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半晌,铁无极猛然回过神,她的话带来些微纷乱,他不爱那种陌生的感觉。"这些话说得十分动听。是贺万里教的?你我才相识短短几日,就死心塌地要跟我厮守到老?你想我会信吗?"
"夫妻之间该当真诚,我由衷希望能得到你的信赖。"贺兰仍轻声软语。
"我若信任你,会招致怎样的祸端?"他不疾不徐地说,轻蔑的神态表露无遗,看着眼前纯美的容颜,才慢慢地讥讽,"虚伪。"
心又抽痛了,为了他。贺兰轻轻叹气并不反驳,手移至他的眉间,那里皱起沟痕,她温柔地按着那纹路,仿佛这样做能让它们变为光滑。心思飘开主题,她忽而问:"你总是不快乐吗?""错。"
一瞬间,她的手让人抓得好紧,男性的气息迷惑着她。
"今晚,我会很快乐。"铁无极咬牙切齿地说着,一只巨掌已探入她的襟口。
贺兰忍不住惊呼,反射想推开他,"你要做什么?我们——唔……"来不及说完,铁无极已倾身过来堵住那张嫣红小嘴,他的舌顺利地攻城掠地,健臂勾带贺兰的腰身,将她娇软的躯体往床内拖去,一翻身,以精壮的胸膛压制了贺兰,大掌光明正大盖住一只浑圆。
男女之事,她纯真得如雪花洁白,只能任他欺凌,一双美眸呈满惊惧,既迷惑又不知所措的睁亮着,忽地,她倒抽一口气,身于抗拒地瑟缩,为了胸前那只邪恶的魔掌。
感觉到她的反应,铁无极放松了那点柔软朱唇,嘴仍抵在上头,舌头舔着贺兰美好的唇形,望入她迷的眼瞳里,低低哑笑,讽刺地说:"你口口声声说信任我吗?怎么怕成这样?"
"我……不怕……"胸口跳得好急,她快要喘不过气来了,直觉得燥热无端生出,逼出一身不寻常的赭红。
铁无极怀疑地挑挑眉,瞧她颊如霞云,双目半合的神情,原始的渴望在体内蓬勃发展,一波强过一波,今晚,他势必得到她了,因底下这具女性胴体已引起他漫天欲火。
搁在她乳房上的手开始扯着肚兜,贺兰发出微弱的抗议,却听见那男子在耳边蛊惑着。"夫妻便是这样,我会温柔待你……你不信我?莫非你方才所说的承诺全是假话?你根本不愿成为我的妻子,和我长相厮守!"
"不是……不是的……"贺兰昏乱的摇头,长发如黑缎般散在床褥上。她又发病了吗?为什么这么热?方寸似火炉燃烧着,四肢提不起半点气力,"我嫁了你了……一辈子认定了你呵……"
"好。"铁无极微扯嘴角,呼吸亦急促起来,眼光已将她生吞活剥,再度开口,声音竟艰涩难辨,"我要你心甘情愿的献身,不能有丝毫抗拒。"
"嗯……"献身?是亲亲嘴,让他抱在怀里,任那双巨掌摸索胸前吗?原来夫妻是这样子的。贺兰模糊思索着,眯着醉的眼,娇憨的露出笑意。
"我要去一个地方。"铁无极继续以舌描着她的嘴。
"哪里?"
"天上。"他另一手插入贺兰软如云的黑发,固定住她摇摆的头颅,牙齿轻吮着小巧耳垂,"你跟是不跟?"
"不要抛下我。"呢喃中还带些许焦急。
"我们一起去。"
这次,他顺遂地脱去那件吉服,连带她粉色的亵衣,全让他丢下了床。不知是何时辰,莫名的声响隐隐约约,贺兰睁开双眸,映入眼帘是男性宽壮的胸墙,她的脸趴在上头,感觉着他的体温,长发柔顺地披散开来,盖住自己的裸背和他未着寸缕的身体。
贺兰微抬起头,细细打量熟睡的他,思及那些翻云覆雨的事,内心万分羞涩,却也甜蜜无比。
肌肤之亲呵……她与他已有了夫妻之实。一时间,心跳又短促了起来,她稍动了动,想移开覆在臀上的大掌又担心吵醒他,缓慢动作里赤裸的身子无可避免地磨蹭着他,发丝荡在他的肤上。忽然,贺兰凝住不敢动,好似听见一声低喘,她悄悄回眸,发现铁无极仍合着眼,剑眉淡蹙。"做恶梦吗?连睡着也要皱眉。"
幽幽叹了口气,指尖不假思索触着他的眉心,不知怎么地,她主动地倾身过去,唇瓣贴在那处皱折,等回神时,脸蛋红得宛若赤霞,霎时间,一泉热流由心底深处漫出,融化了她所有感官知觉,这层体验比肉体的亲密契合更令贺兰动容,轻轻战栗,心中有些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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