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你对我持着何种心态?是认真的吗?”
她闭上眼,承受着他欺于她身的种种情欲折磨,她的身子被他双手抚触之处也渐渐炙热起来!
樊溯薄唇含了抹荡肆的笑容,两指挟住她的玉峰恣意揉弄,狡猾的舌亲匿地舔舐着已挺硬的花蕊,带给蔚晴阵阵轻颤与无助的恐慌。
“格格想知道我是否认真?”他浅笑,直视她茫然的曈眸深处。
他凝着冷笑,霍地拉下她的长裙,长指隔着底裤在她柔软的私密处撩拨戏玩,“我对你的身子是认真的。”
樊溯幽惑的眸揉入嘲弄与恨意;没错,他恨,恨他难得一心想给予真情的女子居然利用他弑父,现在还好意思来向他索讨真心?
太矫情了吧?
可以他现在的身分,在别人眼里又会作何感想呢?认为现在的他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对,这只高贵的天鹅已被他欺凌、掠取了!在离开紫禁城以前,他还要抽走她的灵魂!
她的美眸圆睁,下颚紧绷,她的唇微启但发不出声音,原来他依然以戏弄她的身体引以为乐。
“我错了……”蔚晴哀凄低语。
“错?你一点儿也没错,错的人是我,是我有眼无珠地欺凌你、占有你的身子是吧?说,你准备拿什么来报复我?还是打算端起格格的架式惩处我的以下犯上?”他的大手下滑,托住她的臀,以无比魅惑的眼光爱抚着她。
蔚晴暗吸了口气,力持冷静,“我从……从不在意格格这个头衔。”
“这么说是我不明事理,贬低了你啰!”
蔚晴再也无法抑制泪水,她淌下无助的泪水,一股前所未有的羞辱感袭上她所有的感官。
窗外不知何时也变为斜雨飞扬,多变的气候啊!那颗恍若他的难测的心。
她的灵魂,他要带走!
蔚晴像浮游在大海中的浮萍,载浮载沉中几乎灭顶,直想抓住一丝希望,免于沉沦于地狱深渊。
“看着我,对我喊出你的需要——”他乍停,因抑欲,额上的汗不停流下。
她紧紧抓着被单,紧闭着唇,强忍着自身的需求。
“你还是那么固执吗?这样呢?还是一点儿感觉也没有?”
“嗯……”她的执拗已接近溃败。
“继续——”
“我要……”
“要谁?”他眸光犀冷,掠窜过一丝冷光,嘎语逼问。
“你……”她的眼眸已迷惘,禁不住地自动扭动着臀,企图迎合他。
她的蠢动,令他难抑,他倒抽了口气,“我是谁?”
“樊溯——啊……”
他俯趴在她身上,附在她耳畔说:“今天的格格比以往还令人心痒难耐,你的妖媚功夫似乎有进步了。”
“你……”她心碎低喃,“总要伤我……”
“伤你?我可不敢,我只敢带给你愉悦,难道你刚才的激奋呐喊全是装的?”他的拇指不怀好意地抚触她的檀口,加深眉宇间的笑痕。
蔚晴倏然抽身坐起,拿着被毯掩身。
他冷冽沉笑,将她的衣物丢在她身上,“格格,在下已尽了抚慰之责,你可以走人了吧!我“溯澐宫”这座小庙,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她傻在当场,泪又潸潸流下,他只不过将她视为比妓女还不如的荡妇。
“滚……”樊溯背转过身,凌厉无情的怒吼。
蔚晴着上衣物,被泪浸湿的眼已看不清前方,只知夺门而出,去哪儿都无所谓!最后,她傻傻的蹲在茉莉花丛内低泣,雨丝突变骤大,打在她脸上,混着泪水,倘落在无情的泥地上。
晕眩感顿时袭向她,她像株被人遗弃的凋零落花,凄楚地倒卧在花丛中,只因为她爱上了一个无情的男子,她就得承受这种痛人心扉的折磨吗?连日来,在紫禁城内已不见六阿哥的身影,然他颓废消沉的消息却已沸腾扬遍京畿的每个角落。
耳语中全是传闻着他四处喝花酒,流连勾拦院整日不知离去,比往常更甚之。
皇上经皇后之口得知樊溯已知其身世的消息,对他消极之举亦颇感叹息。
樊溯虽非皇上的亲生子,但他对他可是比其他阿哥还看重,甚至有意立他为储君。幸而这档事外人并不知情,为了激起樊溯的斗志,皇上在这时候颁发了重要的旨意——“朕已决定立六阿哥樊溯为储君,不知众卿家可有意见?”
早朝时,皇上面对各大臣道出这个主意。
“皇上,六阿哥之才能众人有目共睹,只是,近来外头传来不少关于他负面的耳语,立储一事是否先暂时放下,过一阵子再说?”礼部尚书元睽谏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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