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战尧修人在哪里吗?”宫上邪又提着小六的衣领用力地摇晃着他。
“我……”听着他们你一句我一句的问话,被人拉来扯去的小六,头昏脑胀地想回答却苦无机会开口,就在这时,他胸口的气一时喘不过来,致使他的脸色迅速转白。
宫上邪掐着他的颈子直摇晃,“喂,别死啊,你要死也得先把话说清楚!”
“上邪,快别掐他了,他在翻白眼了!”段凌波赶紧阻止宫上邪粗鲁的行为,免得人死了他们什么话都套不到。
“你也想想办法叫他别死得那么快啊!”宫上邪慌张地拍打着气息孱弱的小六,边叫段凌波快点帮帮忙。
小六被这两个一直咒他死的男人折腾得受不了,终于自救地吐出一句话以制止他们粗暴的行为,“我还没死……我只是一时喘不过气来……”
“好极了,有气慢慢喘、有话慢慢说。”宫上邪忙不迭地拍着他的胸膛帮他顺过气,和先前的态度简直有天壤之别。“你再把遗言仔细的说一遍,这次我们一定会非常、非常的留心听你说。”
小六的声音愈来愈显得有气无力,“指柔小姐身上有风玉,带她去找云玉……”
“然后呢?”段凌波挨在他的身旁,竖起双耳仔细聆听每一句话。
“战尧修说……”
“他说什么?”一直等着下文的段凌波,在苦等不到下一句话后,抬首再看向小六时,发现小六的胸膛早就不再起伏。“喂!”
“你怎么可以说挂就挂?你还没回答我们的问题!”只听到一点点的宫上邪,气火地瞪着那个要挂也不通知一声的人。
“根据他的遗言推断……”段凌波搔着发,“上邪,咱们的主子战大人似乎要你当跑腿的帮他把这位风姑娘送去给云掠空。”
宫上邪一口回绝,“我不去,我和云掠空有过节。”
“恐怕你不去不行喔。”段凌波拍拍衣衫上的草屑自地上站起,对他笑得很亲切和蔼。
宫上邪连忙退三大步,“别对我那样笑。你想说什么?”
“战尧修要你去,你就得去。”段凌波扳着指间的关节,徐徐朝他前进。
宫上邪气急败坏地瞪着他,“就当作我们都没听到刚才那段遗言行不行?你干嘛对战尧修这么忠心耿耿?”
“你去是不去?”段凌波耸耸肩,对他的话完全听不进耳。
“我又不是战尧修养的狗!”宫上邪握紧了双拳不平地大声嚷嚷,“事事都听他的,难不成他叫我往哪边走我就往哪边走?”
段凌波抚着下颔低喃,“你的意思是说……我是狗?”
“可不是?”宫上邪一手指向他的鼻尖,“只要提到战尧修这三个字,你只差不会摇尾巴而已!”
段凌波无所谓地泛着笑,“听从战尧修的命今行事是我们应尽的职责。”
“你爱尽忠是你家的事,别把我给扯进去,这次我说什么都不会听令照办。”盯着段凌波刺眼又可怕的冷笑,宫上邪识相地在他的毛病发作之前缓缓挪开与他之间的距离。
“既然如此,你可就别怪我没有朋友之义。”段凌波的眼神倏然一变,在宫上邪挪动脚步之前就将腰间的伏羲剑拔剑出鞘,将剑尖直指他的颈项。
宫上邪咬牙切齿地转过身来,“为了战尧修,你不惜和我这个穿同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翻脸?”
“没错。”忠心至上的段凌波,对自己的行为丝毫不以为意。
“倘若我坚持不去呢?”宫上邪还是不相信他运自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也敢动手。
一股刺痛霎时划过宫上邪的脸颊,当一缕血丝缓缓淌下面颊时,宫上邪以震惊的眼眸,直瞪向那个手持长剑却满脸笑意的老友。
冷汗悄悄滑过他的耳际,他不太置信地开口,“凌波,你是在说笑还是认真的?”
犹带笑意的段凌波在他开口质疑的同时,已转动剑柄削下他的一截衣袖,并将剑尖指向他的眉心。
眼看段凌波脸上的笑容愈来愈诡异,宫上邪忍不住觉得头皮阵阵发麻,他猛地想起看似好人的段凌波,在翻脸不认入时嘴边总挂着一句话
剑,出鞘的话就必定杀尽,不然则不轻易出鞘。
宫上邪大大地打了个寒颤,连忙攀高双手改口,“我知道了!你冷静一点,我去找云掠空就是了……”“八阵图,反复八门,按遁甲休、生、伤、杜、景、死、惊、开。每日每时,变化无端,可比十万精兵。”
宫上邪面对着眼前草木扶疏、怪石横布的庭园喃喃自语,心底对这个只能出不能进,专门用来防止外人进入,仿制八阵图其中一阵法的迷你阵式有着很高的评价,但紧接着他便随手摘取了一段树枝,并且一改脸上的神态。
耽美书斋推荐浏览: 绿痕
云掠空
风指柔
古色古香
架空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