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儿,来我这儿吧!我这可是陈年花雕,绝不会虐待了你的小喉咙。”另一位也不甘示弱的说。
“咦,你这是什么意思?好像我这坛女儿红是假的似的。”
“本来就是,上品和劣品还需要比吗?”
“你这家伙,找死啊!”
瞬间在七嘴八舌中,大伙都掺上那么一句……“隶儿姑娘,别理他们,爱吵让他们去吵,来我这儿吧!放心,我很会怜香惜玉的。”其中一人淫笑道,那模样不用看,光听声音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各位大爷,你们再这么吵下去,教隶儿怎么抉择呢?干脆今儿个就免了吧!”每次唯有拿出“罢工”这一招,方能制止这样无秩无序的场面。
果然,瞬间鸦雀无声,仿佛刚刚那股嘈杂的声音均是空穴来风,隶儿妩媚万分的掩嘴一笑,“这才乖嘛!”
她敛起笑意,丹凤眼瞟过他们每个人,众人正襟危坐,知道此刻是注定有没有雀屏中选的开键时刻。
她丰姿款款的走下阶梯,娇艳的身子迎风摆荡的绕过他们每人之间,那股一扫而过的兰花香味,几乎薰例了他们的神智,就差嘴角没挂上一串口水罢了。
唉,男人本性!
当她走过一个坐在右前方,从一开始即目不转睛盯着她瞧的男人身边时,她驻足了。
隶儿大胆的将她的玉臂绕过那男人的后颈,更在众人的惊呼与垂涎中将那人的脑袋深深按在自己的双峰间,俯在他身上,嗲声嗲气的说着,“这位大爷,打哪儿来的?就你吧!”
蓦地,四周响起一阵阵失望的叹息声!并在老鸨的招呼下纷纷离座,独留下隶儿与耶位幸运的男人。
杨清风手抚她的细白手腕,托住她的脑袋往怀里一带,就着她的耳轻轻说着:“幸好你没忘记,这一夜可是我花大把银子买来的。”
“一万两银子是值得隶儿一夜的。”她对自己的美貌非常自得的说着。
“石韦每每与你共度春宵,他付得出这笔巨款吗?”他意有所指的画过她雪白的胸线,语气暧昧不明地道。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隶儿跳离他的身躯,眼含警示的意味。
“没什么,我只是有点儿不平衡罢了。”他又一把将她拉回身上,粗鲁的覆上自己的唇。
“你怎么会突然问起他,你认识他?”隶儿收回自己的唇,抽空吐露着。
“我嫉妒他。”
“为什么?”她不解地看着他那忿然的脸。
“因为他比我有女人绿,而且不用花钱,自然有女人奉上身体。”他望着她,眼底暗藏着波涛汹涌的恨意。
“你是在讽刺我吗?”她眯起眼,想与他保持距离。
“我只是劝你,像他那样飘泊不定的男人有什么好的,不如跟着我,我保证给你数不尽的荣华富贵。”他凝着笑意,眼光不规矩地逡巡着她的全身上下。
“我的事你不用管。”她凶狠地瞪了他一眼。
“何必呢?他现在可是带着别的姑娘搭上画舫逍遥享乐去了,你又何必在意这种男人。”杨清风设下陷阱,慢慢引诱地不自觉的跳进去。
“你说什么?”隶儿不相信!她所认识的石韦不可能只钟情于一位姑娘,他的画舫也未曾有哪个姑娘能幸运乘坐的。
“我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我想你应该知道他的落脚处,咱们可以一块儿去找他俩,你的目标是石韦,而我的是那姑娘,必要时我可以帮你。”
“那姑娘是谁?与你又有何关系?”
隶儿亦非泛泛之辈,她小心谨慎的防卫着杨清风。
“她是我们夏府的千金,我乃奉主人之令将她抓回去。怎么样,这笔交易考虑得如何?”他随意扯了一个天经地义的理由。
“可是……可是我不知道他会去哪儿?”她旋过身背对着杨清风,正在深思熟虑他话中的可信度。
的确,除了“风城五杰”外,石韦从不对任何人道出有关“琉湮岛”之事,而隶儿之所以知道,乃是在去年的某一天,石韦在她这儿醉得不省人事,于是她在为他宽衣时,基于好奇,偷偷翻了他的衣袋,这才发现有一封署名他姑姑的传书,上面提及了他从小生长的地方──琉湮岛。
只不过,琉湮岛究竟在哪儿?她也就不得而知了。
杨清风由她明显下安的脸色看出她在说谎,“你可以不说实话,但千万别忘了,男女之间的感情事很虽说,说不定等你想说的时候,石韦已爱上咱们家小姐,不再在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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