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鬼魅般突然冒出的声音,吓得她寒毛直竖。
她慢慢转身,发现到倚着屏风而立的是魂,他衣襟敞开,展露出钢铁般的上半身,双手挂在腰带上,慵懒的神情散发出致命的吸引力。
「或许我该问的是妳在找什么?」
「我」飞凤心虚的低下头,不敢迎视他那双深邃的眸子,他犀利的注视彷佛要将她看穿。「我我只是进来看看你在不在。」
「找我?」是魂嘴角微勾,瞧她眼神闪烁不定就知道她在说谎,她说谎的技巧只有三岁娃儿会相信。
「对啦!」她点点头,不知所措的发觉自已的心跳变得好快。
「我就在这,为什么不敢抬起头来看我?」难得她来自投罗网。
「你不是跟那个什么阿雪、阿风的出去了?」飞凤强自装作若无其事,心弦则被他性感的笑容所撩动。
「告诉我,我跟谁出去妳很介意吗?」是魂忍住笑,不疾不徐的靠近她。
她看到了他敞开的衣襟中那份羊皮地图,难怪她翻遍整间屋子都找不着,原来地图在他身上。
他弯起唇角,透着邪气的脸庞扬起性感的微笑,让她心头如小鹿乱撞。她赶紧摇摇头,她可是来办正事,不是来发花痴。
「怎么?舌头被老鼠咬掉了?」窘迫的她娇颜飘着两朵红云,看得他坪然心动,视线落在她不安的咬着下唇的嫣红小嘴,他心中突然有股想轻薄她的冲动,他的大脑告诉他不可以,但他的身体却背道而驰。
「我替你把舌头找回来吧!」在她呆愕的同时,他的手指徐徐抬起她下颚。
在她大脑警中响起时,她已来不及撤退,他也不允许。
他强壮有力的手臂圈住她的腰,将她紧紧锁进他的怀中,她可以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高迩灼烫着她,浓烈的男性麝香充塞在她四周的空气。
接着是魂俯下头,二话不说的攫住她的唇,辗转吸吮。
天哪!他居然在吻她,而她竟没抵抗!惯怒、羞愧和恐慌交织成如擂鼓的心跳,她矜持的挣扎着。
「别动!」该死的小妖女,她难道不知道贴着男人膨胀的欲望扭动很危险?他轻轻以舌尖描绘她甜美的菱形小嘴。
「你别乱来。」挣扎的同时,她的手心不经意碰到他衣襟内的羊皮地图,她灵光一闪,渐渐放松僵硬的身体。
「就是这样。」是魂沉醉于她甜美的芳唇。
「是魂」飞凤故作娇羞的嘤咛一声,柔顺的投入他的怀,小手放在他平滑的胸膛上抚着。
惊喜于她突然的改变,是魂逐渐加深了吻。「别担心,我不会伤害妳。」他呢哝软语的诱使她为他张开嘴,使他能深入吸吮她口中的蜜汁,直到看她快喘不过气,他才放开她的唇,移到她细嫩的耳旁沙哑的低诉,「放轻松,我只是想吻吻妳。」
迷惑于他温柔的爱抚和低语,飞凤差点忘了任务,是那横亘在他们之间的羊皮地图唤醒她的理智。
「别这样,我怕」半推半就的同时,她乘机摸去羊皮地。
是魂没有理会她的话,陶醉的吻上她的耳垂,挑逗她敏感的地带。
她浑身如受电击般一颤,险些让羊皮地图滑手,她连忙攀附他的肩,一手将羊皮地图在他身后展开,光一眼就背下地图上所有的路线。
「妳这是在做什么?」
「啊痛!」当她的皓腕被他如铁钳般的手箝住,她痛得叫出声,手一松,羊皮地图掉进她掌中。她这才知道自己犯了个大错,错在认为他只是个纸老虎。
「原来你的目的是为了宝藏?」是魂嘴角勾着讥讽的线条。
「你弄痛我了。」飞凤扭动着身躯。
「或者在更早之前,妳就已经有预谋?」利用一连串巧合混进地狱门,藉以接近他们,以便替他人通风报信。「说!妳是不是还有其它共犯?」
她不可能招出男姊。「就我一个人做的,怎样?」她不驯的抬起下巴,不信他敢对她怎样。
「狗改不了吃屎,妳这乞丐还真是犯贱,亏我那么相信妳,对妳该死的?I」
他懊恼自己竟对一个扒手、一个骗子心动。忿忿的甩掉她的手,他暗咒自己傻,还好现在醒悟不算太迟。
「你骂我?」长这么大,这是第一次被骂得那么难听,而且出自他口中更是伤人,飞凤娇颜刷地变得苍白。
「骂妳?没对妳动手已算客气了,就凭妳偷窃机密,我便可以杀出去!」
深呼吸平缓激荡纷乱的心,是魂冷酷的指着门外,「趁我还有理智之前,妳滚!妳给我滚出去,别让我再看见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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