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怜星拧着眉,朱咏岚并不是个心眼太多的女孩,直肠子惯了,哪里能体谅她的凄楚。
至于奕劻贝勒,她就是他觉得高深莫测。自那夜后他没再找过她,听秋月说他搬回碧桐阁去了,把仙绘楼留给她;她是落了个清静,可对不确定的未来,她更是多了几分的心慌意乱。
“你在想什么?”朱咏岚见她出了神于是问。
沈怜星回过神,故作轻松的问:“你呢?可好?”
说起自己的事,朱咏岚有满腹牢骚:“如果有机会,我想换个工作。”
“换个工作?花匠的工作不好吗?我以为你很喜欢伺花弄卉,还是我弄错了。”
“伺花弄卉是很好,可有个讨厌的人老爱找我麻烦。”朱咏岚高嘟的嘴简直可以吊三斤猪肉。
“谁敢找你麻烦?”沈怜星好奇的问,朱咏岚在街坊上可是出了名的刀子嘴,谁敢惹她?
“常毓延,你一定不认识,他是我们这班花匠的监工,特爱管我。我是会偷懒的人吗?他老兄老是怀疑我偷懒,把我气得想揍人。”
“哦,我听福晋说过,他喜欢下头做事的人手脚俐落,你挺俐落的啊。”
“是啊!就只有那个臭花匠把我嫌得一文不值,老挑我毛病。”
“辛苦你了,如果真待不惯就回家去吧!我在这里吃香喝辣的不会有事的。”沈怜星不想好友为难痛苦的待在这儿。
朱咏岚很有义气的说:“还好啦,除了那个难搞的常毓延,在这儿工作有得吃、有钱拿,不算太委屈。”
她俩又再聊了一会儿,才各自回到所属的地方,应对不同的人事物。
奕劻贝勒冷落沈怜星十天后在这日夜访仙绘楼,一来到房门外推了推门,才发现竟然没锁上内栓。
一走进房里反手落了栓,走向床铺撩起床幔,看见的就是一幅海棠春睡图。
她血点似的朱唇诱惑得他莫名的冲动,他坐在床沿,俯下头狂野的一亲芳泽,顺手拉下盖在她身上的被褥。
沈怜星一向容易被细微动静给惊醒,何况是他恣意的吸吮!她两眼霍地张开-就瞧见奕劻放肆的唇吻住自己的嘴。
沈怜星伸手推着他,小嘴紧闭起。
奕劻索性使力撬开她的嘴,直探入甜乡--
无助的沈怜星拼了命想坐起身躲开他的侵犯,只换来他更邪恶的对待。
他抓住她的柔荑置于头顶,抬眼定定的审视她。“别反抗,抗拒只会让你自己失了享乐的机会。”
“你休想轻薄我。”她轻吼。
他冷笑一声,觉得她的话非常有趣。然后,以行动回应她的宣示。
他解开她衣襟上的钮扣,扯下抹胸,将她的美丽完全袒露在空气里。胸口一阵凉飕令她打了一阵冷颤,狼狈的模样毫无退路。
他拉她坐起身,托高她的腰杆,画面挑逗地引他的嘴含住其上的嫣红,吮嗤的力道略略重了些。
沈怜星倒抽一口气,急促地喘着气,挣扎着身子做无谓的抗拒。
“宁愿死也不愿让我碰你是吗?别忘了你的家人拿了多少冀王府送出去的好处,你若真是死了,他们那些用掉的钱不知要花多少力气才能挣回来还给府里。”
她瞪视他,半声也不吭。他松开箍住她手腕的大掌,撩起裙缘下摆伸手探入:“沉默代表什么?是不是决定牺牲小我让我予取予求?好伟大的情操!看!做人就是得这么辛酸,不如不要做人来得快活。”
她震慑住,瘫软的身子往后坠,咬住下唇,心想无论如何也不能在这个满洲贵族面前示弱。
“这么固执、硬气?”他笑谑着。
樱红的唇瓣竟咬出血来,血点吸引了他的目光,他伸出舌尖舔干净淌出的血丝,紧紧吸住她的嘴,像要把她一口吃掉似的。
下体传来火燎一般的疼痛和他在她唇瓣吮吸的行径同样为她的感官带来不能承受的凄楚--
“好痛……”她气若游丝的喃语,希望能使他饶了她。
全然的兽性,完全失了人的理智。
“别让我再见到血,血腥味会令我疯狂。”他冰冷的声音让周围的空气顿时凝住。
“为什么要这样待我?是因为我是汉人吗?”她眼眶的泪水滑落粉腮。
他邪佞的笑着,“我还没破你的身呢!你已经承受不住了,要是我真的要了你的身子,你又会怎样狂乱的反应?”“府里丫环你玩得不够?净会伤害无辜的弱女子。”她喘着气,指责他龌龊的行径。
他哈哈大笑。“我对府里的丫环没有兴趣,我不会没品的玩弄庸脂俗粉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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