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话是我不能听的?”午酿酿不想被视为外人。
“你出不出去?如果不愿出去的话,我和楮娴就另外找地方聊。”他坚持。
“有什么大秘密是我不能知道的?”午酿酿嘟着嘴。
“不干你的事,你为什么要这么好奇?”他微愠。
“楮娴是我的朋友,她的事我也关心啊!”
不情不愿的午酿酿只得暂时离去。
堂学庸好心的提醒殷楮娴…“你可考虑清楚了?”
“我有主导权吗?”她苦笑。
“如果你不愿意,可以拒绝啊!”
她无奈的摇头。“全是我自己弄出来的错误,为了汴州被我拖下水的亲人,我似乎没有第二个选择。”
“事情至此,我还真一点忙也帮不上。”他喟叹道。
“你帮的忙已经够多了,堂大娘还因为我而受舟车劳顿之苦,对了,大娘的身子好些了吗?”她丁是该自责的那个人。
“稳定下来了,这儿环境舒适,又有东旭在,娘的身子已硬朗许多。”
“真的?”她的罪恶感少了一些。
“她老人家第一次出远门,还高兴得很呢!”他笑笑。
殷楮娴安心多了,现在的她真的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以前她不是认命的人,所以不愿乖乖进宫任人宰割,如今她把自己逼进绝境,什么自主权全不在她手上。
堂学庸同情的看看她,“东旭是个外冷心热的人,他不会亏待你的。”
一定吗?”她的唇角勾起一抹涩笑,说明了她的看法与他大相迳庭。
“相信我,只有东旭有能力保护你和你的家人。”
“我好怕爹娘已经遇害了。”她不该软弱的一走了之。
“等你和东旭成亲后再请东旭派人到汴州打听后续情形,或许情况不如你想像的悲观。”
“酿酿告诉我周家小姐对退婚的事很不满是吗?”
堂学庸颔首,“本来不想多说的,开河都护周大人要东旭亲自说明清楚。”
“我不明白‥…他不需要这么做的。”
“东旭是个责任心很重的人,你有妊在身,他岂可另娶他人为妻?”
她轻抚尚平坦的小腹,这两天早上起来后有些恶心反胃之感,整个人虚软无力,证实了孩儿正在她腹中成形,可她竟一丝喜悦之情也无。婚礼在贺东旭的坚持下异常低调的进行,因为低调简单,所以不需花太多时间筹备,就在殷楮娴来扬州之后第七天行礼。
为了如此简便不过的婚礼,贺成彰还发了一顿脾气,可他拗不过儿子的牛脾气,不让步不行。
“算了,东旭能答应成亲已经不容易,你就别为难他了。”贺母劝道。
“我就以有他一个儿子,不让我办得风光,人家会以为我们贺家家道中落。”
“至少东旭肯娶妻生子,不再漂泊。你有什么不满意的?”
“他又不是娶周家千金,我有什么好高兴的?”
“楮娴人美又有妊在身…你做个现成的祖父不好吗?”
“东旭怎么会那么胡涂!搞大了人家的壮子不说还让人家给找上门来了。”
贺母笑了笑。“旭儿正年轻,难免一时血气冲动,我想是媳妇儿生得太绝色了才会这样。”
贺成彰叹了口气,“走吧!古时应该快到了。”
行了大礼,婚宴完就是洞房花烛夜。
殷楮娴蒙看红帕端坐在再上等待。好奇怪呀!她从来李想过会花这种情形下嫁人,而且这个胡涂姻缘说好只有一年的期限。
外头传来敲门声,伺候她的丫鬟秋儿低声道…“少天人,少爷过来了。”
贺东旭遣走秋儿,推开房门,反手落了闩走向她。
殷楮娴害怕得身子-僵。
他掀开她的喜帕,两人四目相视。
她没想到他的模样竟然这么清醒。
“以为我现在一定醉得东倒西歪了是吗?让你失望了,今夜我要清醒的要你,看你是不是能带给我相同的震撼。”他诡笑看。
“我不会让你碰我的。”
她冲下逃向门口,却让他一把抓住。
“我是你丈夫,想要怎么碰你就怎么碰你。”他猛力将她拽回床上,然后扑到她身上,摘下她的凤冠丢在地上。
她慌乱的想甩开他,但他箍住她的力量反而更大。
“你不是我真正的丈夫,你是为了孩子才娶我的‥…”
“有什么不同?是你狡猾在先,打乱了我的生活,陪睡是你的义务,也是你对我失去一年自由的补偿!”一双盛满怒气的黑眸今人不寒而栗。
“我不是陪睡的女人!”她摇头,用力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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