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石韦瞧见他俩时,除了一丝不解外,更有着莫大的敌意。他双目如炬地射向隶儿,想要间清楚她究竟是怎么得知他的安身处,且为何会与杨清风这样的人挂勾?
“石韦──”
一见到朝思暮想的人,隶儿忙不迭地摸进他怀中,意犹未尽地在他身上磨蹭。
“你怎么会来这儿?我记得我并没告诉你这地方。”石韦毫不客气的推开她,眸中不再有以往的调情神采。
“以往咱们常常混在床上,想查出这个并不困难。”她暧昧不已的挨紧他,涂上牡丹红蔻丹的细指,宛如鳗鱼般,不时住他身上突击。
然,躲在房内倚窗而望的绫琦却揪心刺痛不已,他的旧情人找上门了,那她还杵在这儿做啥?
石韦眯紧眼眸,表情肃穆深沉,在这一触即发的时刻里,他不发一语,光凭两道能置人于死的目光,让隶儿霍地煞住了口。
“你们两个诉完衷曲了吗?姓石的,快把夏绫琦交出来吧!两个女人你是摆不平的。”杨清风蓦地轻笑出声,那语气调侃味极浓。
“琉湮岛不欢迎你们,你们走吧!”他耸起两道浓眉,冷傲地道,不卑不亢的表情中,说明他蓄势待发的愤怒。
“别这样嘛!石韦,人家千里迢迢来这儿找你,你怎么可以赶人家走,我不依啦!”隶儿死命地揪住他的手,打定主意硬是赖定他了。
“隶儿,别这样,我已不是当初那无牵无绊的石韦了,我不想误你,你死了心吧!”他冷冷的眸光,扫向隶儿满心企盼的面容。
“不,我知道自己绝不是你的唯一,但我求你在心里留给我一席之地,我不贪心。”隶儿见硬的不行,改来软的。
“别陷得太深,情殇之痛不是你能承受的。”无论从今以后两入关系变得如何,他依然可以视她为朋友。
“你瞧,我就知道你是关心我的,千万不要被那女人所迷惑,她是个一无是处的扫帚星,配不上你的。”
隶儿不知收敛,给她一点儿颜色,她竟开起了染房。
“隶儿!我不准你侮辱她。”
石韦寒光进射的瞳眸,焦距出一道威厉冶芒,与他之前好言相劝的姿态大相迳庭。
“隶儿说的没错,夏绫琦的确克死她母亲,从小就是个不受宠爱的可怜女人,所以,你还是把她交给我吧!我好心一点儿,把这股霉气带走。”杨清风毫不留情的言论,将躲在一旁窃听的绫琦逼进了死穴中。
不,她绝不是惹人厌的扫帚星,也不是克死娘的衰人!
“杨清风,你口下留德,不是我害死娘的,不是!”终于憋不住揣在心口的一股气,绫琦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冲了出去!
“绫琦,你不该出来的。”石韦明了,她的出现只会惹来更多的羞辱,为什么她不把一切都交给他,他保证会让这两个人得到报应的。
“不,我要跟他理论。”绫琦愤怒地转向杨清风,“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与李聿芳的关系,像你这种人,没资格批评任何人。”
意料之外的,杨清风非但不生气,眼光还带着某种色彩,盯在绫琦的俏脸上直瞄,“你是姓夏的那丫头?”
会不会搞错了,在他印象中,那丫头终日脏兮兮的躲在后面柴房劈柴,瘦的像一个发育不良的弃儿,蓬头垢面不说,更宛如丑小鸭般不受人注意;但眼前这女子,一双灵活生动的翦瞳似怒亦嗔顽固地看着他,滑如凝脂的肌肤因愤懑而微微泛着红潮,柔软丰润的檀口微颤地朝他诱惑着,真是个不可多得的俏佳人!
倘若说隶儿是一株艳丽四射的玫瑰,而她就像极了一散发着香气隐隐诱人的洁白水仙。
谁会舍纯洁无瑕的水仙而去就多刺伤人的玫瑰呢?
“杨清风,你少来这套,你来夏府也有三年了吧!会不认得我?”绫琦鄙夷不屑地道,胸口更莫名壅塞着一股沉重的情绪。
“不错,我是在夏家三年了,但对你却是陌生的,想不到我一时大意,竟忽略掉一朵香甜可人的水仙。”杨清风十分惋惜道。
如果早知近在咫尺有一株嫩果,他也不会去屈就李聿芳那棵老树。毕竟,再怎么说,绫琦也是夏老头的掌上明珠,虽一时失宠,选择她也不一定是错。哪像自己伺候了李聿芳那么久,连一杯羹都还没分列!
“杨清风,请注意你的言行,在琉湮岛上,不容你放肆。”
同为男人,石韦哪会瞧不出杨清风那双充满色欲的双眼。他紧握住绫琦的柔荑,占有性的将她保护于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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