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你怎么会???」武功?她紧抓着衣襟,呆若木鸡,原来他深藏不露。
祈云淡笑,「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路筱慈脸红的摇摇头,窘迫的全身发热,远比灼伤还烫人,她居然不知羞的抱着一个裸男!
深思的注视她好一会儿,祈云没说什么,手一抬,岸上叠放的衣衫凌空飞到他手上,他飘然的身影宛若飞鸟轻盈,旋个身已穿好衣服坐入轮椅中,动作一气呵成,流畅优美。
「哇!你功夫好厉害。」这一手没有一甲子以上的功力根本办不到。她小脸一亮,兴奋的站起,「再露一手,我想看??????」话没讲完却因疼痛又趺坐下来。
祈云危险的瞇起眼上这丫头受了伤却没有伤者该有的自觉?「妳的手烫伤了,需要马上治疗。」他头也不回的低唤,「神喜。」
「是,公子!」神喜低头转身,不敢乱瞟。
「去买一套姑娘的衣衫来。」
「什么?那么晚了????是,我马上去。」触及祈云没有表情的漠然眼神,神喜吞下到口的话。
「玄忠,玄义,去附近找找有没有破庙或废宅。」他支开闲杂人等。
「是!」两人立刻飞身离去。
「把妳的手伸出来。」祈云移动到她面前。
「我可以自己擦药,不好意思麻?。????」话未完,他已执起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掀开烧得破烂的袖子,看着怵目惊心的水泡和红肿,他剑眉紧拢,不发一语的模样看起来有些骇人。
当她雪白细嫩的柔美碰触他的大掌时,瞬间一股麻酥的灼热感窜入她手中,令她又惊又羞又不敢乱动。这是怎么回事?大师兄也常牵她的手,却不曾产生异样感觉。
祈云不发一语,自轮椅旁的暗筐中取出一罐白色瓷瓶。倒出药膏擦在她的伤口
处,她只感觉一股清凉穿透肌肤,沁入四肢百骸,可是胸口却暖烘烘,心跳得好快。
她腼腆的垂首,刻意的找话讲,不想让急骤如鼓的心跳被他听见,「我不是有意的,我也不知道那火为什么烧着烧着就烧到我身上来,怎么拍都拍不掉,然后我看到搁在一旁的坛子,谁知道里面装的是酒,只见火舌乱窜,我根本制止不了,接着??。?接着火就往我身上跑。」
「别动!」这笨丫头到底有没有半点自觉?都烧伤成这样了,还担心那些有的没的。「还有另一只手。」
这次她乖乖的伸出手,「不晓得那火有没有灭掉,我们要不要赶回去看看?万一引起大火???」
「神喜会处理。」
「噢!对不起,害你们今晚的晚饭没有着落。」他在生气!虽然他脸上没有表情,但不知怎么的,她就是感觉得出来。
「你生气啦?」
「还有玄孝和玄武在。」他说的是晚饭部分。接着他径自抬起她白皙的小腿,小心翼翼的掀开裙襬,看见她烧得焦黑的懦裙,他眉头打了死结,比看到她手上的烧伤更严重。
「对呵,差点忘了他们???啊!」他的手在碰她的腿,她回过神来,炽热的火苗由他手指点燃,火焰自背脊窜升,她觉得全身像着了火般热烫。
「我真没用,什么事都做不好,只会给人添麻烦,在唐门的时候,我也是很想把事情做好,却是做什么错什么,常害师兄师姊们为我收拾残局,现在还拖累你们耽搁行程,都是我不好???。」自责和剧痛让她强忍着的泪水扑簌簌的滑下。
「没有人怪妳。」祈云幽幽叹了口气。明明心如止水,为何看见她的泪,他平静的心会泛着刺痛?
「你不必安慰我了,我有自知之明,等天亮我会自己找路回去,不会再麻烦你们」
听到她要离去,他应该高兴才是,可是莫名的,胸口像挨了记闷棍般难受。他的心早已经在失去所有时就死去了,为什么还会痛?为什么还会有感觉?
「我知道你是个好人,虽然你的脚不良于行,不过有神喜和几位大哥们在你身边保护,我相信你一定能逢凶化吉。」说着,眼泪彷佛开了闸门似的流个不停,她不想和他分开啊!
「那就别走。」说出的话差点让他咬到舌头,他再次失常,一切就从遇到她那一刻起。
路筱慈一怔,她没听错吧?
「找答应过要送妳到富阳镇就一定会遵守约定。」祈云冷静的道。
「喔!」她眸底藏不住浓浓的失落。
祈云的心一震,因为他看见了,她喜欢他!
为什么?他可是个栈缺不全的男人,所有的人接近他都是有目的的,他的父亲是为了继承人﹔芳姨每日诉说仇恨并要他毁了傲龙堡﹔他的异母姊妹敌视他﹔他的叔婶和一干亲戚巴不得他早死,甚至在他继承当日找来杀手,他被追杀而掉落万丈悬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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