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拒绝得那么快速坚决,更让宇文旻自尊受损。他脸上一向挂着的得意神情消失了,神情阴郁的说:“你既然不愿意让小王负责,可真省了小王的麻烦;但是你欠小王的可不是这么简单就还清了!当小王还想要你时,你就必须乖乖听话,直到小王对你厌烦了为止!”这话说得很难听,没有一个女人能忍受这样的对待,只要可人态度肯软化,肯认错哀求他再接纳她,他会收回这番话让她跟着他的。
可惜可人不是平常女子,她多了颗聪明的脑袋,加上她较寻常的大家闺秀见多识广,个性更加坚强,不是一遇上困难就只会愁眉落泪任人摆布的千金;就算是关于女子清白的大事,她也有自己的打算。
宇文旻的话虽然令她觉得屈辱难受,但忍得一时难过,可换得以后平静的生活,于是她选择咬牙忍下,无言以对。
为什么她还不屈服呢?为何不哭着哀求他?她当真不喜欢他、不愿留在他身边吗?
不,他绝不接受自己看上的女人不爱他!或许她们不服气输给他,这不过是女人的矜持罢了,若他当真不理会她,她肯定会失措慌乱、无法活下去的。宇文旻安慰着自己,为可人的强硬倔强找理由。
但是可人这模样仍是惹恼了他,他就不相信她不会开口求他!
宇文旻将可人放倒在床上,大手用力拉开她身上的被子;不过当他看到她纤细雪白的身子布满了青紫的痕迹,原想要教训她的念头减去大半,手掌不由自主轻柔的抚着可人身上的青紫。
可人红着脸,对自己的身子全数裸露在宇文旻眼前感到很难为情。她挣扎着想拉回被子盖住身子,但被宇文旻阻止了。
“别动!”宇文旻制止可人的挣扎,弯身从落在地上的衣裳里找出一个小木盒。他打开木盒挖出里面的药膏,仔细的涂抹在可人的伤痕上。
宇文旻竟在为她擦药?!可人惊讶的看着他出人意料的举动。
擦完药,宇文旻将木盒放在一旁,躺下将可人拉入怀中闭起眼睛,好似要睡觉般。
宇文旻这个举动让可人心急的提醒他,“五王爷,天要亮了,你应该离开了!”
宇文旻没有回答,只是转个身将可人压在身下。
可人推着宇文旻,大声叫唤,他却动都不动,似已经睡着了。这该怎么办?
他现在不离开,万一天亮被发现了……她想到爹的反应,心就冷了半截。
可人使力想推开宇文旻,试了几次都不成功,让她又气又没有办法,只能被困在宇文旻身下。
经过一晚的折腾她也真是累了,在不知不觉中,她沉沉睡去。
此时密室里的气氛是平和安静的,只有地上凌乱的衣裳能证明刚才的激情。
激情过后,一切的问题才刚开始……一个猛然的声响吵醒了可人,睁开眼睛,发现她躺在自己的房间里。
可人伸伸懒腰,身子的一阵酸疼唤起了她的记忆。昨夜里,她和宇文旻……她赶忙掀开纱帐往外看,伺候她的丫鬟美美正将翻倒的椅子扶正。见小姐起床,她急走向前道歉。“小姐,对不起,奴婢太粗心撞翻了椅子,惊醒了小姐,真是对不起!”
“美美,你什么时候来房里的?可有在房里见到……别的人?”可人忙询问。
美美摇摇头,不解的问:“奴婢刚进房里,并没有看到别人啊!小姐,你发现有人闯入房里吗?”
可人看了美美一眼,再将房里巡视一次,确定没什么异状,这才镇静地说:“没什么。美美,你去准备热水,我要沐浴。”
“小姐,你要沐浴?这时候?”美美惊讶的叫。
“对,别多问,快下去准备!”可人再吩咐一次。
美美听令退下办事。
可人忍着酸疼下了床,身上穿着昨晚的睡衣。她应该在密室里,怎会回到房里呢?
看来是宇文旻趁她熟睡后抱她回房的。只是他为何要这么做?
可人打开窗子往外看,她住的是独栋的阁楼,一楼是绣房、花厅,二楼是她的房间,凭窗而立能将整个后园、伫书楼、池塘曲桥看得很清楚。她看有些仆人正在打扫园子、有些在浇花除草,和平时一样,没有什么不同。
可人松了一口气,家里还如此平静,就表示宇文旻没有惊动到任何人。没被发现就好了,否则一定会天下大乱!
可人走向梳妆台想打理自己时,在梳妆台上看到一个木盒。这不是昨夜宇文旻为她擦药时拿出来的木盒吗?她打开盒盖,里面果然是白色的药宵,还带着淡淡清香。宇文旻留下这药膏大概是给她擦伤痕用的吧,他还页是有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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