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飞凤才感觉到痛,也想起了在若男背上的骨灰坛被大刀击碎的同时,四溅飞射的碎片割伤了她的肌肤。
是魂光是想到她满脸是血的模样,就无法和颜悦色,只能用生气凶恶的口吻来隐藏他内心的恐慌惧怕,他在怕什么?连他自己也搞不清,只是知道看到她受伤,他的心恍若被利刃划过。
「好啦!剩下的自己动手。」不知为何一靠近她,那淡雅的女性芬芳立刻扰乱了他的冷静,他体内像是有一团火。
该死的!他到底是怎么了?只要是美女他都喜欢,要他动心很容易,但真正让他又气又无奈且心怜又在乎的,她是第一个。
这一切都缘于那个惹火的一天-他吻了她!
在破庙中稍做休息后,他们又上马前往落日山庄。
「告欣我,妳为什么要躲在箱子里?是为了好玩吗?还是这是妳盗宝的讦划之一?」马背上,是魂试图打破沉闷。
飞凤内疚的低下头,紧咬若下唇结巴的低喃,「不是这样的我只是我只是想」
「想怎样?妳还拖累了若男等等,」蓦地,他灵光乍现,两道眉毛皱紧,「该不会你们是想离开山庄?」飞凤沉默无语。
「这主意也是妳出的?」他要极力深呼吸才能克制自己不焰死她。
她打破沉默,「我不属于那!」
「就因为这样,妳便想出这白痴办法?」疯了!
「至少我们出了固若金汤的地狱门。」
「妳这笨瓜。」瞧她一副理直气壮,似乎不觉得自己有错的模样,他不自觉狈狠的吻住她,消除残留在心底那股深深的不安,他怕失去她。
「唔」
他惩罚性的吻住她的唇,没有一丝温柔,却在她体内点燃了一种奇异的火,燃烧她全身,她只感到一阵晕眩。
「妳究竟对我施了什么魔法?」
从来没有想过男人的吻会是这样,飞凤无法思考,他身上的热度,几乎将他们烧融在一起。他激烈的需索,急切的舌滑进她的贝齿中,贪婪的汲取她的气息。
「楼主,你在哪?」远方传来阿雪和风儿的呼喊。
闻言,是魂紧急煞车,离开她那甜美的唇。
他不明白为什么遇上她他就是克制不了自己的行为,不是轻薄她的身体,就是情不自禁想吻她,想到她柔软香嫩的甜唇让他回味无穷,好想多吃几口,他便被自己这荒唐的念头震撼住,难道他真的爱上了她这个大麻烦?
「你的女人找来了。」飞凤强撑着虚软的身体道。
她故作若无其事的拢了拢被他弄乱的衣襟,不经意的瞥见他下腹那隆起的欲望。
别开涨红的脸,她不至于迟钝到不知道男人身体的反应,她亲爱的爹到娇媚可人的三娘房里也是这样。
「楼主,还好你没事。」阿雪和风儿策马赶来,同时也注意到一旁男装打扮的飞凤。「风儿,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阿飞姑娘?」
「我想起来了,阿雪,就是那次路过杭州州城时,刚好遇到土匪抢花轿,」
「哇!妳是从杭州城来的吧?」
飞凤点了下头,算是回答阿雪的话。
「杭州城?」是魂瞇起眼,她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他?
「这没什么,乞丐本来就是到处流浪。」疯了才会告诉他自己的身世,她可不愿意再被爹逼婚一次。
是魂眼神转为黯沉,心中暗誓着他一定会查出来的!
和是魂一同来到落日山庄,飞凤在若男身边照顾着她若男的伤势已无大碍,她心中的大石终于放下,然而这一路上被是魂撩动的心已无法平息。
他又吻了她!
抚着沾染他气息的芳唇,她的胸口泛着甜蜜二沓有更多的迷惘,在她捅出这幺多娄子后,他为何还能原谅她?
「妳在想什么?」坐在床榻上,逐渐痊愈的若男注视着神游太虚的飞凤。
「没什么。妳觉得如何?」在来到落日山庄之前,飞凤既紧张又惶恐,害怕怪医无常见死不救。
她甚至想只要能救若男,即使是要牺牲她自己也没关系,祸是她闯出来的,自然得由她善后。
出人意表的是,怪医无常和地狱门王,以及吊儿郎当的是魂竟都是名震天下的玄谷四圣之一。
飞凤轻拭若男的额头,「现在妳身上的伤完全看不见痕迹上这真多亏了怪医无常急救得当,神医不愧是神医,想不到妳那亲亲丈夫和他是玄谷四圣的师兄弟关系。」也因此他们才有特权插对。
玄谷四圣-玄天祈云,玄地不弃,玄日无常,玄月是魂,没想到传闻中的四人她就见到了三个,更令妳料想不到的是,看来散漫的是魂也是玄谷四圣之一﹔毫无预警的,脑海中又浮现他亲吻她的画面,扰乱她好不容易稍微平静的心湖,她的耳根子立刻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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