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是时候,天哪,现在要我就此罢手,真会要了我的命,但不是现在……不是……不能在现在……」贪恋着在蒲烟赤裸的背上嗅吻着,新雨一面喃喃自语,一面难分难舍地吻着已然没有了主张、只能喘息连连地望着自己的蒲烟。
「为什……么?为……」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蒲烟听着这熟又陌生的声音,对来自体内汹涌的波涛感到非常不解。
「我想要带妳共赴云雨游巫山,但,不是现在,我还有很重要的事……天,妳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我……」捧起蒲烟的脸蛋,像是要折磨她更像是要折磨自己似的,新雨用力地以自己的唇辗吻着蒲烟,就如同要将所有的挫败全都藉由他的吻发泄出来般,吻得令彼此气喘吁吁。
根本已经迷失了自己,蒲烟只能紧紧地攀住他,即使身上的衣物都已然被褪脱得落满一地,她依旧是没有察觉地依偎在新雨怀里,听着他激烈如战鼓咚咚的心跳声。
突然,在她眼前现出了一点淡淡,约莫小指尖大小的红点,她诧异地以手指去碰触它,结果竟惹得她的小指尖顶亦染有那种艳得令人难以移开视线的殷红。
方才想询问他这抹殷红的缘故,门外却传来激烈的打斗声,而后是人声鼎沸般的朝这个方向而来。在蒲烟尚未回过神来之前,新雨已然以脚勾起满地的衣物,匆匆地将蒲烟裹住,将她抱起安置在床上的幔帐之内。
「这……」狼狈地拉紧衣物,对从激情状态中陡然降进这莫名其妙的状况,蒲烟怯生生地拉住了新雨的衣袖,试图想要问个分明。
门碎然一声地被从外踹开。虽已过了端午,但在北地仍是早晚风急,寒意依然沁人骨牌。蒲烟被风袭得几乎要睁不开眼……在看清楚眼前的情景之后,蒲烟的手僵在那里,芳唇半启而说不出话来。
啊!他--呃,不!是她……披头散发,一脸苍白,浑身破碎衣物沾染不少血迹的往屋里直扑,在她身后则是大队拿枪执棒的官兵。他们冲进门后,立即将女子和新雨给包围起来,也有几个人将亮晃晃的枪尖定向她。
随后走进位贵妇人。顶着花株冠,在青罗的表面上,青绢衬金罗托为里,九龙、四凤,前有大龙衔红穗球一枚,前后花株各十二朵,孔雀云鹤图案加铺翠滴粉缕金装珍珠,那位虽已有年岁的女人,在浑身珍贵珠宝的掩映,加以缀玉钿、垂挂红黄带团服襜裙衬托之下,更显得尊贵威仪几分。
「大胆菟祯,还不乖乖束手就擒!」笔直地往那个躲在新雨怀里的女子走过去,那名贵妇怒目瞠视着新雨,「国师,这是我金国要清理门户,请国师莫要插手多管闲事。来啊,将这刁逆的菟祯给我拿下。」
将怀内的女子推到床上,使她和蒲烟一起挤在床褥间。新雨转而面对那盛气凌人的中年妇人,缓缓地问道:「皇后,菟祯格格何罪之有?」
「哼,菟祯身为我金国苏拉赫族的公主,又受皇上赐封为格格,自当尽力为我金国祭求天地山川诸神,祷求国泰民安,这是她的天职。」大剌剌地将裙摆一甩,那位盛装妇人冷眼瞟向衣衫不整的蒲烟,眼神中尽是冰冷的恨意。
「皇后陆下,菟祯格格自受皇上封敕为和硕格格之后,即全心于祭祀之事,在我看来,她倒是未曾有亏于她的天职哩!」将那些往菟祯格格和蒲烟一再逼近的枪矛隔开,新雨冷冷地平视着气得头顶上的花株冠不停晃动着的皇后。
「是嘛,这祭司本就当全心只为国祈福,可这骚蹄子却是不守本分的勾引皇上,让皇上封她为格格,将皇上的心全都给蒙蔽了。」皇后破口大骂的几番欲走近菟祯,但在新雨的一再阻拦之下,她只得恨恨地怒视菟祯,却是半点也近不了她的身。
「皇后陆下,这皇上策封菟祯为和硕格格,主要是看重菟祯的指挥军事长才,这回我们连下江东三关,全都仗着格格的神谋善略,才能在最少损失的情况之下,自辽手中夺得这土沃民富的丰饶之地……」在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之后,有位满头白发苍苍的大臣,气急败坏地冲了进来,跪在皇后面前,苦口婆心地劝说着怒气冲霄的皇后。
「哼,军事长才?我看这狐媚子根本就是个祸害,从皇上到苏拉赫族领地打猎见到她那刻起,皇上的魂儿就没了,这小妖女八成使了什么邪术,将皇上迷得团团转。」
「皇后,妳贵为母仪天下之尊,何需跟这菟祯格格计较,况且明日菟祯格格即要与那辽太子比武画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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