松不起来了。
“你知道我姐姐临死前说了什么话吗?”以前她年纪小,不能体会其中的深意。
但却在这个时候明白了,因为当她面临到同样的关键时,她想的也是这件事。
“她跟夏大哥说,请你不要忘了我。”
“可是我知道她想说的不是这个。”她含着眼泪,轻轻的说:“她想求亚大哥别再爱上任何人,她也希望能够永远被他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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