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贞观的脸色变得很阴寒,「你……」她又在报仇?她居然把他的手法全都学去并且拿来对付他。
若笑始然自若地自衣袖里掏出一只小小的绣囊,并从中倒出了一颗香气四溢的药丸,将药丸递至他的唇边。
封贞观硬是不开口,不肯去吃那颗不知是毒还是药的鬼玩意儿。
她轻挑着秀眉,冷看他那副抗拒的模样,「哟,你也是个吃硬不吃软的人啊?」
「凝若——」封贞观在她用手掰开他的嘴时,他方想破口大骂,那颗小小的药丸子就被她轻轻送人他的口中。通过他的喉间,直滑溜至他的肚里。
「你刚刚吞下的,是我在苏州时以万金买来的疗伤圣药,只要服了它,一定可以保住你的性命。而且还可以恢复你失去的内力。」她笑拍着他的脸颊,缓缓地安他的心,「你大可放心,只要你伤好了,你还是那个无人能敌的封贞观。」
他紧敛着眉心,「为何要救我?」
「因为我要你欠我。」她救得愈多,他也欠得愈多,到时高高在上的人,可就不一定会是他了。
「我不会还。」谁要她多事来救他?就算她救他千次百次,他也不会还这个女人半分。
她自有应对的良方,『那我只好折磨你了。」敢欠她人情而不还?他还是古今第一个。
封贞观愣了愣,「折磨?」』她一个女人能折磨男人什么?
「对。」她巧笑情兮地朝地点着头,「我要好好的、慢慢的把你曾经整过我的份分都讨回来。
「你在做什么?」当她开始剥开他的衣衫时,他瞪大了眼问。
「套一句你曾说过的话,」她扯开他的衣襟,让他的胸膛露出来,「你冻得像条死鱼。」
封贞观的眼眸霎时全都聚焦在她开始轻解罗衫的动作上,看她缓缓地褪去了外衫,只留下一件亵衣蔽体。
他暴怒地问:『你这条活鱼又是在脱什么?」他冷他的,她脱个什么劲?她又想搞什么花样?她轻轻巧巧地将身子覆在他的身上,在他的唇间一字一句地告诉他,「我——要——温——暖——你。」
就像是一匹上好而又温暖的丝绸覆上了他的身躯,漫天的香气袭向他,她那一身凝滑柔细的雪肤,细细地滑过他身上的每一寸肌理,如同芳香的钢被密密地盖着他,将冷意都隔绝在外,骤起的热火反而开始在他的身体的每一处开始燃烧。忍。
震撼无比的封贞观,此时此刻只能想到这个字。他必须忍、忍、忍,他必须忍着不去想她带给他的种种肉体上的意念,他必须忍住体内那有如千军万马在奔腾着的感觉。他知道这只是她的挑逗,她是存心的,她只是刻意的要激他,他不能受诱,他不会上当!
可是……这简直是种令人受不了的煎熬!
若笑悄悄地在他的胸膛上滑动着,感觉他急速起伏的胸膛逐渐变得烫热,愉快的满足感,泛满了她的心头。
「我的身体,暖和吧?」她挨在他的耳边轻呵着热气,「你……享受吗?」
不能动弹的封贞观气急败坏地吼着,「立刻离开我的身上!」
「我偏不要。」她就像尾滑溜的鱼儿,在他的胸坎上游过来溜过去地,」双葱白的玉指,也趁势在他的身上摸索着。
「你这个女人……」封贞观紧咬着牙关,极力压下被她指尖撩起的燥热感。
「想说什么?」她俯在他的面前,咬着他的唇问:「我贱?」
「知道就好。」他怒目以对,仿似恨她人骨。
「对,我是贱,我很不要脸,我还很风骚浪荡。」
她妖冶地媚笑着,轻咬着他的耳朵,「想不想看我是怎么个荡法?」
他想也不想地就大声回拒,「不想!」
「恐怕由不得你喔。」她提醒他似地在他耳上用嘴咬,也给他咬出个红痕来。
封贞观眼睁睁地看着她的双手抚上他的脸庞,以指尖画过他脸上的每一处,随后又用她那软软的唇瓣如法炮制,芳香沁人的吻,有时轻轻拂过他的唇,有时又顽皮地在他的唇上轻啄,空气里顿时泛滥着浓郁得化不开的春潮,充斥在他呼吸的每一个方寸之间,阵阵热浪,一波又一波地拍击在他的心房上,简直令他忍无可忍。
她将贝耳贴在他的胸前,聆听着他跳得又快又急的心音。
「你可以对我冷漠,你也可以对我视而不见,但你不是没有感觉的对不对?」如果他真是木头人,那他现在就不会心跳得那么急了,而且他更不会忍抑得涨红了一张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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