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将她让与你的,现在我要去将她带出那人渣之手,让开!」
「你何必火气如此之大,我也同样急于想将紫嫣自张虎那淫虫手中救出。但我已观察妥这驸马邸形势,想不到区区一个驸马邸,竟派有重兵集结,且聘有不少江湖高手驻于内,你可千万不要轻举妄动。」
「哼,这我自然会多加斟酌,在此谢过你的关切。这木紫嫣乃是我的妻室,你大可请回了。」几番想要往那驸马邸前进,但那齐泰却是连连出拳,阻却他的去路。
两个人就在屋檐两?间你来我往,连番激战得令街道上的行人们,纷纷抬起头,指指点点地看着这少有的斗殴场面。
一心挂念着被张虎那淫贼擒人府中的木紫嫣,寒谷根本无心恋战,但眼前的齐泰却是一连串绵绵密密的招式接踵而至,使他难以自这场激战中脱身。
「寒谷,张虎那厮中了紫妈的冷艾血灸,我估计他一时半刻间,尚不敢伤紫嫣一根寒毛。倒是紫嫣怀有身孕,日前又爱风寒且积劳成疾,我着实为她担心……」忧心忡忡的皱起眉头,齐泰诚挚的望着寒谷。
孰料他的关心之举,却是大大的激怒了原就满心不悦的寒谷,紧绷着冷峻的脸庞,他眼神变得锐利几分。「多谢你的好意。但那紫嫣是我的妻室,即使她腹中怀有他人的骨肉,亦仍是我的事,不劳你费心。」
「欸,寒谷,你可知紫嫣肚里的孩儿,可是我的……」伸出拳头去架住寒谷的出招,齐泰瞧他那顶天儿高的醋劲,不觉莞尔地调侃他。
「你住嘴,那孩儿无论如何,都将是我齐寒谷的骨肉,与你无关。」想起那夜在河畔,听部属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这个孩子究竟是谁人的种,更是令寒谷如吞了几百万吨的炸药,像久眠初醒的火山,眼看就要爆发。
「咦,咱们可是土不亲人亲,你怎好生生的发这么大的火儿?大伙儿统统是一家人,何必大打出手的招惹坏名声。」若依血缘关系来算,这紫嫣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子!
以这外人眼光来瞧,他齐泰跟这寒谷,亦是同父异母的兄弟,怎么说紫嫣腹中胎儿,都是他的甥侄辈跑不了,是以比画了半天,只见齐泰仍是脸不红气不喘的轻松过招。
反观另一面的寒谷却因为心急如焚无心恋战,加以被齐泰的话语给挑起了熊熊怒火,在心有绊挂的情况下,破绽逐渐多了起来,而齐泰也没有放过机会的一再乘机进攻。
虽屈居下风,但寒谷丝毫不敢大意,毕竟是师承自齐铁生,两人的武功路数相差无多,未几已经打得彼此汗水淋漓,不分高下。此时,驸马邸中突然传来阵阵鸡猫子鬼叫,而后是如被宰穿咽喉的猪仔般的鬼哭神嚎,只见驸马邸中的人们忽然都像中了邪般的往某个方向跑去。
辨认出那粗嘎的声嗓是那个淫虫张虎所发出,令交战中的两人不约而同地停顿争斗,驻足往那个方向凝望。
「啊,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你们这群饭桶还不快给我退下!」带着哭音的哀求传来,只见那批拿剑拔刀的护卫们,全都杵在当下。「姑奶奶,我的姑奶奶哟,妳……妳就饶了我吧:我……我压根儿什么都没做啊:」
「哼,你这淫虫,别以为父皇将本宫许配给你,你就可以顶着驸马爷的名号做奸犯科。」粗哑低沉的嗓子宏亮得连大街外的人,都可听得一清二楚。
「公……公主,自古英雄豪杰,哪个不是三妻四妾?就是……就是本驸马爷的岳丈、就是妳爹皇上,也有个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后宫佳丽三千、宫人无数、本驸马爷不过只想纳个妾,妳又何必吃醋得紧?」挣扎着想由那个把住他耳朵的女人手里走脱,张虎哀嚎得如丧考妣。
「不错,黄帝有娥皇女英、父皇有三宫六院,他们俱是英雄豪杰,明君圣王,我倒要问问你何德何能,敢夸口与他们比?」猛然使劲儿一扯,那女人按着捂救耳朵的张虎,摇摇晃晃的转向齐寒谷他们这个方向。
「本驸马……本驸马……」
「哼,倘不是父皇受谗于你那妖媚蹄子姊姊,何以会不顾我反对,将本宫下嫁与你。哼,你们自以为聪明,想假借本宫之力铲除异己,本宫偏不教你们一家如意。来啊,把这淫棍给我关进斋房,没有熟读佛经之前,不许出来,若有任何人敢偷进酒菜女人者,一律送市斩首。」大脚一踢,将张虎踢到一班太监面前,那面色乌黑如炭,唇大似瘤,两眼密细得像小小炒芝麻的公主,这才挥手要众人尾随她向前走。「这回又是哪个浪蹄子勾搭驸马爷来着?别以为我不知道,就是有这些烂货,一心巴望着讨了男人的欢心,好飞上枝头当凤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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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爱情中不能诚实
这样尔虞我诈的追逐
又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